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导阳具进入肉穴,刚缓缓坐下半寸,便见了红,哀痛的呻吟声从她嘴里传来。
「啊啊好涨,啊啊啊!」
「怕什么,慢慢坐下去就是。」
雾隐扭身扶住璎颤抖的腰肢,不顾樱的挣扎,逼她强坐下去。
只听撕裂肉声传来,樱一声惨叫,娇小的阴唇被粗暴地分开,好在是把龟头全吃了进去。
血从撑满的肉穴缝隙中汩汩涌出,殷红鲜艳。
「哦哦好紧!」
玄武侯也不给她喘息的机会,怒挺胯下,铁硬的肉棍戳歪了顶在阴道壁上,圆圆的轮廓从璎的 小腹上鼓起。
「啊啊疼,要死了,师傅,师傅」
樱蹙起柳眉,痛苦地大喊,白底的脸似乎愈发惨白。
她已疼得神志不清,胡言乱语,雾隐不在犹豫,按住起腰肢,让横冲直撞的肉棒重回正轨,缓缓深入。
「快,快到颈口了。」
樱紧张地提醒,快哭了出来。
雾隐便不再向下按。
让她调整下位置,方又缓缓下座。
窗外电闪雷鸣,狂风呼啸,暴雨萧萧。
室内烛火摇曳,回荡着少女惨吟,忽听一声粗口的吼叫,龟头依然触碰到毒针。
雾隐想也不想,立马钳住少女纤腰,再往下狠狠一坐,毒针应是成功插入,雾隐能察觉出胯下的腹部开始抽动。
「啊!」
玄武侯暴起,但雾隐早运起内力,一掌拍在玄武侯的额头上,将他又打回床上。
毒针若已破了他的罩门,自己一掌便能击碎他的额骨。
但雾隐只觉自己的手拍打在寒铁之上,震得手心麻木,手臂打颤,而玄武侯的额头仍高凸着没有任何异样。
「哞……」
玄武侯鼻孔中喷出水来,发出蛮牛一般的低沉鼻音,胸前浮动的肉块,蕴藏着令人胆寒的怒意。
他左臂将身体支起,右掌直推向眼前摇晃的两颗乳瓜。
赢岛女忍者不由脸色大变,因两腿曲着,躲闪不及,为避免乳肉碎裂的厄运,只得两臂交叉护住心口,十成内力也聚在此处,可待那肉掌打来,便如摧枯拉朽般,尺桡骨双双碎裂。
但那掌仍有余力,雾隐口吐鲜血,从床上倒飞而出,落在地上又滚出去好远,撞在顶梁柱上弹回数尺方止,鲜血自床笫撒出一地。
「师傅!」
见雾隐被打飞倒地不起,樱万分惊恐。
体内的肉棍仍壮大如柱插得她腰肢发软,两腿酸麻,只得被顶在肉棍上,瑟瑟发抖。
「贱人,贱人!你们竟敢!」
玄武侯怒不可遏地大吼,双眼血红,手掌间流动着无形真气,准备打向骑在跨上的樱。
一掌下来,这花季少女要化为一片血雾。
雾隐想从地上爬起,还想扑上去打上几招,但觉胸口沉闷,哇地又吐出一大口血来。
方才一掌打得她内伤严重。
床上的樱吓得浑身发抖,尖叫着等死,却听未泰喉头哽咽道:「唔啊啊,怎么回事!」
令人窒息的真气流动消失无踪,玄武侯暴怒涨红的脸此时化为青紫,鼻孔中流出的也不再是白水,转为潺潺不止的红血。
奏效了!「哈哈哈!」
雾隐发出沙哑疯狂的笑声,复仇的怒火用让她又涌出力量。
她曲起膝盖,踉跄站起,只见她碎开的小臂就像坠着手掌的衣袖,垂在腰间摇晃,身上的渔网衣被打得支离破碎,只余大腿往下的一截,白花花的两乳间印着一条血痕。
透过脸前的丝丝乱发,可见她惨白面吞正在疯狂地狞笑……「侯爷,这毒针的感觉如何?」
撑着快要散成碎块的身体,雾隐像披头散发的恶鬼版朝床榻逼近。
「那些越女真是蠢的可怜,我告诉她你的罩门在龟头,她却误以为是你玄武侯的脖子哈哈。」
「你们和那些越女是,啊啊啊下贱该死,本侯要把你们碎尸万段。」
玄武侯恨声道,咬着牙在运功御毒,脸上的青色渐渐淡去。
雾隐坐在床上,口中丝丝吐着血沫,混着血的唾沫吐在玄武侯胸口。
「呸!这三年,我忍辱负重委身伺候你,你也把我们赢岛的人当作草民,软绵温顺。岂不知我们早想生啖你肉!」
说着,她两腿抬高,绕过骑在跨上的樱,将渔网中的雪白脚搭在玄武侯脸上。
圆弧的细薄指甲轻易地在玄武侯脸上划出一道血口。
「侯爷是不是忘记你的罩门已破,奴家就是没了手,单凭一只脚便可取你性命。」
说着,她的脚趾又划过玄武侯的脖子,大拇脚趾捻着热血在伤口上擦拭。
「不,等等,别!」
玄武侯身体兀自瘫软,目露惊恐,语气仓促:「朝廷和你们赢岛的恩怨与我无关,我只是奉命镇守于此,这些年也未亏待你们!你杀我,朝廷的怒火也非赢岛能承受,不如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