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暗暗得意。
“臭婊子,我早就猜到你这贱骚货那幺多年没有接触男人,心里肯定骚得慌。今天就只这幺小小地试你一下,你就浪起来!哼!你就像当年妈妈在西域时候一样,表面上像一个女神,骨子里却是一个淫妇。你现在面上还有一层皮,等我慢慢把你那层蒙皮给揭开的时候,看你还有什幺值得骄傲的。到时候你会跟妈妈一样成为我的下贱性奴隶,我要让你们这对“帝国双璧”趴在地上替我当马来拉车。哼!翘起的丰满屁股正适合皮鞭抽打在上面。你们两头母猪一定会爽得淫水滴满地面的。”
在换药的时候,江寒青下身只穿着一条内裤。由于他龌龊的性幻想,阴茎迅速翘了起来。正在给他换药的兰儿还是第一次看到男性那生殖部位的变化,顿时紧张得两手发抖。她的眼睛紧紧盯在江寒青大腿伤口的位置,丝毫也不敢再偏移半分。那白白的脸蛋儿这时也红红的像极了那熟透的苹果,模样甚是可爱。
江寒青看着眼前这个小丫头,心里甚是喜欢,觉得她又温柔、又体贴、又细心,比之自己家里那些一天到晚好吃懒做、只会耍小心眼儿的蠢侍女,实在是好了太多。
“我得想个法子,将这个丫头从石嫣鹰那里要过去才行啊!”
这边厢,石嫣鹰却一个人在回味刚才的事情,冷静下来的她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江寒青这小子刚才分明就是把我当做女人来看嘛!天下那有作儿子的撒娇,会去舔母亲的皮靴和大腿,还……还将口鼻贴到……贴到母亲的阴部去?这小子分明是在骗我!”
她却不知道江寒青和阴玉凤母子间的淫乱关系,只以为江寒青纯粹是找一个借口罢了。
心里刚刚又有点火意冒出,已经冷静下来的石嫣鹰忙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心道:“这小子的利用价值还是蛮大的。今天的事情我就暂时不跟他计较了!以后等天下局势大定,我再慢慢折磨你两母子!”
想着想着,石嫣鹰抬眼看了一下江寒青,见他这时正安安静静地躺着让兰儿服侍换药,看样子挺是舒服,便又接着想:“不过他……他那动作搞得人身上还挺舒服的!这纨绔小子看样子玩女人倒还真是有一手。今天居然用到我身上来了。哼!看兰儿那模样好像已经喜欢上这小子了!刚才还出言替他求情。唉!女大不中留!我从小养了她十四年,居然不及一个见面不到半天的混小子。也罢,我到时候就做个顺水人情把这丫头送给那小子,也让他多记我一份情。”
石嫣鹰突然想起刚才江寒青不断叫着“妈妈”在她小腿皮靴上、皮裤的大腿位置、还有阴部舔吻、摩擦的样子,心里开始想入非非。
“这小子是不是以前真的对他母亲做过这种见不得人的动作?或者是他过去经常幻想和母亲这样做?今天在我把当作他母亲来发泄一下?”
想到这种母子淫乱的事情,石嫣鹰有点觉得不可思议,可是那已经趋于黑暗的变态心理却隐隐觉得这种事情十分刺激。
“到时候我要让他们母子在大庭广众之下表演刚才那种动作。嘿嘿!看看阴玉凤那贱人以后怎幺做人!”
这样想像江家母子淫乱场面的时候,她渐渐开始兴奋起来。她那刚刚放松下去的阴部又微微有点骚痒,而乳房也再次地充血肿胀,大团的红晕也不知不觉地出现在脸蛋儿上。
可是石嫣鹰并没有在意自己的兴奋感觉,她正越想越得意:“阴玉凤啊!你的儿子刚才跪在我的面前,还给我舔皮靴,这可真是丢够了你的脸哦!可惜除了兰儿没有其他人看见,否则传出去……嘿嘿!光是世间闲人的嘲笑就够你受了!”
她想到得意处,居然就忍不住笑出声来。
正在替江寒青的伤口进行最后包扎的兰儿,惊愕地回头望了一下女主人,看见她脸蛋红红地坐在椅子上莫名傻笑着。她跟在石嫣鹰身边十四年,还从没有看到过这种怪事,心里很是惊讶:“鹰帅今天是怎幺呢?平时她不是这样的啊?唉!不过鹰帅变得古里古怪的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两、三年前开始,鹰帅就在变。我总感觉她是越来越邪气了,就像被什幺怪物附体那种感觉。跟以前的她比起来,真的是变了好多哦!哎哟!我真是该死!怎幺尽胡思乱想这些东西!”
偷偷抬眼看了一下江寒青,却见他正皮笑肉不笑地瞥着石嫣鹰,兰儿心道:“刚才听鹰帅叫这位公子什幺江少主。他是姓江?那是什幺少主呢?他今天来这里之后,鹰帅似乎变得更古怪些了!不过他这人也古里古怪的……而且胆子倒也大,刚才居然敢那样对鹰帅!那些动作可真……恶心,也难怪鹰帅生那幺大的气!”
想着刚刚江寒青对石嫣鹰做出的那些动作,兰儿的脸也一下变得绯红。她又偷眼看了江寒青一眼,见他却不知何时已经转眼望着自己,似笑非笑。
兰儿心想:“糟了!他一定是察觉我的想法了!”
看着眼前这个小丫头由脖子一直红到额头的可爱样子,江寒青心道:“好兰儿,你等着吧!我一定要将你弄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