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长舌在她的口腔中肆虐,舔舐着她的贝齿。下身的巨物也一鼓作气地直捣黄龙,即便里面的软肉用尽力气想要阻止他的前进,也不过是徒劳。
肿胀的阳物被疯狂绞裹着,琚翔不由闷哼了一声。下面像是有些无数张小嘴吸吻着他的巨兽,快感自尾椎骨升起,让他更加热切地用尾巴将爱人同自己贴为一体。
额角突突直跳,分明还有一小节阳物没有挤入,琚翔就已感觉到了一股射意。
他咬紧牙关,又爱又恨地咬了咬眼前的香滑小舌,大掌将软肉揉捏成各种形状,一条尾巴也偷偷溜去两人腿间,撩拨着交合处前方的珍珠。
颜洵再忍不住,双眼含泪地发出低吟。玉指无意识地在男人的背上留下一道道抓痕,对方受了刺激,反而更加疯狂地猛力插入。
咆哮的巨兽终于克服了一路的艰难险阻,完全投入自己的巢穴,直抵巢穴最深处的肉壁。洞口撑得发白,大量的水液被凶兽的动作带出,仿佛是它经历了这一路层层迭迭的阻碍所流下的汗水。
女人若莺啼的吟叫和男人的喟叹声交织在一起,教燃着的那两支红烛都羞得淌下更多热泪。
沉闷的笑声自男人的胸腔响起,琚翔难掩兴奋地胡乱吻着面若桃花的颜洵,“我的小阿洵,好爱你呀。”
即便脑海中的欲望引诱着他继续动作,他还是凭借着自己强大的定力强忍着,细心观察着颜洵的反应。直到她轻蹙的眉心终于抚平,自己也忍过了想要射入的冲动,他才慢慢动作了起来。
凶兽收敛起爪牙,披上了羔羊的外皮,在仍显紧窄的巢穴中慢缓缓地探索着,似乎要将这肉穴的每一处褶皱,每一点沟壑都一并研究个分明。
渐渐地,本就潮湿的洞穴深处流出更多的溪水,它的全身浸在其中,洞口处被带出得水流因为不断地撞击而糊了一层白沫。
上挑的狐眼紧盯着眼前的小猎物,满意地察觉到那些无法自抑的低吟声慢慢变成了因快感而难耐的娇吟。
颜洵觉得自己晕晕乎乎地,大脑里满是浆糊,半点不得清明。下身的痒意已经得到了缓解,可是她竟然犹觉不够。
不知为什么,分明琚翔已经体贴地照顾着她的感受,下身的巨物在她的身体里慢慢进出着,让她没有半分开始时的不适,可是内心却生出了某种难以言明的念头,随着对方的愈加温柔反而越积越多,几乎要从嘴中溢出。
她羞愧得蜷起脚趾。一双玉腿早就因为无力被狐妖的尾巴扶着,挂在他的腰间。终究还是心中堆积的难耐冲破了多年教养绷着的那根弦,颜洵嚅喏着,小声提议道,“夫君……你也可以快一点……”
在她视线未及的地方,狡猾的狐狸听闻此言早已勾起嘴角。
眼见目的达到,他再不愿忍耐。
洞穴内蛰伏的凶兽彻底扯开身上的伪装,张牙舞爪地在其中穿梭着,向着方才散步时一早已发觉的宝藏处顶撞,惊得身下的美人娇喘连连,脸上的泪与下身的水一同流淌,也难怪凡间有人曾说,女人乃是由水化成的。
壮硕的阳物毫不留情地插入蜜穴中,溅起的水花落在大红的喜被上,就连上面用金线绣的并蒂莲都含了晨露。羞涩哀求的话语被捣成碎片,拼凑不出原本的含义。肉体撞击的声音夹杂着噗叽噗叽的水声,在空荡的大殿中愈发响亮。
男人的腰身不断挺动,墙上的影子连成一片,看得人眼花缭乱。他目光灼灼地盯着意乱情迷的爱妻,满腔的爱意甚至冲破这满室旖旎,浓郁得几乎就要滴落在她的身上。他心满意足地抚摸着对方随着他的动作而不断凸起的小腹,继而下身更加用力,一下顶得比一下更深。
凶兽在湿软的洞穴中横冲直撞,盯着内里那块埋藏着宝藏的软肉不断进攻,势要将其掩藏的秘密研究个分明。四周的肉壁不断收缩,想要控制住这头几欲疯狂的野兽,然而挤压的感觉却让这胆大妄为的冒险者更加兴奋,死死地咬住那块软肉不愿松口。
须臾,两双玉足不受控制地抬起,僵在半空。若神女般的美人双眼空洞,朱唇半张着,似是发出了无声的尖叫,变成了一座静止玉雕。
与之相反的是紧抱着她的男人。
躁动的新郎并未因为爱人的僵硬而停止动作,更何况,在无人能观察到的地方,她体内的软肉正与外表截然相反地疯狂绞动着。一大股溪水浇在凶兽的头上,吸着它将它拖向更深的地方,似乎是想将它完全绞断,整个吞入腹中。
凶兽受到这样的邀请,激动得发狂。两人交合处那个若隐若现的巨物复又抽插了百十下,公狐终于仰头发出了最后的低吼。下身的巨物猛地挺入,带着几乎要将那两颗沉甸甸的卵蛋都塞入其中的架式,直抵在最深处的肉壁上跳动着吐出了一股又一股的浓浆。
九条狐尾将相拥的两人紧紧包裹着,凌乱地抚摸着他们的身体,意图将这一刻的极乐延至永恒。
不知过了多久,颜洵终于回神。她推了推面前一脸餍足地看着自己的新郎,不适地扭动着,“夫君,那个,不出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