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任……任墨贤?!
她怎会在这里的?!
孤长烟寒眸瞥了地上的人一眼,刚才傲气得很的人顿时神色慌乱,好像也知道自己大祸临头,她轻哼一声,走过去床沿快速扫了一眼后赶紧用被子盖好了谷雪,弯下腰倾过去对方的嘴边闻着。
闻了一会便回首,冷列地道:「下/药了吧?」
她闻不到有甚么味道,不过无色无味的,大概只有蒙/汗/药了。
秦福不敢乱说话,因为又一开始进来的那个男子把剑架在了他的脖子上,见事败了,他改为跪起来叩头喊「任侯饶命,小人发誓,以后不敢了,请任侯看在我爹的份上,不要拉我去官府……」
一想到若拉上官府审判,他便要发配去做苦力十年八载,秦福便怕得哭了起来,苦力做完回来夫人还在吗,他的四个儿女还认得他这个爹吗?!
越想越怕,越怕,秦福越哭得厉害,还全身都发抖。
「你对她做了甚么?」孤长烟不好判断,她是女子,但身份别在看是侯爷,不能去验明谷雪有没有被秦福JIAN了。
秦福头额叩到地上,怕得颤抖,带着哭腔回「没有做甚么,真的!侯爷!我还没对她做过甚么,侯爷便来了!求求您了,我没做甚么,再饶恕我一次吧!」
孤长烟勾起了嘴角,可她半点笑意也没有,同样一步步地走回去秦福身边,抬脚给了他一脚将他踢倒在地上,衣罢下露出来的丑恶地方使她厌恶又呕心,再抬起脚直往秦福那儿踩下去。
「没做甚么还这副样子?YING了?」她使力的时候有感受到的,所以心头更加觉得呕心。
秦福痛苦地叫喊,哭得更凄厉解释:「啊,不是,侯爷,我我我我……我喝了海兔汤……」他因为喝了汤十分之胀,经孤长烟一踩,是更加痛的。
「哼,还喝壮YANG汤呢!」她双眼瞪住秦福痛苦的表情,心间飘来一丝凉快。
听了原因,脚下的力有增无减,秦福在猛烈的刺痛中痛昏了过去,瞧人也昏了,孤长烟再使劲多踩两脚,一边的萧旗不自禁夹了夹大腿,光看他都觉得痛,而且还警惕自己,千万别得罪孤长烟,或者说……世间女子都不能得罪。
后来赶过来的倩儿,孤长烟让人把她带过来替她谷雪穿回衣服,倩儿一开始哭哭啼啼,哭喊过后利索替小姐穿回衣裙后便出去找侯爷禀告。
「侯爷,草民己替小姐穿好衣裙了。」
就在门外不远处,双手搁在腰后,微仰高脸颊之人回过身来看了她一眼,接着命府第上的两名奴婢与倩儿合力抱谷雪上马上,她带过来的影卫也是男子,目前她也以男子身份示人,实属要抱一个女子上马车不合礼节。
谷雪被三个女子抱了上车,至于秦福,孤长烟命萧旗“打包”好带回侯府,并命人向秦岳明通报,吩咐好命令,她骑上马领着马车率先回侯府,萧旗则让人替秦福穿回衣服,亲自把他带走,追上孤长烟前又派去一名影卫过去秦府带口讯。
一去一回,孤长烟与后来追上的萧旗抓紧在晚膳前回到府里,留守下来的宋若兰一收到下人通传便放下毛笔,用走的小碎步过去前厅迎接她想了半天的人。
「驸马,妳回来了,没怎么样吧?」宋若兰走近去,打量孤长烟有没有一丁点地方受伤。
见到也心念了半天的娘子,孤长烟伸手将人牵过来,细腻地替她撩拨耳边的发丝,柔柔细语道:「妳知道普通一YIN贼不可能伤到我半根头发,不过鞋子要拿去烧了,我用它踩了YIN贼最呕心的地方。」
呕心的地方?
宋若兰疑惑地瞧向她「甚么地方?」呕心到要烧了鞋子?
「嗯……就是……男子那个地方啊。」孤长烟又羞又呕地解释,还怕娘子不懂,眼眸看了看自己的肚子下。
懂了,一切都懂了。
宋若兰同样又羞又一脸厌恶,想到大吃怪那鞋子……啧,确实要烧掉!
「蝶儿,赶紧去拿一双新鞋给驸马换了,然后把鞋子拿去烧毁!」
蝶儿不懂怎么回事,但公主吩咐甚么,她便去做甚么,很快她去拿了一双新鞋子给驸马换上,穿过的让家丁拿去伙房用炉火烧毁。
萧旗把秦福扛在肩上进来,问孤长烟怎么处置他,还有谷雪姑娘。
孤长烟搂住宋若兰的细腰摸着下巴想了想「把秦福的手脚绑住,吊在后花园,至于谷雪……」
她看向娘子,卖乖地问:「由娘子说怎么处理吧。」
宋若兰娇嗔地瞪了她一眼,想着谷雪也是可怜之人,便让萧旗把人带去厢房休息,等她醒了再作决定。
「娘子英明~」孤长烟又卖乖的要亲向前,自然地,给遵守礼教的宋若兰把她凑上来的嘴瞪得缩了回去。
秦福就在昏厥下被萧旗与两名影卫合力将手脚绑起来,并吊在后园的一棵树上,不久,派去给秦岳明通报的影卫回来复命,说秦岳明听到消息差点晕过去,现在正准备起程赶来拜见侯府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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