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荒诞相识后,寸金便被赎身送进了李秘的府邸,做了他的妾室。
只是李秘或忙于下属各县呈递的公堂事务,或忙于迎来送往前来会见的上峰,休沐时也要与当地的商贾饮酒会宴以维系人心。她被送到府中半个月有余,李秘只是每日要她陪着用些午饭,并不曾与她行房事。寸金是个害羞沉静的性子,一点也不会勾引男人的法子,却又怕男人真的将她忘了,每每夜深便有些惶惶不安。
这天不过申时便一直Yin天,正应了七月流火的那句俗语,虽是乌云密布却并不太闷热,书房里一有风过便是急雨欲来的飒飒爽意。李秘照旧在翻看各县呈递的待审案卷,都是些棘手案件,看得他心焦口渴,正是不耐烦的时候,一旁有人递了茶水:
“爷,喝碗茶歇歇吧。”
他抬头看,正是寸金那小妮子,穿了件绛红的罗纱袍子,里头是一件莲花纹的墨绿花笼裙,面上不施粉黛,那唇瓣色泽粉嫩得花骨朵一般。
一碗茶水下肚,口中反倒更加焦渴。
“我给爷按按肩。”
手才搭上男人的肩膀,她就被搂着腰拽进李秘的怀里。男人低头含住她的唇瓣,手也不安分地伸进了裙子里肆意摸索。
“又不穿裤子?嗯?浪货。”
她被吻得有些头晕,盯着男人纤长的眼睫发愣,舌尖被吮吸得发疼才呜呜地叫了两声。男人松开口又恋恋不舍地轻啄了一下那粉唇:
“小bi痒了,是不是?自己偷偷揉过么?”
“没有……”
“没有?”
两根手指捻住了她的Yin蒂反复按揉,那力度并不算小,直揉得她止不住呜咽,腹内阵阵难以描述的酥麻,两腿直打哆嗦,下体潺潺不止。
“嗯……金儿想您了……”
“怎么个想法?”他低头轻轻咬她的耳廓:“想得下头都shi了?欠cao了是不是?”
“嗯……嗯……求,求爷赏了奴婢……”
李秘不过是想逗她,却不想她真的讨要起来。他一直担心她是雏儿,恐怕行房时疼痛太过,她又受不住。他自知不是君子,只是床笫之欢要两个人都尽兴才好,否则便索然无味。
那按揉着Yin蒂的手指忽然停下,滑到狭小隐秘的xue口打着圈试探。那小xue活物似的黏腻地吸着他的手指,间或有水涌出来,打shi了他的掌心。
“呜——”
男人把一根手指插进去,轻轻翻搅。
里面被摩擦得有些炙痛,奇异的舒爽顺着四肢走遍全身,她闭上眼,仿佛五感六神否封闭了,只有那一口xue被男人玩弄着,异常敏感。
“疼么?”
“嗯,不,还……还要插。”
那样娇滴滴的女儿家勾着男人的脖子主动吻他的脸,嘴里说着意味含糊的浑话,俨然是在男人的欲火上添柴又浇油。
“今晚就要了你,嗯?”
“嗯。”
她轻轻应一声。
李秘低声道:“可不许反悔,若弄到一半又不从了,就把你这两瓣rou打得青紫。”说着手握住了她的tunrou狠狠捏了捏。
屏风后的灯熄了两盏,床两旁的罗帐落了下来。隐隐绰绰得见着里头有两个人。
寸金被剥光了叉开腿坐在他怀里,两条腿缠住了他的腰。那根粗硬的物什在她的会Yin处抵着,惊人的有些发烫,就着滑溜溜的春水仿佛下一刻就要插进去。
她赤裸的双臂兜住了雪白圆润的一对嫩ru,那上头嵌着两颗娇小的嫣红,随着呼吸一颤一颤的,一只手可握的饱满,触感是诱人的绵软。他忍不住握了又握,捏了又捏,直到她喊疼才罢手。
“金儿的nai子真是好看,这么好看的nai子,喂给我吃一口吧。”
寸金红着脸用手托起双ru,忽然被他一只手托着屁股抬高了身子,再落下时只觉下体被捅开了,格外的痛楚。
“疼——疼……”
她勾着男人的脖颈,撑着膝盖不肯往下坐,那一对雪ru在男人的眼前晃来晃去,一颗ru头被含住了肆意舔舐吮吸,胸前一阵酥麻的快意。
“往下坐。”
“不……不,里面疼。”
“头都没进去呢,小浪货,这会子又反悔了,你再给我扭——”
李秘此刻已是兽欲大发,耐性早被她磨去了许多,抬手啪啪两巴掌扇在她的屁股上,也不管自己的力道多大,打得小姑娘立刻哭哭啼啼。
tun上热辣辣的痛,寸金知道自己躲不过去,眼泪已经涌了出来,咬着唇忍着撕裂的痛楚往下坐。
痛又怎样呢。
她毕竟是在床上伺候人的。
若再磨蹭着不肯,恐怕真的要挨狠打了。
“乖,好乖。”
她的身子整个沉下,那根粗壮的阳具也没入了体内,却还剩一小截实在吃不下了。黏软紧致的xuerou单单是这样裹着阳具就已是舒爽至极,若抽插起来不知是怎样销魂。
李秘低头去看两人的交合处,只见身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