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不知道,但邓清烈却是明白的,这把手枪是他和汤浅约定好了的东西。
“浅浅,谢谢你,我很喜欢!”邓清烈笑道。
“之前答应过你的,可是没等我做好你就走了,现在送给你也不迟吧!”
“不迟,一点都不迟!”邓清烈笑得一脸幸福。
房间里简直要被他们俩的粉红泡泡挤满了。
邓清烈小心翼翼地将手枪收进怀里:“回去我就把它放到家里供起来!”
“这只是Jing神礼物,物质礼物今晚再给你!”汤浅小声地说。
邓清烈垂眸低笑,眼中满是期待。
午饭吃完后,冷子木先送楚绾绾,宁馨和汤浅回学校上课,然后才回去接邓清烈他们。
此时的邓清烈他们已经每人一斤酒下去了,邓清烈酒量比福鑫和高兆都要好上很多,所以还很清醒。
福鑫喝多了已经趴在桌子上睡去了,可高兆还醉醺醺地给自己倒酒。
“烈哥,来!再喝一杯!”
邓清烈无奈地把高兆的酒杯夺下去:
“老高,我就不该让你喝酒,一喝点酒就乱成这样!”
“怎么了!我兄弟过生日,我高兴,还不能喝酒了!”高兆醉得糊里糊涂地还要去拿酒杯。
邓清烈立即把酒递给服务员拿走。
“老高,你已经醉了,不能再喝了,冷子木,帮我把他抬到车上送回去!”
“行!”冷子木架着高兆准备往外拖,可却被高兆推开了。
“我不走!我还能喝!邓清烈,把酒给我,你今天要是不让我喝,就不是我高兆的兄弟!”
冷子木已经无语了:“他每次喝多酒都这样吗?”
邓清烈无奈:“之前在部队就偷偷喝过一次,因为管的严,也就醉那一次,退伍那天他又喝醉了,也是这副德行,老高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喝点酒后会糊涂!”
“谁糊涂了!我清醒着呢!”
高兆推开邓清烈,指着冷子木说:
“邓清烈,你把酒给我!我已经没钱买酒喝了,这顿酒是最后一顿,你让我喝尽兴了好不好?”
高兆已经醉得连人都分不清了,听到他的话,邓清烈不禁皱眉:
“你怎么会没钱?当兵期间也没见你花多少钱啊!”
高兆苦笑一声:“我爸……我爸妈,一个癌症晚期,一个Jing神不正常,你觉得我钱堆哪儿去了!”
说到这里,高兆无力地坐到凳子上。
“烈哥,你知道吗?我……我很快……很快就要没有爸妈了!”高兆的眼眶红了。
“你爸妈出事了为什么不跟我们说啊!”邓清烈蹙眉道。
“跟你们说又有什么用,他们俩的病治不好,我当兵的那年我爸就已经查出癌症了,可他为了不影响我愣是没说。
我妈借了不少钱给他看病,最后还不上钱被逼疯了,到现在还在Jing神病医院里呢,我爸癌症晚期,就靠化疗续命。”
高兆越说哭得越狠。
邓清烈刚才还在奇怪,为什么这次见到高兆时他憔悴了那么多,原来是因为他的父母啊!
“兄弟,没事,你爸妈的事我来帮你想办法!”邓清烈拍着高兆的肩膀说。
高兆抬头看着邓清烈直摇头:
“不行!烈哥,我不想再麻烦你了,在部队的时候就总是给你添麻烦,总不能退伍之后还麻烦你吧!”
“没事,不算麻烦。”
邓清烈看向冷子木:“帮我再拿瓶酒来!”
冷子木微微点头,又出去从服务员那儿把酒拿了回来。
邓清烈给高兆倒了好几杯,一直把他喝得不省人事才停下。
“终于睡了,把他们拖车上去送回家吧。”
冷子木和邓清烈两人一起才好不容易把福鑫和高兆两人送回去。
下午,他们两个没课,干脆就跑了一趟医院把高兆他爸欠医院的治疗费给结了,然后又把高兆的母亲安排到了Jing神病院中的比较好的病房,请了专人照顾。
忙活了一下午,两人才总算把事情办好。
冷子木看向邓清烈道:“你这一下午至少花下去三十万,够讲义气的啊!”
邓清烈轻笑一声:“高兆这人我了解,他知道自己喝多了酒什么事都藏不住,今天他是故意喝醉的,就是为了把事情透露给我,他料定我肯定会帮他。”
冷子木不禁挑眉:“你知道他是故意的还这样帮他?”
邓清烈摇摇头:“高兆这人心强得很,不到万不得已他是不会开口求人的。
这些话让他清醒的时候跟我说他绝对说不出口,只有借着酒劲才能说出来。
我在部队里总共就这么两个过命的兄弟,他都已经想到这种办法来求我了,我能不帮他吗?”
“那假如你家世没那么好呢?还会付出所有去帮他吗?”冷子木笑着问。
邓清烈:“世界上没有假如,倘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