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条再次恶狠狠地啃上白华被鞭痕修饰得坑洼不平的tunrou,多处伤痕重叠在他的身后,画出一个个状如小叉的痕迹,如同所有人对白华的评判。
白华在文森特口中不断增长的数目和反复重来下变得越发绝望,他不知道自己挨了多少,整个屁股像是已经坏掉一样,尖锐的刺痛盘旋在他身后,把他推向深渊。他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般后悔,白华后悔他惹了文森特生气。
白华Jing疲力尽,顺着桌边慢慢滑下去。
文森特暂时停手,点了点他高肿的tun峰,“我没让你这样趴着。”
白华止不住自己的啜泣,他不想违抗文森特,但是他真的没力气撑起来。文森特不想和他废话,沉默地甩了甩手腕给白华两鞭。这两下不同之前白华挨过得所有,藤条在接触两块tun瓣的瞬间快速分开它们并抽到里边两侧的嫩rou。那细腻的嫩rou不经捶打,轻轻敲击就破了皮,又在藤条离开后依着惯性碰撞到了一起。
疼,真的好疼!
白华凄厉地哀嚎一声跌倒在地上:“我错了,真的错了,不要再打了,求求您不要再打了......”
文森特看都没看跪坐在地上嚎啕大哭的白华,他竖起藤鞭看了看上面的纹路淡淡开口道,“三个数之内站起来,重来。”
白华闭上嘴,他在没发出一声哀求。他低着头沉默片刻,踉跄地捂着身后站起。他本以为自己自从和文森特亲近多了之后,文森特就会心慈手软,就会在惩罚他的时候下手轻一些,可是现在......
可是现在白华发现这果然都是他在自作聪明,那个男人就只是他的训诫师,所谓的管教与关爱不过是他的工作而已。白华让文森特丢了脸,白华让文森特感觉他自己的心血被糟践。可那个人有关心白华真在想什么,关心他为什么要那样做吗。
也许,他与先前在文森特手里接受教育的人一样,他白华没什么不同。
那一丝丝由产生的侥幸灰飞烟灭,白华自嘲地闭上眼睛,“我站起来了。”
文森特皱眉:“你在干什么?”
“文森特你不想问问我为什么把卷纸撕了吗?”白华的声音变成毫无起伏,连同他本就敏感的心,一起再次变得冰冷。
“因为你偏激、冲动。”
“我偏激,我冲动,”白华突然不顾一切地大喊,“你他妈了解我吗,你他妈知道我为什么这样吗!你他妈知道她每一次都是怎么羞辱我吗!我是人,不是野狗,我有自尊心!”
文森特愣了片刻,语气急促起来:“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白华看着他,文森特好像着急了。不过无所谓了,他不在乎。白华歪头,嗤笑一声:“你算什么东西。”
“白华!你在说什么!”
他在说什么?
白华在说:“尊贵的训诫师先生,我浪费了您的心血,真。对。不。起。”
眼泪在白华的眼眶里不停打转,而他则竭尽全力地阻止它们涌出。白华不想在文森特面前掉眼泪,所以他一遍遍地在心里告诫自己和文森特不过是法律强制的关系,他从没对这个男人所流露的温暖有丝毫动心,可是,他失败了。
眼泪不争气地掉下来,一滴滴砸落在地面,溅起一束束看不见的水花。
他到底还是哭了。
白华觉得可笑,可笑到他真的笑了出来,“为什么啊……”
“你说什么?”
“我说,为什么,”白华缓慢直起身体,把声音稳定住,“为什么任何人都可以随意践踏我的尊严,而我却连反抗都不能反抗?”
文森特握着藤鞭的手不停颤抖,他在努力保持冷静说,“因为你的反抗……”
“出去。”
没有太多起伏的言语如同一只冷箭,硬生生打断了文森特。白华看着神情愕然的文森特再次重复了一遍。
“出去,我不想听你的大道理。”
“啪!”
白华偏着头盯着距离自己不远处两块地板间的缝隙,他又挨了文森特一记耳光。白华清秀的左脸上浮现了一个手印,红得刺眼。
哀莫大于心死。
“白华你再说一遍!”
白华缓慢地抬起头目光顺着文森特的领口一路向上,最终直视着文森特的眼睛一字一顿,“出去,我不想听你的大道理。”
每一个字都是淡淡的,是白华一贯的风格。这一瞬间文森特觉得全身的血ye都在上涌,然后在心口处豁出一个大洞,上涌的血ye就顺着这个洞流了出去。
他无理智地暴怒一般地把男孩摔倒床上,反剪他的一只胳膊,压住他的腿,朝着他满是伤痕的tun瓣抡下巴掌。看着白华越发深红的皮肤,文森特突然觉得自己的掌心如同被火炭灼烧过一样地疼。
白华不声不响,不哀不恸,只是默默忍受着文森特远比狂风骤雨还要猛烈的责打。他比先前任何的惩罚都要听话,就那样乖乖地跪趴在床上,不喊叫也不躲闪,默默地忍受所有的痛苦。
疼痛在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