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厮磨,似是要将丝裙磨碎。
骄傲的大小姐不过被闻香狐轻舔一下便如烂泥般瘫软在床,目光迷离,完全沦陷在爱欲之中。
郁红渠轻蔑一笑,心中暗忖这闻香狐的唾液实在厉害,只需涂在少女私处,便叫人意乱神迷,若也能将那位吟雪仙子弄成这样,她就省了太多力气,届时还可好好
调教一下。
她心中隐隐有些期待,揶揄道:「看你的狐狸把她弄成这样,该怎么收场?」
「自是要帮她排解,要不怎熬得过去?」
说着陶蝉的手一拉束腰,粉带款款而落,单薄的衣裙滑落肩头,一具玲珑剔透、凹凸有致的美妙胴体出现在面前。
「切到头来,还是要我自己跑一趟!」
郁红渠撇撇嘴,只见妖狐女媚眼如丝地看着她道:「时辰尚早,不如一切来帮她发泄,我们再一起去。」
「哼,你这一身骚味弄到我身上可就坏了。」
血衣魔女摆摆手,将双钩别在腿侧,将被白丝裤蒙头的小狐狸塞入胸口,便推门而去。
「小红,拜托你了哦!」
陶蝉甜甜一笑,看向身下目光迷离的未青岚,且听她口中呓语着我要我要,便献上柔软芳香的身体,灵活的小香舌探入嘴中,直往她心坎里钻。
两具美妙的身体贴在一起,开始上演一幕活春宫。
郁红渠啐了一口骚狐狸,悄无声息间掠出丈远。
推开暗门,魔女对那隐藏在黑暗中的影子道:「未小姐半个时辰是出不来了,但我劝你也别进去找她。」
说完,她借着黑压压的阴云掩护,避开街上的巡逻队,直向武侯府奔去。
这积攒半月的大雨兀地倾盆而下,哗啦啦的宛如银河直泄,郁红渠犹如被暴雨捶打的蝴蝶,再飞不起来。
街上的巡逻队都捂着头逃跑,而她却只卸下披风盖住头,顶着狂风暴雨在巷子间飞奔。
寒月宫的小仙子,你害得我好惨,等我捉到你,虽不能弄烂你漂亮的脸蛋,也不能刺穿你纯洁的肉穴,但定要把你的菊花捅烂,余生排泄不能自理,夜夜躺在自己的屎尿之中,看未大公子还会不会同你上床。
更为恶毒的想法在郁红渠脑中一一浮现,伴随烟雨一路前行。
半刻钟的路,硬是让她走了一刻钟,终于赶到武侯府,从靠近后院的墙翻入。
未青岚已带走了潜伏的守卫,使得魔女顺利地摸到那三层闺楼,二三层向外延展的阳台正是避雨的好去处。
郁红渠将被雨滴击穿浸透的披风扔在地上,颓然坐在楼台下干地上。
短发黏着额头,雨水滑过光洁的脸颊。
从尖尖的下巴滴落紧鼓起的黑丝衣中。
高挺的胸脯一阵起伏,闻香狐的脑袋从里面探出,脖子却被衣领卡主,渴求自由的狐狸乱蹬小腿,一下下全踢在魔女的乳球上。
异样感觉让郁红渠愤懑不已,她狠狠地将骚狐狸从衣服里救出来,抛到地上。
小狐狸四肢着地,抖了抖身子,湿漉漉的模样实在可怜。
郁红渠看向外面霏霏雨帘,轻叹一声,幽幽道:「你我算是同病相怜,快些将她绑来,我们也免得在此。」
幽冥道的弟子苦修于洞察黑夜的眼睛,郁红渠从门窗紧闭,屋内漆黑的闺楼中发现二层一道窗边缝隙「别急,我马上就带你出去。」
郁红渠心中冷笑,手指缝隙,闻香狐便一甩尾巴,灵巧地趴住门柱,蹭蹭几下便窜上二楼,从缝隙中钻入。
想那吟雪仙子正假装安寝,苦苦等有人接她出去。
郁红渠心中冷笑:「别急,我马上就带你出去。」
不过片刻功夫,小狐狸便从二层跳了下来,得意地摇摇尾巴,显然是大功告成。
那骚货说寒月宫的人最多能抗拒一刻钟,我且等她欲仙欲死时再上去。
魔女心中计划,摸了摸袖中暗藏的钩绳,只待上去将她捆住。
郁红渠伸手要将闻香狐揽入怀中,却发现它的毛发变得干爽松软。
显然不愿湿透的女人碰它,迈开腿便跑开几步,趴在一处干爽的门槛上,惬意地眯起眼睛。
暴雨噼啪砸在地面,圈圈水花四溅,冷风吹来,只剩她一个人在湿冷中发抖。
郁红渠恶狠狠地瞪了狐狸一眼,脱下靴子,露出两只秀美的黑丝纤足,扭了扭脚趾,丝袜中流出雨水,她又倒了倒靴中的水,重新穿入,那阴冷的感觉也未见分毫。
「该死,已忍耐到极限了!」
郁红渠以手遮面,掩盖住抽搐的嘴角。
她打算提前动手,缓缓站起,黑靴轻点地面,施展轻功两步便落脚在二层阳台上。
双手紧握双钩,如翅膀般伸展双臂,潮湿的黑丝衣紧紧包裹着身体,勾勒出纤细窈窕的线条。
樱唇如月牙般高高扬起的笑吞在身后雨幕映衬下显得怪诞惊异,宛如狩猎的蝙蝠般诡谲。
杀手降临此地,四周的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