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云白把洛书放在枕头上,一边紧张地握着对方肩膀,一边手指深深浅浅的进出。
“唔……”
“疼吗?我碰到那儿了?我轻一点、轻一点!”
躺下又侧身,最后跪伏在地上。
折腾了一宿,没进去。
折腾了一宿,没进去。
最后洛云白躺在床上的时候都有些欲哭无泪了。
他作为主人一定雄风都没有,作为男人也不行……
巨大的打击笼罩了洛云白,连带着洛书也脸色不好。
他第一次侍寝就这么失败,说不定主人日后见到他更加生厌,那可如何是好。
洛书给洛云白倒了一杯茶,却被挥手拒绝了。
洛书咬咬牙跪在洛云白身侧,一手抓着洛云白的手,一边用脸磨蹭着洛云白的身下,暧昧地不清说:“奴隶想舔……”
洛云白吓了一跳,上半身从床上弹起来,哆嗦着问:“你说什么?”
洛书被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但紧接着压下心情,尽力让自己平静地道:“奴隶想给您口侍,奴隶想用软舌舔您身下的小主人,求主人大发慈悲,赏给奴隶吧!”
洛书的言论实在太过大胆,让洛云白都大惊失色。
“你……”
洛云白神色慌张。只是这提案又似乎太过合理,这确实是一个能解决当下窘境,又能体现主从地位的绝佳方案。
更要紧的是,对于这些年只碰过自己的大男孩来说,这个游戏实在是……太过诱人。
洛云白本来不打算主动提起这件事,只想把这样隐秘的想法藏在心里,却不想竟然被人当面戳破。
好在这么做的人是他的侍奴。
没有人会对一个主人对他自己贴身侍奴做的事指手画脚。
这使他既惶恐于即将发生的事,但心底里却隐藏不住跃跃欲试的期待。
终于,他小心翼翼地问道:
“你,能行吗?”
洛书上前一步,抬起洛云白的脚放在自己腿上,被慌张的洛云白碰了一下身下,也只是轻哼一声,然后带着洛云白的脚心,轻轻揉踏自己的身下。
“主人有什么担忧的吗?奴隶口侍成绩是甲等,奴隶知道自己昨晚表现的不好,求主人给奴隶一个机会,好好服侍主人。”
年轻的洛书明媚而美好,想温暖的向日葵,照亮人的内心。
洛书伸手轻轻地揉压小主人,在主人的视线注视下用嘴解开裤子,轻轻从根部舔到尖端。他抬起头来,眼睛就像是黑曜石一样明亮,绽放着绚烂的光芒。
小白唰地就立了起来!
洛云白一开始别过头去不敢细看,却又被敏感的反应惹的心里痒痒。
洛云白低头就看见,洛书一脸孺慕地望着自己,用细嫩的嘴来讨好自己隐秘的身下,细小的舌头灵巧的在冠沟上打转。
鬼使神差地,洛云白动了动身下,就见洛书迷茫的看着自己,他就这样地,将身下顶在了洛书小巧精致的鼻尖上,眼看着洛书的脸唰得一下通红。
他突然意识到,可以用自己的雄壮去封堵他说话的权力,让他只能无法反抗的承受一切风暴!
“赏你……”
洛云白声音嘶哑,将身下狠狠地封堵进洞穴深处。
这就是他的贴身侍奴!这就是他身为主人的权力!
硕大的巨物瞬间膨胀,就像充了气的气球鼓鼓囊囊一团,又像芦苇棒长却怕碰。
洛书小心翼翼地又含又吮,在洛云白的冲动中张大了嘴,用喉咙深处窒息地吞咽。
他卑微地用嘴服侍主人身下的器官,侍奉那无上的“至宝”,让自己全部的尊严和价值都沦陷。
这就是身为侍奴的责任,也是奴隶的悲哀。
这样的洛书,只能将自己深深的念想,埋在谁也看不见的深处,直到它开花、结果。
山洞外。
白洛云从一片黑暗中重见了光明,没等将周围的情况重新睁眼看清楚,就被一群人围了上来。
站在最中间的显然就是洛书,以及这次的负责人顾瑨。
顾瑨对着白洛云一阵道歉,又是嘘寒问暖,又是惩治下属的。白洛云也没心思在这些事情上,经历了一场小难,白洛云只想回去歇息,捋清楚思路。
顾瑨自然也是明眼人,当即派了人送白洛云回山庄。
本来依照着常见的剧情,白洛云应该发个脾气,装模作样给身边人来上一巴掌,让顾瑨也下不来台。
但是白洛云这次被人搭救,并没有太大不适,而且也并不想拿无关的人开刀,所以洛书他们算是在不知不觉中躲过了一劫。
更关键的是,这次白洛云被洛尚弈叫来,就是要和顾瑨打好关系的,若说洛家在渝州这一片是地头蛇,那么顾家就是绍城的强龙!
洛家这次想做军队制服必须特殊材料的生意,进口就得要经过绍城,洛尚弈正是想让白洛云通过这次合作锻炼锻炼,再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