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洛书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十八岁的芳华，容貌昳丽。
折腾了一宿，没进去。
洛书只是个普通出身的奴隶。
“疼吗？我碰到那儿了？我轻一点、轻一点！”
尤其他是主人第一个近侍奴，即便只是好奇，主人也极有可能一试。
洛云白把洛书放在枕头上，一边紧张地握着对方肩膀，一边手指深深浅浅的进出。
“唔……”
躺下又侧身，最后跪伏在地上。
他十八岁那年，刚刚从明辉堂取得“水晶印”水晶印是通过明辉堂考核，能够遴选近侍奴的资格证明，如果当年没有遴选上，之后可以去别处，或者来年补测一些项目，继续遴选，就被十六少一眼瞧中，给挑了去。
洛云白又一次进攻，洛书溃不成军。
洛书一路忐忑的从家回到主宅，来到洛云白一人的别墅区。
他怎么可能……拒绝……
实际上，但凡是了解世家子弟和仆役的门道的人都知道，近侍奴——尤其是服侍起居、行走于庭院的奴隶，都是普通出身选拔上来服侍主子们的。
洛书回家报喜时，父母都激动的连话都说不出来。
“主……主人……”
那些出身好的奴隶，往往都是早早地学上一门功课或者手艺，将来管上一摊事，既当主人的左右手，又不用每天围在主子们身边提心吊胆。
洛书咬咬牙跪在洛云白身侧，一手抓着洛云白的手，一边用脸磨蹭着洛云白的身下，暧昧地不清说:“奴隶想舔……”
他第一次侍寝就这么失败，说不定主人日后见到他更加生厌，那可如何是好。
洛云白吓了一跳，上半身从床上弹起来，哆嗦着问:“你说什么？”
巨大的打击笼罩了洛云白，连带着洛书也脸色不好。
“谢谢主人体恤……奴隶一定……奴隶尽量放开点……”
游一连想起当日碰到的那人，不知道那是哪家的公子哥儿。
洛书唯一没说的，是近侍奴往往要给主人侍寝。
只有像洛书这样，父母只是最底层的洒扫奴隶和匠人的，又生得聪明伶俐，才会把孩子送到学堂去选近侍。
洛书回应地握上洛云白的手，两人一同往床边去。
洛书到时，便是闻到了浸泡在咖啡香气里的洛云白，在三两个稀疏仆从的陪侍下认了主。
洛书虽然出身微寒，但却八面玲珑，在明辉堂期间，他早就了解过各个主子的大致情况，知道十六少是一个简单善良的人，他跟十六少定然不会难过。
洛书也确实混出来了。
洛云白走上前小心翼翼地牵了洛书的手，又装模作样搂上腰。
“嗯……没什么。您要没事我就先走了……”
咖啡机里研磨着上好的咖啡豆，洛云白这几年看书学习，习惯了喝上几杯咖啡，即使休假也会没事来上一口。
他作为主人一定雄风都没有，作为男人也不行……
游一连说完便行礼离开，留下洛北一人看着他背影深思。
不过又一想，哪家都不应该是和大教习商量的，尚未出明辉堂的新人，出任务在外接触外人还四处打听——这事毕竟还是太敏感了。
毕竟这样的身份，便是放在身边，也早晚留不住。在主人身边或许还能混出个样儿来，连带着家里也出息。
“我没让教习嬷嬷来，这样你能自在点。”
洛书的脸蹭一下变得通红，低下头咽唾沫。
他庆幸这是一片单独的区域，他又是主人第一位近侍奴，否则他真不知该怎么面对这一切。
下，知道这小子心里有数，就不再多说。
没有本事的，就送出去和别家联姻，或者那些个善于钻营的，干脆送上主子的床，得个名分，也好混下半辈子。
“不过我有件事……”
洛书被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但紧接着压下心情，尽力让自己平静地道:“奴隶想给您口侍，奴隶想用软舌舔您身下的小
“行吗？”
最后洛云白躺在床上的时候都有些欲哭无泪了。
难以言喻的激动填充洛书的内心，被十六少挑中，意味着他将成为少主子的第一位近侍，更意味着他这些年的努力都有了回报。
“我听说……近侍奴都能服侍主人……我想试试……行吗？”
洛书就在这样宁静祥和的气氛中伺候了洛云白一个月，突然有一天，晚上上床之前，洛云白起身堵在了房门口，不让洛书出去。
洛书给洛云白倒了一杯茶，却被挥手拒绝了。
白洛云被困在山洞里，洛书在外面一边焦急的协调各方、指挥救援行动，一边思绪万千，过往的一幕幕竟然就这样雪花似的在脑海里狂舞。
折腾了一宿，没进去。
太多的事他们不知道，也不懂，只能听着洛书讲，然后在洛书停下的时候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