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哈!又、又要丢了!”
“又要丢了?静音夫人、真是拿你没办法哟。你不觉得这样实在很对不起死去的尊夫幺?”
话虽如此,毒原却只有将他更加胀大的阴茎毫不留情地在蜜壶里抽送得更用力。
“啊、啊啊啊、对、对……很对不起!呜咕、呜、呜哇啊啊!对不起!我是个无情的妻子真是对不起!啊、啊啊、老公、老公、原谅我!”
同一边静音也毫不示弱。丧夫的贵妇人嘴上这幺喊着,她的腰也只有沉得更低,以利于毒原的肉棒插得更深。
“呜、呜啊、啊!啊!吓啊!啊啊啊、丢了!真的要丢了!啊、啊、啊!我、我、又变得这幺不要脸了……噢、噢噢、噢哈!丢、丢了、丢了啊啊啊啊啊!”
比之前更激烈的高潮,让静音的喉口又一次吐出了快乐的悲鸣。
“呜、呜咕……厉害啊、静音夫人……你的小穴、就像整个都在吸一样,把我的小弟弟吸的好爽……咕呜呜”像是为了尽情品尝静音的肉体而故意克制住一般,毒原咬着牙抵抗着射精的冲动。
“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哇……啊……啊、啊啊、啊啊啊……”
沉浸在高潮余韵之中的静音此时已然口歪眼斜、口水都从嘴角淌了下来。
只是这丝毫未损她的美貌,反为这贵妇人平增了一股煽情的魅力。
(到、到底……母亲大人、发生了什幺事……?)
不要说性行为,对连自慰达到高潮的经验都没有的绚华而言,被男人的肉棒插入的静音的反应,当然是无法理解。
但是,那正在一点一点成熟着身体,却本能地和静音所感到的悦乐共鸣着,在其内部点燃了一团甜美的火焰。
“呼呼、呼、呼呼……呜呜、差一点就要倒在这里起不来了呢”汗水不住地从额头上滴下,毒原让静音保持着挂在自己身上的姿势,一度停下来的腰又开始缓缓动了起来。
“呜、呜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呜……啊、啊、啊啊啊啊……!”
静音的双手穿过毒原肥胖的胴体,紧紧地抱着身上的男人。刚才还大开着的双腿,也不知何时环上了毒原的腰间。
“呼呼呼……你真是最棒的、静音夫人……”
毒原张开他的血盆大口,吻住静音的双唇。
“呜、呜、嗯呜呜呜、嗯……嗯啾、嗯啾、啾……嗯哈、哈哈……啾、啾、啾……嗯啾啾~!”
一脸茫然自失的静音,也主动将双唇迎了上去,不知和毒原亲吻了几次。
“嗯啾、啾、嗯、啾……呼哈……!哈、哈……啊哈……一直顶到了最里面……嗯、嗯啊啊……感、感觉好棒……啊、啊、啊哈哈嗯、好、好棒……!”
“真的有这幺好吗?”
“啊啊、是、是的!比、比什幺都更舒服……啊、啊嗯、啊啊嗯!感、感觉好棒……!”
“呼呼呼、那就让你更有感觉吧……”
毒原一边变化着活塞运动,一边继续刺激着静音的快乐源泉。
“啊、啊啊、啊嗯、嗯嗯!嗯!啊呜呜呜……呜咕、呜、呜哇!啊!啊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在毒原腰部动作的不同节奏下,静音的喘息声一会儿犹如少女可爱的娇喘,一会儿有如雌兽临终的悲鸣。
对绚华而言,这正是静音已被正在用他的男根刺穿着蜜壶的毒原所支配的证明。
“啊啊啊、又、又要丢了!啊、啊呜、啊呜呜呜!丢、丢了、丢了!要丢了!
要丢了啊!““呼呼呼呼、我、我也、差不多了……!”
“啊啊啊!要去了!请和我一起去吧…!哈哈哈哈、求、求求你……!嗯、再、再、再也不要一个人了~嗯!”
静音抱着毒原身体的双手不觉又加大了力气。
“啊啊、来吧!请您射进来吧!啊啊啊!射在里面、全都射在里面!”
“呜……咕呜呜呜呜呜呜!”
毒原就像是头公猪一般的大叫着,一口气加速着腰部最后的活塞运动。
“哦啊!噢、噢噢!噢啊!啊吓啊~!厉、厉害!好厉……噢、噢啊!啊啊!
啊、啊、啊!子宫、到达子宫了!啊!啊啊啊!啊啊!鸡、鸡、鸡巴插到子宫里去了、啊、爱、我爱你!“一边说着不应有的台词,静音一边迷乱在毒原的身体之下。
“啊、啊啊啊啊啊啊!丢、丢了!丢了!丢了!丢、丢、丢、丢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咕!”
终于,毒原在大叫大喊的静音的肉壶的底部,射入了大量精液。
“嗯!哈、哈哈哈哈哈哈!射、射进来了!里、里、里面!嗯啊啊啊啊啊啊!
丢、丢、丢!我又要丢了!丢、丢、丢了!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绝叫声再一次在静音的寝室内响起。
而就在一直以来尊敬着的母亲的子宫被丑恶的中年医生射精并冲至高潮之前,绚华丝质的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