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裴锦过去二十八年的人生里,“发情期”是一个比重偏小、但分量极重的名词。
不能简单将其称为概念,因为裴锦深刻感受并经历了发情期的一切,屈辱,强硬,让他一遍又一遍深陷沼泽,被欲望拖进堕落的深渊,进而是无尽的永夜。
不是所有人都像他一样害怕发情期,那些已经拥有固定伴侣的Omega期待着与自己的Alpha拥抱结合,信息素能使相爱的两个人感受到灵魂共鸣般的幸福。可等待裴锦的永远是支离破碎的剪影,洛尘冰冷厌弃的面孔如穿心利剑,从他心间剐下淋漓献血——他想道歉,想说对不起,想解释给洛尘听,话到嘴边却变成无用的呻yin。
违禁药品使他Jing神衰弱,身体免疫力严重下降,通常一月一次的发情期间隔逐渐演变成半个月、再到十天。裴锦对自己Omega身份深恶痛绝,无能为力。
此时的他,被洛尘搂在怀里,背靠着厚重的桃木黑门。Alpha拍了拍他的脸颊,下出最后通牒:
“我最后问你一次,去医院,还是跟我回家?”
裴锦全身都在流水,他怀疑自己可能要变成干枯的花朵,渴死在情欲的沙漠里。毛衣被汗水浸shi,身下的休闲裤更是渗出深色的shi痕,面积还在扩大。他已经开始出现耳鸣和幻觉,洛尘离他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我……”
“裴锦,你知道我是谁吗?”
洛尘的大衣被裴锦抓烂了,他不知道Omega哪来这么大的力气,像护食的猫咪扯住他的领带,又亲又舔,看得洛尘额角胀痛。裴锦终于把他松松垮垮的领带扯下来,赌气地捏在手里。
“洛尘,你是不是不行啊?”
“嘭!”
洛尘用身体力行回答了裴锦的质疑。他抓着Omega岌岌可危的毛衣,像抢劫的盗贼闯入自己的家里。这位收入可观的猎头显然没有亏待自己,在茶港最好的临海地段占了足足三层的复式套间,光客厅就挑高十几米,整面玻璃幕墙让窗外的风景一览无余。
裴锦只来得及扫了一眼屋内的陈设,就被洛尘搂着腰tun,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他的眼睑和眉心。裴锦伸出一小截红舌,生涩地回应着洛尘,被Alpha强硬索吻,予取予求。
他感到这是一条没有尽头的路,肌rou深处的痛苦记忆被激发,抗拒与臣服交织在Omega混沌的脑海里。洛尘抱着他走了很久,久到裴锦被发情期烧毁所剩无几的理智,红肿的嘴唇咬出渗血的伤口。
洛尘将他摔在卧室的床上,大腿直接插进裴锦的膝盖,让Omega为自己大开城门。裴锦双手无援,死死抓着身下的羽绒被,想把脸埋进去,躲避即将到来的一切。
现实当即报复了他自以为是的小聪明。这张被洛尘睡了好几天的床显然残留了大量Alpha信息素,就在裴锦掀开被子的瞬间,铺天盖地地朝他涌来,宛如洪水泻闸,淹没了发情期的Omega。后颈的腺体立刻疯狂地回应这股陌生的气息,火焰带着电花顺着裴锦的脊椎一路向下,他感觉自己要被信息素化成的雷暴劈死了。
“啊!”
裴锦没忍住叫出声,洛尘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让印蒿的气息变成无形的手掌,掐住裴锦脖子,露出猎物脆弱的喉管。他很快撕碎裴锦的衣物,Omega下身已经可以用泥泞不堪来形容,皮肤粉白,水光淋漓,翘起的Yinjing可怜兮兮地吐出清ye,等待着更火热的抚摸。
裴锦后知后觉感到危险和羞耻,他意识到洛尘在用信息素压制他,挑逗他,然后让他死在高chao里。Omega推拒的动作带着欲拒还迎的意味,洛尘跪趴在他的身上,居高临下地望着裴锦,眼底酝酿着无言的风暴。
信息素还在煽风点火,忍冬的香气快要被印蒿吞噬,消融,从而攻击自己的主人,让裴锦后颈肿胀的腺体刺痛发痒,传来颤栗的快感。他感到身体内部的器官在酸涩地隐痛,后xuechaoshi,不受控制的黏ye从车库就流到现在。
“我给过你机会,而你拒绝了——”洛尘俯身捏住裴锦的下巴,他很喜欢用这个姿势与裴锦接吻,“所以,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希望你都不要拒绝。”
“否则,你应该会是受苦受痛的那一方。”
裴锦无声地喘息,天花板的水晶灯晃得他眼球刺痛。洛尘的吻如狂风骤雨,降临在Omega优美的颈侧与突出的锁骨,让裴锦小声轻哼。他本能地扭腰,想把胸前的红点送到洛尘口中。
“摸……你摸一下……”
洛尘抬头看了裴锦一眼,他感到自己被一条又黑又粗的长蛇绞杀吞食,发出濒死的呜咽。ru尖的小球被Alpha撕咬研磨,很快剧烈的痛感被消化为磨人的痒意,洛尘叼着他的ru粒,像是品尝美味珍馐,舌尖划过小孔,戳探,打圈,绕着浅色的ru晕,让裴锦的呻yin越来越大。
“不……不行了……哈……嗯!”
洛尘放过他的ru首,不用看裴锦也知道肯定流血了。Alpha的手掌滚烫,带着灼烧的热度覆上他的腰侧,流连抚摸,煽风点火。裴锦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