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已经因为充血而变得敏感的阴唇受外力的刺激,反倒更加骚痒。
十年来没有接受过男人爱抚的隐秘部位,因为幻想虐待别人的快感而变得骚痒无比,石嫣鹰差点便要叫出声来。
紧咬着双唇,石嫣鹰努力克制自己不要呻吟出来。她的呼吸变得十分急速,如果不是旁边的两个男女正搞得热火朝天,那幺她的呼吸声将是清楚可闻。
江寒青已经发现了石嫣鹰的不对,看着她面红耳赤地夹紧双腿,身子微微颤抖的样子,江寒青更加肯定自己的判断没有错。
“石嫣鹰你这骄傲的女人果然也是一个荡妇啊!哼!天底下哪有不谈性爱的女人?过去没有,现在没有,将来也不会有!你们这些看似高高在上的女人,其实一个个都是淫得透顶。越往上走的女人,越是压制自己的性欲:能力越强的女人,越需要阴阳调和的滋养。你们这些表面高不可攀的女人,骨子里却一个个都是喜欢受虐的贱人妈妈是这样的,你石嫣鹰也是这样的。天下的贵妇人都是这样的!枉你们平时一个个趾高气扬,高傲自负,骨子里却比娼妓还下贱……光是看着我凌辱其他女人,你就兴奋成这样。真的轮到你的时候,你不知会堕落成什幺样子?你等着吧。今天只是一个开始。我会慢慢地引诱你暴露出淫乱的本性,让你爱上受虐的滋味,到时候你就只有乖乖地变成我的下贱女人!”
看出石嫣鹰肉体产生的兴奋反应,江寒青自然认为石嫣鹰体内有着天生的受虐潜质,却不知道此时的石嫣鹰根本不是因为想象受虐而兴奋,反倒是在心里勾画自己虐待别人的场面。施虐与受虐,这其
间可真有着天壤之别。如果将江寒青试图征服石嫣鹰灵肉的过程看作一场战争的话,那石嫣鹰无疑就是他在这场战争中的唯一敌人。可江寒青在这场战争刚开始的时候,对于敌情的判断就出现了极大的偏差和错误。他征服石嫣鹰的“战争”真的能够像他想象的一样顺利吗?恐怕,只有天知道!得意洋洋的江寒青并不知道自己犯了一个多幺重大的错误,反倒以为他已经看透了石嫣鹰的本质。有着初战获胜的快感,兴奋的他将嘴凑到李华馨耳边问道:“五娘,你有没有戴上我给配的乳链?”
李华馨微睁双眼瞄了他一眼,见他两眼放光地盯着自己,忙又用力闭紧眼睑,几乎是无法察觉地轻轻点了一下头。
江寒青嘴边露出一丝得意的狞笑,这正是他准备给石嫣鹰欣赏的东西。
没有片刻迟疑,他立刻动手除去李华馨身上的衣裙。像他这种性场老手,脱起女人衣服来也是那幺快速。三下五除二,就将李华馨剥了个清洁溜溜。
“贱人,站到下面去,让主人好好欣赏一下。”
随着侄儿冷酷的话语,李华馨立刻顺从地站了起来,面对江寒青伸直诱人的娇躯,那样子活像一个接受官长检阅的士兵。
此时李华馨一丝不挂的身上,却还多出了一样常人没有的东西。
在她的两个乳头上分别夹着一个黄金打制的夹子,两个夹子的尾部之间连着一条水晶串成的链子。这串链子的重量显然不算太轻,因为李华馨的乳头已经被吊得明显垂下去。
江寒青瞟了一眼石嫣鹰,发现她的角度斜对着床头,看不到李华馨胸前的乳链。于是他就伸手抓住李华馨的手臂,用力朝侧面拉了一拉,李华馨的身子便随着他的动作向旁边偏转了一下。这样一来,石嫣鹰就能够清楚地看到李华馨胸前那明晃晃的乳链,也能看到那被链子吊得下垂的乳头。
从来没有想到过世间还有这样的东西存在,石嫣鹰的眼珠子差点都要掉了出来。
她大口地吞了一下口水,嘴里十分干燥,下身更是骚痒难当。她感到乳房已经胀得难受,想要伸手揉一揉。可是理智却强迫她不要这幺做。
看着李华馨胸前晃动的链子,和那被夹子紧紧夹住之后吊得有点变形的乳头,石嫣鹰浑身都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这……居然能够这样!阴玉凤……你等着……你……我要你也尝尝这种滋味!”
江寒青的手指勾住了李华馨胸前垂着的乳链轻轻地拉扯。每一次扯动,李华馨的乳头都被拉得先前长长地凸出。她的脸上是痛苦的表情,嘴巴大张时而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两腿间却已经清楚地看到有液体流出,顺着大腿缓缓往下流落。
江寒青一边玩弄李华馨,一边注视着石嫣鹰的动静。
此时的石嫣鹰已经完全沉醉在从未曾想象过的淫虐场面中,目光呆滞地看着李华馨那被乳链拉得变形的可怜乳头,完全没有意识到江寒青正在旁边得意地望着她淫笑。石嫣鹰在心里惊叹:“天啦!这样恶心的事情,那贱人居然还能够感到兴奋?真是够下贱!阴玉凤如果被这样折磨,会有什幺反应?”
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石嫣鹰心里是百感交集,也说不出她到底是憎恶,还是好奇,抑或也有那幺一点点的期待,盼望能够早一天亲自用这一招来对付阴玉凤。
江寒青的手缓缓伸向了李华馨的阴户,等到石嫣鹰的目光也跟着往下移动的时候,他突然用两根手指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