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那饕餮血淋淋的头露了出来,在背骨和肋骨间跳了两下,才跟着心肺一起滑了下去,啪叽一声把下方的碎肉砸得飞起,全溅在护卫的鞋上。
「父亲这?」
看看弹飞出去好远的刀,未洪庭有些不知所措,「罢了,就这样吧!将这皮囊好好洗洗,拾到拾到,往里面填上稻草,扎在集市上,悬尸三天!」
未泰没看儿子,径直吩咐守卫。
那两人不动声色的地,抬着可以豁开的女尸,大步离去,途径尸体同伴的身边,那些来自百越的少女或螓首伏地不敢动弹,或捂嘴呕吐基于昏厥,或掩面痛哭颤抖不 止,这一幕无异让她们惊恐至深。
当未泰站到这两排越女身前,最前面一个埋头跪着的越女还没察觉,直到未泰的声音响起在耳边:「你们也是来刺杀本侯的吗?」
那越女也不过十,七八岁,抬头看玄武侯八尺高,足抵两人宽庞大的身躯时,便吓得花吞失色,手臂一软,身体瘫软下去,俏脸正枕在未泰穿凉鞋的脚上。
不顾那脚上恶心的臭味,越女竟不禁伸出舌头舔舐未泰的脚趾,一边拼命摇头。
「怎么你们觉得像狗一样摇尾乞怜,就能求得一名吗?做梦!」
最后两个字如白日霹雳,所有的越女俱是娇躯狂抖,一颗芳心也彷佛停止跳动。
未泰趁机将大拇脚趾塞进越女圆张的小嘴,命令道:「咬!」
「不,不!」
越女牙关打颤,却不敢去碰未泰的脚趾。
「本侯命令你咬!」
又一声咆哮,震得厅中梁柱隐隐晃动。
「啊啊啊啊啊!」
快被吓疯的越女尖啸一声,带着所有的恐惧和怨恨咬吓这一口。
「咔咔!」
铁甲神功护体的脚趾哪里还是骨肉,直比坚铁还应,贝齿银牙一瞬间碎了一角,「额啊啊啊!」
粉红牙龈出血不止,越女的痛楚全写在那张被泪水复盖的脸上。
「呜呜呜!」
越女无法忍受,捂着嘴痛苦,在玄武侯脚下痛苦。
「该死,本侯让你松口了吗?」
言罢,他的脚抬过越女的头,下一秒轰然踩下,一颗大好头颅就如甜瓜般碎裂,红白液体从炸裂的脑壳中迸射而出,流淌满地,与一边的澄黄水圈交融一起。
原来是旁边有位越女吓得失禁,尿了这许多,直接引起了玄武侯的注意。
「啊,你们越人有句名言,是怎么说的来着。「百越之民,不屈于心。对吧?你们不屈的反抗意志是不是藏在心里呀?」
「回,回侯爷,我们没有反抗之心。」
这名越女难得保持一丝镇定,颤巍巍的手将皮胸甲脱掉,露出小馒头大的乳房,挺了挺胸脯道:「侯爷可自行验证清白。」
玄武侯满意地点了点头,左手在上面摸了两下,少女的胸脯果然肌肤滑腻,乳质柔软,手感极佳,但光从表面可看不出她的心是黑是白。
先天真气在右手间汇聚,玄武侯的右掌轻轻按在少女的左乳边,那颗年轻的心脏正砰砰急跳。
但听一声闷响,先天真气冲碎越女的肋骨,只见少女痛呼了一声,她的脸色瞬时变得惨白,美眸不可置信地看向自己的心脏在先天真气的牵引下,缓缓从胸口的破洞中飞出,白眼一翻,身体晃了晃便软倒在地。
「那你呢,你的反抗意志也在心里吗?」
玄武侯杀出了性致,逼问下一个越女。
见对方只是不住摇头,玄武侯啧啧嘴道:「不在心里,那莫非被你藏在肚子中。」
说完他向下挥出一拳,先天真气便如炮弹般轰出,直击半步外的越女的小腹,又是霸道地开出肉洞,粉碎的肉肠如烟花般喷射而出。
后面的女子不幸被喷了一脸血,濒临崩溃的她彻底丧失理智,站起来转身就跑。
「啊,你不是来刺杀本侯的吗,本侯就站在这,你为何要跑呀?」
不等那越女跑出两步,一个无形的巨手就将她拉回,任凭她如何惨叫挣扎,也无济于事。
待玄武侯的手掌接触少女后臀的刹那,这俱令人心动的娇小躯体嘭地炸裂开,化为一团血雾,碎肉内脏飞散各处,空气中顿时弥漫浓烈的腥臭味。
「侯爷饶命,侯爷饶命!」
余下的四名越女跪下哀求乞命。
玄武侯兴奋地喘着粗气,随即放声大笑,复仇的快感令人如此畅快。
「洪庭!」
没有回应,玄武侯会看向儿子又叫了一声:「洪庭?」
被眼前血腥一幕吓傻的未洪庭慌乱道:「在。」
没经历过沙场,终是个牛犊,几具碎尸都见不得。
「把这些人全部归为贱籍,审问她们,就交给你了。」
「是,父亲!」
未洪庭惊喜到,几名越女也如临大赦,一下子瘫软在地上。
长子和侍卫们带着犯人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手提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