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淼淼,叫李叔。”
我的继父方正鸿满脸堆笑地将我推到一个中年胖男人身边,他眯着那双倒三角的小眼睛,视线来回在我和李叔中间逡巡,闪烁着Jing明但是有些鬼祟的光亮,殷勤得居然有点像热衷于揣摩圣心的狗太监。
没想到有朝一日,我居然能看见方正鸿这样一副卑躬屈膝的神情。这很可笑,但同样也很可疑。
“李叔。”我顺从地遵循着方正鸿的口令吐出这两个字,只不过还没摸清方正鸿带我来见这位李叔的真正意图,就先撞上对方有些露骨的眼神。
那绝对不是一种太让人舒服的眼神。因为它让人联想到手举屠刀准备剁掉绵羊脖子的屠夫,锐利的凶光里有种对美食唾手可得的贪婪。
或许……他确实不是好人。毕竟方正鸿这种表里不一的人渣能人模狗样的在社会上混这么久,少不了跟那些Yin沟里的老鼠做些同流合污的勾当。
果然,在狡猾的屠夫几乎快用眼神扒光我衣服的时候,他的嘴角猛然向两边咧开,拉出了一个能够露出十二颗牙齿的弧度,假惺惺地叫我:“淼淼,过来。”
我的余光瞥见方正鸿不偏不倚地堵在这个房间唯一的出口,只能走一步看一步,静观其变。
“好孩子,你今年多大了?成年没有?”他熟稔地牵过我的手,把我拉到他微微向外敞开的双腿之间。
“我……我十八。”我今年刚刚满十八周岁,在一个礼拜前,我还以不错的高考成绩拿到了S省D大的录取通知书。八月末,我就可以带上我所有行李,彻底离开这个折磨了我三年的鬼地方。
坐在椅子上的李叔仰头看我,嘴里十分感慨地喃喃自语:“年轻真好啊……”然而,他曲在我双腿两侧的大腿却神不知鬼不觉地慢慢收拢,等我察觉到异样时,我的双腿已经被他牢牢夹在了自己跨前。
“别动,乖孩子。”李叔声线低沉却不容置喙,他用粗肥臃肿的手指轻轻捏住了我的下巴尖,审视般的将我的头左右转了转,像是在仔细寻找白瓷上的瑕疵。
颇为肯定地点点头之后,他的手一左一右揉捏过的我肩背、手臂,按着我胸口的肋条一路下滑,最后,一双手就像章鱼恶心而粘腻的触角,向后紧紧缠绕住我的腰肢。仅轻轻向前一推,我的裤裆就快直接撞在了李叔那张其貌不扬的脸上。
他波澜不惊地动了动自己硕大的鼻头,如同在评价一个刚刚出厂的产品,苛刻并且挑剔:“容貌、身段,样样都是顶好的,只是不知道……”
他停留在我腰上的手开始像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幽幽地继续往我身下滑去。
冰凉的空气钻进某些敏感的地方,粗糙的指腹抵着尾椎挑开了我的裤头,一双滚烫的手钻进了裤子,就像密不透风的网罩,一边一个罩住了我颤巍巍的两片tun瓣。
“唔……不要!”这样的行为无疑是赤裸裸的猥亵。然而李叔对我的不适置若罔闻,他就像在蹂躏两团发酵的面粉那样,抓着我的tun肆意揉捏起来。
修剪粗糙的指甲在粗暴的挤压中简直快要刺进我的rou里,我扭着腰下意识就要躲,却被李叔揪着大腿根的嫩rou狠狠拧了一把,疼得差点跪倒在他身上。
“真是个好货……不仅这小屁股翘,就连叫出来的声音……也够sao。”
我的膝盖因为方才那一摔正好抵在李叔的胯下。软绵的布料里包裹着一大团鼓鼓囊囊的硬物,使我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那种要把人烫化的热量。
这时候我再不愿相信也没有用了。
我的继父方正鸿把我给卖了……还是卖给这个男老鸨去做鸭子!
李叔对我“夸赞”似乎让方正鸿抓到了一棵救命稻草,使他铆足了劲开始自卖自夸:“我家温淼能被李哥看上真是有福气!李哥啊,这孩子打小就听话,您好好调教一番,肯定对您说一不二!”
“方正鸿……方正鸿你这个混蛋!我要杀了你!你卖儿子你有没有良心!你——啊!”我崩溃暴起的挣扎似乎当场拆了方正鸿的台,李叔神色不善地抬手就在我屁股上狠狠抽了一掌,粗糙的手指毫无阻碍地滑进我的股缝,对准我那个从来没人造访过的xue口,毫不留情地猛戳了进去!
“哈……啊……你出去!你这个变态……你……你放开我!”异物入侵的胀痛伴随着过电一样的刺激直窜上我的脊骨,让我半个身体都卸了力,全身痉挛着趴伏在地上剧烈喘息。
顾不上辱骂方正鸿丧尽天良,也顾不上匍匐在地的羞耻与狼狈,我的视线被泪水冲刷得一片模糊,濒临溃散的感官全被那根插在我屁股里作乱的手指调动在一起,汇聚成一种屈辱又不堪的剧痛。
好难受……好疼……不能再这样下去的……我紧紧扒着身下的地砖,唯一的念头就是追随着自己身体的本能——逃!
然而,被甬道包裹的手指灵活得就像一条蠢蠢欲动的蛇,感受到我的战栗后,开始变着角度戳刺着我肠道内敏感的内壁。我被折磨到尖叫起来,手脚并用地向着门口的方向爬,结果,只要我往前挪一步,屁股里那根手指就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