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张良,今年二十五岁,是个女的。
不是我想强调一下性别,是因为不管是谁听见这名字都觉得我是个男人。
我呢,普通人一个。
独自生活在大城市里,从事着没什么劲儿也不值一提的普通工作,并且坚定地认为自己这一辈子都会过得和绝大多数人一样平凡。
直到二伯打了个电话给我。
我也从没想过,我的人生会因为这通电话而变得如此天翻地覆。
……
这天晚上我正躺着刷手机,突然二伯的来电蹦了出来。
“喂?二伯?”
“我的好侄女儿啊,你把那个给我吧!”
我感觉自己都能闻到二伯嘴里的酒气,这老小子成天不干正事儿就是好一个喝酒,估计这会儿又黏在哪个酒吧的椅子上站起不来了。
“二伯你又喝醉了?你就不怕二妈抽你。还有,把什么给你啊?”
“你赶紧去花园路我常来的那家酒吧找我,务必要把你nainai给你留的那个坠子带上。”
说完他直接把电话给挂了!
我下意识一摸胸口,坠子在睡衣里好好地挂着。
这是nainai留给我的唯一遗物,应该是一颗什么动物的獠牙,大概比小拇指短一点儿,一头是牙尖一头是牙根儿,微微弯着一点儿弧度。
坠子我自打拿到手就一直挂在脖子上,除了有一次红绳快断了不得不换一条,就从来没拿下来过。
这老小子惦记我坠子干嘛?
但是思来想去,我还是决定去一趟吧。
首先他是家里长辈,其次也是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我想从二伯嘴里套出些话来。
毕竟nainai死后他独自在越南待的那十年是实在是太奇怪了,我就是头猪也能猜到那十年里一定发生了什么奇怪的事情。
我穿上白T恤、卡其色七分裤,扎了个马尾辫就出门了。
这次我是去找二伯,不是和姐妹去酒吧勾男人,所以没必要把自己搞得花枝招展跟妖Jing一样。
出小区打了辆车,刚开了还没有五分钟二伯来了条短信,写着:换地方了,你马上去花园城市酒店2005号房间里等着,有没有把坠子带上?
怎么又换成酒店了?!
“带了,不过去酒店干嘛啊?”
“一会儿有人去找你,详细的他会和你谈。”
我坐车上一路郁闷着来到了酒店门口,等走进大堂来到吧台前才想起来身份证没带,心里顿时说不出来的烦躁。
“您好,我预定了2005号房,但是身份证忘带了,能通融通融吗?”
我微笑着尽量把声音憋得温柔甜美些,想卖弄卖弄姿色,但是一想起我今儿晚上这幅不男不女的打扮,估计这“美人计”有点悬。
没想到那小哥一愣,表情变得有些紧张,直接拿了一张门卡递了过来。
“没…没事…您进去吧…”
我疑惑地拿过门卡上电梯来到20楼,顺着弯弯绕绕的走廊找到2005号房间,进去后坐在床边还没来及欣赏几分钟五星级酒店的豪华陈设,只听“滴”一声响,大门被人刷卡打开了。
“你好,我是”
我话还没说完,一个黄毛青年yIn笑着扑过来把我按在床上就吻我嘴!
“哟,这鸡还挺年轻的哈!”
我心里“咯噔”一下心想完了,二伯肯定是在干拉皮条的勾当,他竟然亲手把自家侄女儿骗进酒店房间里当鸡卖钱了!
“你放开我!”
我挣扎着一巴掌呼过去!
哪想到这黄毛小子身手极好,轻轻松松攥住我手腕按了下去,那张嘴yIn笑着就往我脖子里来。
“对喽~你越挣扎老子就越兴奋~!”
他说完突然掀起我T恤扒下胸罩就吸nai头,才吸了一口他就浑身一震退出去老远,一只手抬在半空指着我胸口抖得像指挥棒一样,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坠…坠子…!”
他吓得嗓音都发颤了!
我赶忙拉下胸罩理好衣服缩到床头,紧盯着大门伺机逃跑。
这时黄毛突然跪下来了,两手合十像是拜菩萨一样朝拜了起来,还一个劲儿解释:“我搞错了!你是张来德的侄女吧?对不起对不起,你怎么来这么快啊?我之前叫了个鸡,刚刚一进门还以为你是鸡呢!还心说现在的鸡怎么都穿得这么禁欲!”
“你才禁欲!你才是ji女!”
我简直气得不行,哪儿有这样占了便宜还贬低人形象的?!
但是见他这么诚恳地认错我也不想追究了,虽然舌头和nai子都被尝过了,但人家都说自己搞错了,也就算了吧。
还是先问问怎么回事儿再说,最后实在不行报警也不迟。
“你是谁啊?”我问道。
黄毛还跪在地上不肯起来,“我叫陈博,是你二伯介绍来买你坠子的。”
买我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