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忘川捂着额头低声笑起来,白日青天的脸上爆出可怖的青筋,牙巴不自觉地磨了磨,好似在打量她哪里比较好吃,叶夕颜,你果然一点没变。
为了骗我还说爱我。
真的爱你嘛。她去抱他脖子,还晃了晃。
可惜故技重施,效果没有,嘲讽拉满。
许忘川似笑似哭,一拳揍到火车,力道之大,车身倾斜,铁皮登时凹陷进去。
妈耶!
叶夕颜僵住,然后默默抱紧自己的脑袋。
他倒没咬,也没揍。
将人抱回去,然后摸出早就备好的铁链,一端是项圈,皮的,看起来还很舒适,一端是锁扣,锁扣随手一摁便钉进车厢。靠,原来就等着她犯错!
这一秒叶夕颜真的会怕,她抱住他的手臂,哭得哆哆嗦嗦,我见犹怜,老公我错了。
你怎么会错,是我错了。
不不不,是我错了,你不要生气,宝宝给你舔鸡巴好不好?
自己戴,还是我来戴?
就不能不戴吗!
你说呢?他弯腰捧住巴掌大的美艳小脸,温柔地抚了一遍又一遍,语气真是和蔼可亲,令人落泪,乖,生完宝宝就放开,很快的。
嗯?
两胎。
嗯??
三胎。
叶夕颜抢过项圈咵嚓铐住,恶狠狠道:住嘴。
许忘川满意地摸摸乌黑柔软的秀发,指尖绕了绕,缠紧,玩着发丝凑到她耳边说道:身体痊愈就不能咸鱼了,乖乖等我回来灌满saoxue。
许忘川
嘘。他按住艳红的唇,笑着叹气,想清楚再说话,见过老子发疯什么样么?
老公快点回来哦,好想好想好想你。
能屈能伸。
这就是叶夕颜。
好好爱她她不要,就是要逼人发疯。男人脸上青筋消去,拉了拉衣领,毫无征兆扑上来亲她。血腥味伴随唇齿入侵,漫入口腔,蜜软娇嫩的唇被狠狠磋磨碾压,他昨晚是耐着性子爱她,今天是存了心疼她,咬舌头,舔唇,喉咙被长舌搅来搅去,呼吸渐渐抽离,缺氧使得叶夕颜不住翻白眼,好难受,可ru头竟然立了起来。
她嘤咛一声,伸手去推。
许忘川一把抓住nai子,凶猛揉了,简直揉烂,然后又火中取栗似的轻手轻脚隔着布料剐蹭ru头。
痒么?
她擦掉口水,抽搐一下,泪眼朦胧看他。
不说?
痒。
没有我抱,这段时间自己摸过?
没有,我才不像你只会发情。
有没有梦到过我?
一点点。
舔掉叶夕颜眼角的泪,许忘川冷不丁道:知道么,其实很喜欢看你哭,娇娇的,又倔,每个音都在心上挠痒,可是舍不得,你一哭我就心软以后不会心软了,就要天天看你哭,一边哭一边用力夹我的鸡巴。
夹得好就带你出去放风。要是想逃,还跟人告状,就把屁股打烂。
叶夕颜一缩身子把屁股藏起来,他怎么知道她想告状?
不要联合他们反抗我,你老公我疯起来,乱杀。
叶夕颜:!
许忘川说完,冷漠起身,按住抬头的鸡巴狠狠掐了把,弄软了转身出去。
叶夕颜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想和之前一样,折断手脚脱出镣铐,然后惊觉戴的脖圈,扭断脖子恐怕也出不来,还容易把小命玩脱。她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但也舍不得真死。
没办法,女人生来矛盾。
链子刚好够到卫生间。
想挨门那是根本不可能,死狗还计算得很好。
她到处乱转,无头苍蝇一般,脑海中开始复盘哪里做错了,想来想去骤然发现原来她所谓的砝码在许忘川看来根本不屑一顾。
这个男人不在乎她有没有异能,统战价值高不高,他只想留住她Cao死她,其余什么都好商量。
说白了,一个垃圾恋爱脑。
之前的谈判简直对牛弹琴,讲清了利益,伤害了感情,还狠狠刺激了许大狗子一把,让狗怒气值拉满,警觉加倍毕竟对狗狗而言,还有什么比主人二次抛弃更可怕的事?
哎,烦。
叶夕颜躺回去,抠了抠脚。暂时想不出办法,干脆摆烂吃草莓,吃完蒂也不扔垃圾桶,就放床上,回来恶心他。
可惜恶心是恶心不到的。
许忘川带回一罐子新鲜果酱和一兜子白玉草莓,捡起沾满她口水的草莓蒂就往嘴里扔,吃完还让她下次别乱扔,直接吐他嘴里。
好脾气地抱下女孩,换了床单被套,再好脾气地把人抱回去,笑了笑,想吃晚饭吗?
嗯?
把衣服脱了,让我射三次就喂你吃。
嗯?叶夕颜跳起来扯他,真是狗胆包天,骑到姑nainai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