那团火渐渐地把理智燃烧干净,身体已经不是自己可以控制住的了,那双唇就在眼前,那伸手就能触碰到的地方。
心想:这下应该能有效果。
陈明月的脑海里自动补充了,那两个蛋蛋下面的那个小洞,应该是红色的紧致的。
陈明月轻轻握住了阳具的头,感受手包裹着的那份温暖。
陈明月解开了自己的裤子,已经硬的不成样子的阳具,弹了出来。
走出房间的那一刻,陈明月看见他背对着自己,被子已经被踹掉了,跟虾米一样的缩成一团。
他的耳垂很大,就是个小半圆,是老人们常说的有福相。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团火总算褪去的差不多了,陈明月把自己松开。
夜还长啊!太长了!每分每秒都好煎熬。
陈明月碰到了屁股的那个地方,只是轻点了一下,马上离开。
身体那处发硬了,小腹部像有团火在烧一样,身体发烫的厉害。
他的头发不是很软,刺刺的有点扎手,像是个小刺猬。
他恨不得现在就冲上去,在这诱人的唇上亲两口,好好过过瘾。
他的眉毛,他的眼睛,他的鼻子,他的嘴唇,他的每一个地方都是诱人的,明知道有毒还是让人忍不住靠近。指尖的每一次触碰,都是那么的美好。
陈明月小心调整着自己的呼吸走过去,手慢慢伸向了陈晴天的屁股,那个小洞。
屋外天已经蒙蒙亮了,可以看见那高高挺起的屁股,还有屁股下面那两个被包裹起来的蛋蛋。
这时他在睡梦中翻了一个身,整个人趴在了床上,两腿有些张开,更能看见那个洞。
难道自己发情期出现了?
他的唇是鲜红色的,在月光的照射下隐隐泛着一层白光,显得有些惨白。
陈明月睁开眼睛,借着朦胧的灯光映入眼帘的是陈晴天的那张脸,他打着呼噜,肯定是睡着了。
陈明月马上缩回手,慌张的说:“我、我想起前天的事,我吓得睡不着。”
陈明月接着揉,直到白色的液体,射在自己的手上,地上都是,这时他意识到了,这是自己的第一次。
当整根埋入的时候,那种感觉简直是如同在云端一样,比想象中的还要舒服的多。
几次努力过后,陈明月射了出来,手上乳白色的液体流出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那团火一点没有褪去,反而越烧越烈。
陈明月没办法,用毛巾把自己一只手紧紧绑在挂毛巾的铁杆上。
陈明月把手上白色的液体洗干净,想起第一次想象进入他身体的时候,才十八岁。
陈明月大口呼吸着,手放在陈晴天后面的洞上,只要一用力,就可以进去了。
陈明月忍不住伸出手,冒着可能会惊醒他的风险,触碰他的脸庞。
慢慢撸着那根粗大的阳具,想象着此时就在他的身体里,被他紧紧包裹着。
陈明月想到这里呼吸急促了几分,发现自己下面的那根东西,已经硬的不成样子了。
想想前天的时候,掰开他的双腿,把这阳具塞进去的时候,那种被温暖紧致包裹着的感觉,简直舒服的身上都软了几分。
他不禁疑惑的想。
阳具不是很大,大概有十几厘米长,但是十分的美观洁白。
同时心里更加迫切的,想要把整根都塞进去。
光想想那种感觉,就让陈明月热血沸腾。
怎么办?好想吻上去!
陈明月快速把自己洗干净,随后翻箱倒柜从柜子里翻出一瓶抑制剂。这是陈明月在一次打扫卫生的时候偶然发现的。
,心也是滚烫的,满脑子都是那个人。
想到这里,陈明月前面的那个部位又硬了起来。
“小月亮,你不睡觉干嘛呢!”陈晴天突然睁开眼睛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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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不敢,要是他真的做出这种事,一切都回不到过去了。
最终还是理智战胜了,陈明月着急忙慌的去厕所,把门锁住,生怕自己这副样子被天哥看见。
陈明月摸了一下阳具的头,学着网上看见过的样子揉起来,第一下的时候因为太用力,疼得他流出了眼泪。
他上过相关的课,知道这是发情期的表现。
陈晴天很少管他,通常几天才见一次,也没有寻常父子间的一起玩耍,辅导作业这些。
吓得陈明月赶紧把手伸回去,看他好一会儿没动静,才松了口气。
眼睛不自觉的瞟向陈晴天的下面,陈晴天只穿着一条黑色的内裤,很明显的可以看见那根阳具的尺寸。
拿起药,看也没看的往自己身上里里外外喷了个遍。
陈晴天好像感觉到了什么,皱了下眉头,磨蹭了下身,好像蹭到了伤口,眉头皱地更厉害了。
这,我是在做梦吗?我现在真的可以离他那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