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的某段时间里不可以肆无忌惮地影响到他的小怪物。
纪南坐在旁边,手里握着笔,正认真地在铺开的笔记本上摘抄记录。
“学习”这个过程对楚云山来说没有任何意义,更何况是人类世界的知识。他其实不太乐意纪南因为这样的事情剥夺他作弄对方的时间,被牺牲的祭品明明只需要沦为他的子嗣的苗床,即便成为只会吹水的性奴也是理所应当。
他喜欢纪南被Cao到痴傻的模样,但他更喜欢纪南在被污染认知的情况下还能给出乖巧的回应,而不是和他见过的不知道多少没有思维的牲畜一样。
好吧,虽然他并不是仁慈的神明,但给予他的小怪物一点纵容也不是难事。
察觉到了楚云山的视线,纪南写完这段笔记的最后一个字,抬头朝他露出温温的笑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教室里太闷,以至于双颊晕红。
楚云山也朝他笑了笑,舌尖舔上尖利的牙齿。
没人瞧见的污秽从教室天花板上的四角蔓延,墙壁上悬挂的钟表的指针不正常地飞速旋转,然而课堂内的所有仿佛都在正常进行。
纪南桌下的双腿合拢,出门前膀胱里被内射的ye体有生命般攒动起来,四处挤压着脆弱的内壁,两根纤细的触手在他的两处尿道抽送着。看不见的触肢缠上纪南的腰身,一段向下,吸附在他的ru尖上,另一段则从他的长裤探进去,一左一右地拉扯着他的两片rou唇,迫使他的xue口打开,淅淅沥沥地往下淌着水。
根据以往来说,这副在不知不觉间被调教适宜的身体早该迎来数次接连不断的chao吹,他该在众目睽睽之下尖叫着哭泣,被黏ye溶解掉可有可无的衣物,朝所有人暴露出畸形的身体,在旁人的视jian下饥渴地蠕动着空虚的xuerou,喷出排泄般的yIn水,漂亮的面孔上只有被Cao成荡妇的下流的表情。
然而什么也没有。
纪南对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没有任何察觉,除了稍显急促和灼热的呼吸,还在一如既往地充当品学兼优的好学生。
当然,只从表面上看,楚云山大概也是一个认真听讲的好学生。
他怎么可能将他的小怪物的时间完全拱手让人。
怪物封闭了纪南的快感,自然不是将他当作毫无知觉的充气娃娃,被储存的快感一层层地叠加,只等到时机恰当,就打开闸门——楚云山将会收获一份格外甜美的礼物。
他心情很好,甚至把桌上的水杯又朝纪南推了推。
纪南不疑有他,放下笔,一边阅读着文字一边打开杯盖,保温杯里装满了香甜的汁ye,被当做普通的饮用水,被蒙骗的人类还感谢着怪物的体贴,喝下了第三杯诡异的ye体。
薄红色蔓延到纪南的脖颈,女xue里又吐出大股yInye,他恍惚听见自己身体里的水声,然而被和快感一起隐藏起来的排泄欲望成了另一道恐怖的陷阱。
怪物长久的忍耐只是为了收获果实最美味的一刻。
黄昏的颜色无法穿透被黏ye封闭的玻璃窗,放学铃声响起后,所有学生发出如释重负的叹息,楚云山从座位上起身,站到课桌外侧,朝纪南伸出一只手:“南南?”
“好啦,”纪南收好课本,握住楚云山的指尖,跨到过道,“我们回家?”
前座的女孩儿摊开课本,指着其中一行文字,回头询问:“等等……纪南!这里这道题后面的步骤是什么?”
楚云山唇角的笑容加深,漆黑的黏ye已经从墙壁上流淌到了地面,发出得逞的窃笑。
纪南“咦”了声:“啊,这里——”
他剩下的话没能说完。
钟表的指针定格,被压制许久的快感如同一场危险的chao水,沿着尾椎蹿上大脑,瞬间吞没了他所有理智。他瞬间向后倒入,楚云山及时搂住他,他的上半身被怪物扶起,虚软的双腿大开,勃起的Yinjing在牛仔裤上顶出一个明显的弧度,大片深色的痕迹暴露出来。
“啊、啊啊啊——呜——”
纪南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眼眸翻白,无意识地张开嘴唇,喉咙里发出崩溃的哭叫,嫣红的舌尖吐出一截,露出一张再yIn乱不过的高chao脸。
汹涌的快感没有那么容易结束,在他断断续续的哭泣和呻yin里混杂着高chao喷水的声响,长裤早就隐藏不了小怪物发情的证据,打shi的布料清晰地勒出他畸形的下体,就连两片Yin唇的形状都显而易见,yIn水淌了一地。
这场崩溃的chao吹持续了两分钟后,纪南稍微从可怕的快感里回神,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发涨的膀胱,已经无法自控的身体当然关不住怪物的黏ye和人类的尿水,然而那两截触手还自娱自乐地在他的尿道里抽送,将正要喷出来的ye体堵了个严实。
快要坏掉的大脑不足以让纪南判断此刻究竟是怎样的情况,排泄的本能让他发出委屈的呜咽,在尝试着将膀胱里的ye体随高chao一起喷出却失败后,可怜的小怪物恍惚着朝最信任的竹马求助。
他陷进楚云山的怀抱里,茫然地抽噎:“云山、云山……呜——”
楚云山凑近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