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暗骂道:「真她妈一天生的sao货!」不由地伸手探进她的衣服里面,扒开nai罩把玩着两只渐渐饱涨的nai子,戏虐道:「金香姐,你咋这快就发浪了?
这几天羊大栋没疼你还是咋地?」「唔」金香呢喃着:「以后别在我面前提那个死鬼!」一提起羊大栋,她似乎有些生气。
我觉得有点好笑,这对狗男女还学人家小青年爱闹闹小别扭,是不是为了给平淡的偷情生活增加些情趣哦?
我饶有兴趣地问道:「怎么了?两口子吵架了么?」金香忿忿地说道:「羊大栋那个死鬼,平时嘴巴像抹了蜜似的。上次和他去县城,顺便到我弟弟那儿去了一趟。我弟和他媳妇小两口尽靠着屁点工资过活,最近他买房子要付啥子首付。我借了些钱给他,他说还差一点。我只好向羊大栋借点,没想到那死鬼一毛都不借,可把我气得要死。」「也许他最近手头紧,确实没钱吧。」我笑道。
金香啐了一口恼道:「屁!他还没钱?自打你来咱村这一年,家家都富了。
他是村长还带木材厂厂长,会没钱?扯大rou棒蛋!」我乐了,在她的大屁股上拍了拍道:「那是不是你这段时间侍候的他不够好啊?」金香听了问道:「你咋晓得地这清楚?」靠!他羊大栋要是在外面爽歪歪了,还用得着回家把理茹婶往死里整吗?我笑道:「用屁股想都知道!」金香一听乐了:「哟!大学娃就是不一样,屁股都能想问题!」我骂道:「娃你妈的个bi啊!老子还娃哩?bi都不知道搞了几个了!当然也包括你这个saobi!」说着在她的下身一阵乱摸。
「嗯别摸了,痒」金香扭着大屁股,搞得我的大rou棒鼓鼓的外上狠狠地一顶!直把她顶地娇身子一颤,呢喃道:「还不是你这小冤家惹得!」我一听:怪了!关老子屁事啊!
金香拿手指在我额头一戳,媚眼流转嗔道:「自打和你有了那几次,人家的心里就有了你了,对羊大栋那蛮羊自然疏远了。想想也是,他最近是不是因为我对他那样子才火气大的吧?」我听她这样说,真有点「震Jing」了!谗笑道:「我说金香姐啊!你不会是想粘上我吧?」「咯咯」她笑得还真是风sao蚀骨,真像旧时青楼里卖笑的ji女:「瞧把你吓得!人家还不是喜欢你这根大物什!谁叫你好久才弄人家一次嘛!」她说着拿手在我的大大rou棒上狠狠一抓!
「啊!」我被她这一抓痛地呲牙咧嘴骂道:「你个贱货,想抓死老子哦!」那金香掩了嘴儿偷偷笑,然后又不解地问道:「你今天干嘛这么关心羊大栋啊?」我想了想告诉她也无妨,便说羊大栋近日如何如何殴打理茹婶云云,不过关于他们在床上那档子事我可没说。
金香有些诧异,诡寐地笑着问:「你不会是看上理茹了吧?对她干嘛这么关心?」我料到她会这么问,镇定道:「你可别瞎说,我现在不是正在和歧菊处对象么!理茹婶好说也是我未来的丈母娘,对她关心不是很正常的吗?」「好了好了,逗你玩哩!你的意思是要我帮你咯?」「算你聪明,你只要和羊大栋和好,他回家就不会乱发脾气。说不定你侍候的他舒坦了,他还把钱借给你。」金香听了sao浪道:「没见过你这样的女婿,还要人勾引你老丈人的!那你怎么谢我?」我揽了她的腰yIn笑道:「要不我们现在先演练一番如何?」「嗯」妇人脸泛桃花醉倒在我怀中唉!我时常在想:现在的我是怎么了?对和我有过肌肤之亲的女人,歧菊、理茹婶、林邱菲她们的喜怒哀乐我都会很在意。除了金香,对她只有赤裸裸的rou欲。也许这女人生来就是任我呼来喝去,任意蹂躏的泄欲工具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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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晚饭,看着羊大栋急匆匆地往外走。我忍不住偷笑:妈的!真像一头发情的公猪!
理茹婶麻利地收拾着碗筷,心情似乎好了很多。我望着她说道:「婶,待会带你去看戏,去不?」「看啥戏啊?没听说村里请戏班子来啊?」「你去了就晓得了。」夜幕慢慢降临了,纳凉的人们三三两两的在树下唠着嗑,几个小娃儿在一旁无忧无虑地追逐嘻闹。
我和理茹婶走过和他们打着招呼,一路向木材厂走去。
理茹婶不解地问道:「你不是说要带我去看戏吗?来厂里作甚?」我露出神秘的笑容,做了一请的手势道:「这边请!进去你就明白了。」理茹婶满腹狐疑地随我来到工厂后院。推开一扇门,顺着我指的墙上一排风口朝里一看,刹时整个人气的身子骨抖地厉害!
我凑上去一瞧:乖乖!里面是木材厂堆放成品的仓库。只见在平坦的水泥地上,羊大栋Jing赤着身子双手叉着腰站着。金香同样一丝不挂地跪在他胯下,正含着他的大rou棒前后吞吐着。
「哼」理茹婶又羞又怒。虽说早就知晓自己男人在外搭上了别的女人,但今天这样所谓的「捉jian在床」还是第一次。看着金香卖力地吮吸着男人那根自己再熟悉不过的黝黑的大rou棒,内心不知是什么滋味。
「哦香妹,你今天舔得我好舒服!」羊大栋拿手摸了摸金香的脸蛋,看起来老高兴了。
「唔」金香含着大rou棒哼了一声。手儿还在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