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腹积压了太多男人射入的浓精,还有她自己分泌的蜜水,被体内的巨兽堵在里面,涨得如同显怀的妇人,十分难受。
不过她还没动几下,就嘶地皱起了眉头。
“阿洵怎么了?”琚翔怎么会错过她一丝一毫的异样?可惜向来对爱人有求必应的他如今也是束手无策,“是我不好,伤到夫人了。”
看着对方迷惑的神色,他轻咳了一声,大尾巴扬起,殷勤地按揉着酸胀的小腹,“夫人难道忘记了,我是……狐族啊。”
颜洵突然想起,曾在树书上看到过雄狐在结合后都会在母狐体内成结的事情。方才估计是她扯到了琚翔成结的阳具,故而才那么疼的。
“夫君,那什么时候才会恢复原样呢?”她涨红了脸,如今恢复神智后反而更加羞涩。
一声声“夫君”落在琚翔的耳中,让他升起不亚于方才的快意。然而,足智多谋的狐狸也有不知情的时候,他只能安抚着怀中的爱妻,“这种事,为夫也没有经验。”
是了,他如今已是她光明正大的夫君,整个妖人两族都见证过的道侣。
这样的认知让他心花怒放,眼见着他试探着说出的自称并未让爱人感到反感,喜悦从心中涌出,向下腹汇集而去。刚刚安静下来的凶兽受到召唤,神采奕奕地再次扬起头颅。
颜洵如今再敏感不过,怎么会错过那么她体内的异样?
“呀,你怎么还要……”娇嗔的话语还未完全说出,就被男人截在吻中。
公狐哄骗着自己的新娘,“为夫再来一次,说不定那结会消得快些。”
颜洵还未判断对方所说的话到底有无根据,狡猾的狐狸已经设计勾得她一同缠绵,将难得的清明都抛到九霄云外。
两支龙凤花烛早已烧了大半,虚影透过纱幔落在铺着厚毯的地上,起起伏伏。从午时下起的红雨落在窗外的木槿花上,将绽放的花朵打得娇软无力,只能被迫承受着。
玉树琼枝,迤逦相偎傍。酒力渐浓春思荡,鸳鸯绣被翻红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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憋了很久的新婚夜……再不吃到肉,有只狐狸该疯了吧?
琚狐狸(拔剑):说,你是不是收了前夫哥的贿赂,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