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尘与裴锦曾经玩过一个游戏,那时为了互相鼓励记单词,一个人在另一人手心笔划,谁先猜错就算输——裴锦记忆力比洛尘好,赢的局十有八九,没少嘲笑他。
“这个游戏,你还记得吗?”
洛尘将皮质的口球从裴锦嘴里取出,上面沾满了Omega无法控制而留下的唾ye。裴锦双眸迷离,跪趴在水平的行刑台上,高高翘起tun部,手肘颤抖不已。
“奴隶记得……唔……”
他的口中被插入细长的食指,挑逗软红的舌头淌下更多唾ye。裴锦羞耻地想捂住脸颊,洛尘却按好他的手腕。
“咔嗒。”
他的手臂被彻底绑在行刑台上,手腕交叠置于下巴前,仰头承受着洛尘的抚摸。
“白天你在车上说的那些话,可不能只是说说而已。主人很有兴趣帮你完成愿望,那你准备给主人什么报酬?”
裴锦的长发被汗shi,紧贴着白皙的脖颈,展示出天鹅般的曲线。他卖力地讨好洛尘的手指,细细地舔吻,眼角绯红,无法言语。Omega以极其羞耻的姿势被迫展开,宛如Jing美的玉质家具。他的蝴蝶骨匍匐在过分瘦削的脊背上,凹陷的腰窝盛满了柔和的烛光,tunrou嫩白如瓷。
“可爱的奴隶,我听说你想开扩产道。”洛尘的手点过他的后颈和尾椎,来到瑟缩的xue口打转,“这里连两根手指都容纳不下,怎么办呢?”
“唔……奴隶不知道……”
裴锦把头埋进臂弯,他的大腿开始颤抖。隆起的小腹被软枕托着,将坠不坠的感觉异常难受。洛尘的手掌贴上他的后tun,tunrou因为孕育而更加丰腴,从Alpha的指缝溜走,媲美上好的白玉。
“作为惩罚,接下来我会击打你的tun部二十下,你需要报数并认错。好好反思自己做错了什么,然后告诉你的主人。”
洛尘没有留给他半秒思考时间,直接扬起手臂,在裴锦的右tun落下一掌。
“啪!”
皮rou相接的声音在夜晚清脆得让人无处可藏,裴锦捏紧手指,发出惊喘。
“一,奴隶错了……”
又是一掌,落在左tun最饱满的tun尖,rou浪如chao翻滚,裴锦随着惯性往前爬,却被手臂的束缚牢牢困在原地,动弹不得。
“啊!奴隶,奴隶,错了!”裴锦尖叫着想起身,后方火辣辣的痛感沿着尾椎上升至胸腹,他感到四肢百骸都流窜着漫天的山火,烧得他浑身滚烫。洛尘的掌掴如狂风暴雨,疯狂地赐予他剧痛与攀升的快感,从尾椎到会Yin,整个后tun密密麻麻地拉痛,越是丰盈的地方越是脆弱不堪,被洛尘格外照顾。
“三……奴隶错了……”
“呜,好疼……啊!”
裴锦喘息着报数,好不容易挨到第18下,他早已泪流满面,侧脸狼狈地贴着自己早先流出的唾ye,呻yin着摇tun乞怜。他看不见洛尘的表情,却能感受到身后Alpha火热蛮横的视线,残暴的Dom丝毫不怜香惜玉,用掌痕警醒着自己的奴隶,什么是逾矩,什么是身份。
“十九……奴隶……错了……”
“错在哪里了?”
洛尘的声音很低,似乎真的在生气质问他。裴锦觉得自己下身已经失去了所有的知觉,全靠着手腕的束缚带才不至于从行刑台摔倒。
“奴隶不该……喊主人的名字……”
Omega的tunrou被打得烂红,比最肥美的蜜桃更粉,助长洛尘兽性大发,落下最后、最重的一掌。裴锦饱满的Yin囊被洛尘的手掌拍打到腿侧,发出极其暧昧的声音。
“二十……呃!主人……求您……”裴锦哭得稀里哗啦,肩膀几乎完全贴靠着行刑台,大腿如风暴中的枝桠飘摇欲坠。“奴隶不该……自作主张……求您……”
“告诉我你的权利。”
“奴隶没有任何权利……奴隶的权利来自于您的赐予……主人……求您……”
一条毛巾擦净了裴锦身下的shi痕,Omega凄楚地看向洛尘,这位主人刚刚给予自己无限的痛楚与威压。洛尘检查了他的手腕,纤细的腕间出现青紫的痕。
“回答错误,惩罚继续。”
裴锦的小腹被洛尘轻柔地抚摸,Alpha隔着薄薄的肚皮安抚着颤抖的Omega,嘴里说的话却比判词更锋利:“真是诱人的曲线,奴隶,每天清晨起来穿衣服的时候,你会发现自己穿不上以前的裤子了吗?”
“嗯……呃!”
含糊的回答换来主人的责罚,裴锦只好用泣音颤颤巍巍地说:“是,奴隶要去买新的……”
“为什么呢,嗯?”洛尘的手掌继续在瓷白的肚腹上摩挲,仿佛很喜欢这片细腻的触感,“告诉我,为什么你的肚子会鼓起来了?”
“……因为奴隶怀着宝宝。”裴锦感到自己要疯了,瘙痒的感觉从小腹蔓延至下身,原本又痛又麻的tunrou烫得犹如火烧,连接着生殖腔的rouxue更是不听使唤地收缩,从身体内部吐出温热的水ye,沿着xue道往外慢慢地爬。
“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