琚翔的手臂环至颜洵胸前,以拥抱的姿势将两人贴得更加紧密,那只大手还爱不释手地把玩着两团雪酥。如公狗一般劲瘦有力的腰肢紧绷,胯下不断挺动着,将女人那两团绵软的雪tun撞出了明显的红晕。凸起的rou棱卡在玉壶的入口处,在里面横冲直撞,搅得其间汁水荡漾。
“太深了……嗯啊……不……要,要啊啊……”还未言出的推拒在仿佛永无停歇的撞击间碎成了薄屑,只剩下一些断不成句的呓语,反倒让人更想好好地怜爱她一番。
“阿洵究竟是要……还是不要……为夫怎么听不清呢?”男人的劣根性随着蓬勃的情欲在琚翔的胸口萌生,他放慢了动作,却一次比一次凿得更深,“想必是想要的吧?下面的小嘴咬得为夫这般紧……嘶……半点容不得我抽身呀。”
gui头像个rou塞般严丝合缝地卡在玉壶的壶口,半点无法拔出。壶身的rou壁对着铃口又嘬又吸,似是在依依不舍地挽留。无形的电流从两人的连接处蔓延至全身,酥得人头皮发麻。
狰狞的rou龙在体内进进出出,带出不少Jing水同蜜ye的混合物,将两颗沉甸甸的卵蛋浇得油光水亮,拍打在被撑到极致的Yin户处,传来粘稠又羞人的水声。
颜洵觉得自己化成了一叶扁舟,只能无能为力地承受着情欲的江流摆弄,在波涛中起起伏伏。
男人的大手不知何时滑至她的腿间,带着薄茧的中指轻松地找到被拍打得红肿的Yin户间那颗半遮半掩的rou粒。粗糙的触感在最是娇柔的红珠上按压着,又酥又麻的感觉涌向大脑。
颜洵还未来得及尖叫,难以言喻的快感就如同黑夜中的烟花,在她的脑海中迸裂开来。
她的身体抽搐着,蜜xue中的媚rou拼命绞裹着在其中肆意游走的rou龙,仿佛是要把它连根吞下。强烈的快感在她的身体里横冲直撞,拼命地寻找着宣泄的出口,眼角不由自主地落下欢愉的泪。
顷刻间,像是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一大股腥甜的水流从红珠下掩藏的小孔中喷涌而出,将男人的大手以及两人交合的下身全然淋shi。
难以言喻的爽快混合着前所未有的羞耻,让美人泪眼朦胧。娇柔的身体打着摆子,若非是琚翔有意相扶,恐怕早就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
雾里看花间,耳边传来男人的低语,仿佛轻拨箜篌,余音琤崆,“卿卿这是……chao吹了?莫哭莫哭,饮食男女,食色性也,有何可羞之处?不过是太爽利时的正常反应罢了。”
滚烫的吻落在她如染胭脂的眼尾,带着满腔怜爱,将香腮上的滴滴珍珠都一一吮去,直抚得羞涩不已的美人终于停下了抽噎,这才热切地贴上觊觎已久的那两片柔唇,仔细品味着其中的琼浆玉ye。
这样的耳鬓厮磨终于让颜洵从九霄云外重归至暖衾之间。长睫若蝶翼在素雪的肌肤上映下浅影,仿佛是刚刚破壳而出的幼雏,疲惫得睁不开眼。她朱唇微张,任由软滑的小舌笨拙地回应着檀口中鸠占鹊巢的大舌,交换着两人的津ye。紧含着rou根的媚rou也渐渐停止了痉挛,乖顺地吮吸着。
因着她的回应,男人眉心的红痕也染上薄薄的云霞,深邃的瞳孔聚着深浅难辨的暗欲,如同浓雾背后的烈日,落在绽着红梅的雪肌上,带着灼人的温度。遒劲的肌rou隆起,带着势如破竹的气势,毫无保留地沉腰。
靡靡媚香浮动,帷帐上映出了两个模糊不清的人影,几乎融为一体。少顷,灯影摇曳了片刻,那团影影绰绰的暗影突然膨胀,连成了诡异的一片,单看那来势汹汹的身型竟像是有只猛兽闯入了床帷之内。
一连高chao数次,颜洵本已有些疲惫,若非是琚翔牢牢掐着那袅楚腰,恐怕早就支撑不住。因此,当她发现身后的异样和身下的软rou因着不断肿大的性器而传来的疼痛感时,早就无力挣脱化为兽型的琚翔的束缚了。
早就泥泞不堪的xue口被撑得发白,罪魁祸首的那根充血的红紫色rou根更是比人形时还要可怖。然而,最令颜洵难耐的,还是狐鞭上那颗与此常人不同的rou球,刚好卡在xuerou中凸起的软rou上,便是两人轻微的呼吸,都会带来一阵战栗。
紧贴着雪肌的皮肤也被蓬松油亮的绒毛所替代。两只壮硕的兽爪出现在她的视野中,柔软的rou垫安抚地蹭蹭她因疼痛而攥紧软衾的酥手。后颈一凉,火热的兽舌讨好地舔舐着落下的香汗,毛茸茸的狐首在她的脖颈肩拱弄着,让人生不起半点怒火。
然而两人的尺寸过于不相配,身下仿佛是初次般撕裂开的疼痛总是无法忽略的。颜洵伸吸了两口气,也恼于琚翔此番的肆意妄为,不由呵斥道,“快退出去!”
“嘤嘤……”巨大的狐首讨好地蹭到颜洵的眼前。谁能想到,这只一人多高的红狐竟然会发出如此娇憨谄媚的叫声,同他这威风凛凛的身型未有半点相符之处,让人闻之就连心头的最后一点羞恼都舍不得留下。
这一刻,颜洵心领神会于商纣之流为何会荒yIn无度,耽于犬马声色而无法自拔。得此美色当前,单是那妩媚的声音都能让人酥软了骨头,莫说是玲珑之心、酒池rou林,便是要上天揽月定然都不在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