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松的裤子被褪至堆积在脚踝,修长笔直的腿,纤细不失rou感,与内衣同色的棉白内裤包裹着圆挺的tunrou。
她弯腰,手肘杵在一张废旧的课桌上,角度变换,除了更加突出的屁股,还有更往前一点的少女地带,鼓鼓囊囊,坟起一座小rou丘。
“打我呀。”
她说。
他动不了手,他觉得自己忘记来这里的本来目的是什么了,直愣愣地看着,脑子发木。
她摆动来两下,等不来想要的,回头看他,有些不满,起身,手抬起,拇指插进内裤边缘要往下拽。
这会儿他脑子不木了,警铃大作,按住她的手。
她顺从地松开,扭过上半身,悄声说:“萧明雨还在我位置上坐着呢,你现在把我放出去,我就让老师把她赶走。然后还跟萧叔叔说,是她喜欢谢往,想接近谢往,才逼我逃课把位子让给她的。”
她怎么能在这种时候还想着欺负萧明雨?
怎么能在这种时候还想激怒他?
是了,她想他打她的屁股,就是要激怒他,而他也确实被她的坏心思弄得不太高兴。
啪。
不轻不重地一下,打在tun侧。
“啊——不行不行,再用力一点。”
她没有被满足的样子,反而像被一点点甜头勾出压抑的瘾,招摇的屁股一下一下擦在他的下体处。
两具年轻的rou体,已经非常危险地贴得很近了。
灰色的运动裤,柔软、舒适,也就更清晰地让裤子里的器官感受到摩擦、rou压。
一股股热源向下汇集充血。
而她还在不知死活地磨他。
脑子里那根越绷越紧的弦终于承受不住巨大的拉扯,啪地断开。
他在旁边的椅子坐下,粗暴地把人拽过来,按在大腿上趴着。
啪!
她疼得呜咽,然后是呻yin,扭着腰还要,然后脸埋在他的腰侧,咬着他的衣服压抑声音。
他不再顾忌,一下一下,都用不小的力气打在两瓣tunrou上,内裤随着震荡,虽然挡住视线,但他知道下面的rou肯定泛红发肿。
而他也勃起了。
这很正常,任何性功能正常的男人在这种情况下都会勃起,何况他还是个血气方刚的少年,他每天打球运动锻炼出来的Jing力旺盛,此刻都表现在抵着她肚子的性器上。
但他不会用那根Yinjing做什么,不会用她安慰它,不会用她的手手yIn,不会cao她,不会在她里面射Jing。
他甚至都不打算让它露面,过会儿他会一个人坐在这里,等它冷静下来,他就若无其事地离开。
但现在,他还要再教训这个人几下。
可他的手不太老实,落不在固定的几个地方,越打越下,修长的手指总会不小心打到那个小rou丘。
对不住对不住,误伤,如果指挥手的主人能往上一点,就不会碰到那里了。
哎呀,真不是有意的,怎么会故意打那里呢。
腿上的人突然发出压抑在喉咙里的哀鸣,随后挣扎起来,他下意识地按住她颤抖的身子,看着她跪在地上的腿紧紧夹拢,不住地扭动摩擦,rou丘位置的布料洇出一片shi润。
……她……这是……
还没等想出结论,刺耳的闹铃声炸开。
魏栩愣愣地看着顶上的灯。
他应该是疯了。
舒宛城觉得魏栩有问题。
他说萧明雨跑到谢往班上,坐在谢往后面一下午,最后还跟谢往一起坐车回家,他没反应。
他说萧明雨那对继母继姐的资料很难查,他嗯了下。
他又问,那应该找什么办法收拾那个女的呢。
魏栩居然皱着眉说不用了吧,她应该不会再欺负萧明雨了。
……那天生日恨不得杀到萧家打人的是谁?
舒宛城没有追问为什么,话头转回到那对母女的信息上。
“芮湘若在那个渡假村工作前的事都查不到,比如她的前夫、以前的工作或居住地。芮珵倒是有高一念的学校,但是顺着查到她以前就读的初中已经因为生源不足关停了,不知道她哪个班或者班主任,找不到认识的人。”
因为只是两个高中生的个人行为,谈不上在外地还有多大人脉,能采取的手段很少,并且感觉那两人的踪迹像是被有意识地抹去了一些。
比如去度假村调芮湘若的身份证号查户口信息,渡假村说他们的员工数据里没有记录——一家高级的渡假村,居然没有经理级别员工的身份信息。
然后他在学校的学生档案里找到芮珵的身份证号,但能依此查到的信息也只有上述告知魏栩的部分。
很奇怪啊,一个离异带孩子的女人,有必要这么神秘吗?
“萧冀做的吧,可能就是不想她们以前的事被查到。”魏栩无所谓地说。
舒宛城看着手里资料上女孩的照片:“可是越不想被人查到,就越让人想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