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周陆大柱又进城去了,钟荣春惯例住在谷中,和陆二栓过着夜夜笙歌的荒yIn生活。他现在天天泡在Jingye堆里,被滋润得是容光焕发,光彩照人,看上去不知几多惬意。
清晨是陆二栓率先醒了过来,他昨天射得太多,又玩情趣一晚上没从xue里拔出来,Jing斑有些都已经干了,跟胶水似的,将他的鸡巴和钟荣春的逼rou粘连在一块。这种情况实在不大美妙,几乎他一动钟荣春就叫嚷起来,还迷糊着呢就开始骂人。
“王八蛋,你要把我的逼扯出来吗!”
“闭嘴,难道我的鸡巴就不痛吗?”他甚至错觉已经有皮被撕掉了。两人不敢再冒进,贴着又搅鼓了半天,等钟荣春又出了点水才顺顺当当地抽出来。
一番折腾下来两个人都彻底清醒了,陆二栓捡来自己的衣服穿上,钟荣春则支起窗板给屋子透气。
空气一流动身体的异样感立马就鲜明起来:sao逼被撑了一个晚上张着老大一个口,动作间老觉着有风往里头灌,身上也不大得劲,又酸又痛的,不用想也知道是昨晚违背常理的睡姿造成的。
这王八蛋!
钟荣春从窗外收回视线,还想骂几句,陆二栓已经穿好了衣服,见他回头很顺手地就掐高了他的下巴,舌头伸进去在钟荣春嘴里巡了个遍。
“唔……嗯哈……”
两条舌头激烈交缠着,身体软下去的同时,能感觉到底下某一处明显变硬了,隐隐还有走火擦枪之势。钟荣春的喘息声愈发急促,一边吻着一边两条紧实大长腿就跨上了男人的腰,流着nai的大红nai头直挺挺地在陆二栓胸膛胡蹭,把他的衣服裤子都搞得全是nai汁蜜ye,是压根没法再穿出去了。
陆二栓索性就着这个姿势把人压回了炕上,一双大手轻车熟路地一把包住了钟荣春的两个ru团轻轻颠簸,看它们像波浪一样上下荡漾。
本就在哺ru期的nai子小半年下来被玩得又大了许多,细腻柔韧的rurou盈满手心的触感美妙得不可思议。陆二栓从开展了长达一下午的亲切问候。
陆二栓的一天自此基本固定了下来。上午巡山,中午陪小丫头玩儿,到她吃饱玩累睡着了,就该去给另一个小宝贝“打招呼”了。
日复一日,平淡而恬静。
就在这种平静日常中,秋季很快就过去了。
值得一提的是,陆小穗并不是每天都能来山里的。毕竟为了不让钟荣春太辛苦,陆大柱特地拜托了岳父母闲暇时看顾看顾小丫头,借此良机钟荣春更是直接把孩子丢给了两位老人,自己当个甩手掌柜。不是陆大柱晚上去接娃,他都想不起来家里还有这号人。
这无缘无故的,他突然天天带着陆小穗出门,就是瞎子也能看出来这里边的猫腻。
为此,体感陆二栓Jing神了很多以后,钟荣春就大幅度降低了带陆小穗进山的频率,这减少的亲子情份额当然是由另一个孩子补上。
就像现在这样,男人掀高他的双腿,迫使他仰天露出两口sao逼。前面那口是被cao熟cao烂的糜红色,伴着呼吸起伏的节奏不断有稠白的Jingye涌出来,是陆二栓已经在他的逼里内射过一次。后面那口更是被cao干得早早凸出来一圈,却还在yIn贱地紧紧吸着大鸡巴不放,一刻不停地狂绞猛缩,肠ye喷泉似的飞溅而出,一些甚至都喷到了陆二栓的下巴上。
陆二栓本能地舔了舔,不出意料又腥又臊,可他的Yinjing反被刺激得愈发硬了,沉甸甸极凶残的一柄,不知疲倦地反反复复顶上他的敏感点,“呃啊——!”钟荣春突地拨高了音量,接着脚趾一蜷,小腹狂缩,哗啦啦前面吐出一大滩脏臭的余Jingsao水,竟是直接chao吹了!
身上的男人却没有让他缓缓的意思,自顾自加快了冲击的速度,力气大得骇人,“砰砰砰砰!”囊袋甩在肥tun上的声音雷鸣一般响,两瓣屁股被撞得通红,一手摸上去惊人的烫。
钟荣春的神智都叫这一下猛过一下的重夯彻底干碎了,不受控制地露出了一副标准的高chao脸。蓄满泪水的眼睫挣扎着向上翻出眼白,嘴巴拼了命地张大却也发不出丁点声音,连空气都无法通行,憋得整张脸都红透了,舌头更是整条都耸拉了出来,一副被cao傻了的母狗样。
看得陆二栓一阵眼热,呼吸又粗重了几分,拧着劲狠狠地插了几十下就忍不住把人扯到胯下,跟着马眼一抖,一泡接一泡的浓稠雄Jing全喷在了钟荣春的sao脸上!量多得根本挂不住,滴滴答答地一缕缕往下掉,白花花粘连在半鼓起的孕肚上,又被一只修长漂亮的手尽数捋去,送进下方不断翕张的前bi里,美其名曰送给孩子的营养ye。
完全不像话。
略微清洁后两人依然搂在一起。陆二栓靠在床头,钟荣春趴在他怀里。只是抬头不经意对上了眼,就禁不住伸出舌头互相亲了起来。
一改平常打仗一样的风格,两人都放松着,舌尖缠舌尖,嘴唇蹭嘴唇。嘴巴里的每一处都被陆二栓细致地一一舔舐、吮吸,发出“咕啾咕啾”的响声,黏腻又色情。舌尖都快要融化了,几乎感觉不到存在,唇瓣倒是热辣辣的,又红又肿,滴血一般。脑子被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