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屿把座椅往后滑了一截,靠背调低了一点,让自己以一个钝角弧度半躺着,等待春雨临幸这片干涸的大地。
庄亦麟解开他的皮带,拉下裤链褪至膝盖,内裤拢着的那团rou都还没碰它就已经以触目惊心的姿态高耸在云间等待开发了。
“我都还没碰它呢……怎么就……”庄亦麟玩笑的用指尖拨了几下那团硬rou。
季屿身子一抖:“这下相信我的话了吧,我光看你都能硬。”
庄亦麟低下头,隔着内裤用舌尖描摹着那顶直的性器,围着它的边缘勾勒了一遍,然后一下一下的舔起顶端。庄亦麟的舌头就像条小泥鳅,不时的钻进内裤里,勾舔着季屿的腿根和皮嫩的蛋蛋。
阵阵口腔的shi热并没有被内裤的布料阻隔在外,像蒸气一般笼罩在季屿的物件上,酥软的快感说来就来,他长叹一声:“脱掉……把裤子脱掉……”隔靴搔痒只会变本加厉的折磨他。
庄亦麟指尖勾着内裤边缘往下拉,虎头终得释放,从束缚中扑棱着探出头来,晃着脑袋在空中弹了几下,前端晶莹的挂着分泌物,胀红的勃物很颓废,只想被吃。
庄亦麟整根含入,收紧口腔从根部一直嘬到前端,第一下就来的很猛,接连几次他都是以这种整进整出的方式吞吐,同时他上翻着眼睛留意季屿的表情。
季屿脸颊泛红,眉头深蹙,嗓子眼不时挤出几声动情的低yin,被吸得很爽,除了踩在零界点忽高忽低、荡来荡去的快感,他什么都不知道。
舌尖停留在gui头处,围着四周舔舐季屿的分泌物,庄亦麟加了一只手开始揉搓他又烫又硬的卵蛋,季屿叫了一声,叠加的快感让他很难受——爽的难受。
随着庄亦麟作孽的唇舌刺激,季屿不再满足于被动,他扒着庄亦麟的脑袋往自己摁压,想要他把自己吞到底,小腹也下意识的配合挺动,冲到Yinjing根部时他就控制不住的施力让自己冲的更深,但这一冲却几乎把庄亦麟给噎吐。
“我去……你不知道自己这根咸鱼有多大吗?我小舌都被你搓红了……”庄亦麟脸都憋红了,yInye粘在唇上,说话时在唇间不断拉丝,可怕的诱人。
季屿捧着他的脸,不让他远离自己的大宝剑:“宝贝儿你好会吸,我太舒服了,我连你口腔都想捅……”
就在二人浓情荡意的时候,一个不速之客说来就来——
“屿儿,我的U盘是不是放你这儿了?”贺澜话未完,人已经急匆匆的跨进季屿办公室了:“我找了车上和……”
季屿:“……”
贺澜不知为什么在见到季屿那个略显古怪的坐姿时,会打了个咯噔:“我……车上和提包里都没找着,在你这里吗?”
季屿一脸chao红未退,座椅也还维持着前一秒半打开模式,领带松散,衬衫衣领也在刚才不知不觉中给自己松了好几扣,都快敞到下腹了。此时他以一个笔直的坐姿面对贺澜,整个画面既扭曲又违和……关键是,庄亦麟不见了。
“我没看见,你着急要吗?”季屿强迫自己压住下身的窘迫,淡淡的说话。
“倒是不着急,”贺澜说着就走进来:“今天的图稿都保存在里面呢,我担心弄丢了。”
季屿双腿一夹紧,把弓腰缩在桌下的庄亦麟稳稳的钳在他腿中央,“今天晚了,明天再来找。”
贺澜双手撑在办公桌上,问:“庄亦麟呢?”
“走了。”
“走了?我怎么没见着他?”贺澜奇怪,他也就离开十几分钟,如果庄亦麟要回家,刚才怎么不搭他的车。
“可能他不想见到你,所以绕道走了。”季屿想都不想就说。
贺澜好好盯着他余喘未平的模样,视线转到暗处,不Yin不阳的说:“你这意思……他是故意躲起来不我让我看见?”
贺澜这孽障!别看平时是一大傻子,关键时候也没那么好糊弄,居然玩起双关语呛季屿来了?!
庄亦麟的脑袋被季屿结实的双腿夹在中间,每呼一口气就等于在季屿的大鸟上火上浇油,庄亦麟蜷的难受,季屿憋的煎熬,手指紧绞着西裤,欲望在下身烈马奔腾却无处释放。
“贺澜,你的U盘在茶桌上,拿了快滚!”季屿已无心情再赏他好嘴脸。
贺澜偏头往茶桌上一瞅,确实是他的U盘,但他现在兴趣已然不在此处,而是——
“屿儿,刚才都还好好的,怎么我才走了十几分钟你就坦胸露ru了?虽然有供暖,但也不至于热成这样吧?”贺澜很确定桌下有猫腻,就季屿那身子死死卡在桌沿恨不得跟办公桌合二为一不留缝隙的坐姿,明显是在掩饰,掩饰他的衣冠不整,掩饰视线所不及之处的苟且旖旎。
“如你所见,就是热的一头汗。”季屿的语气是春风和煦的,但表情是狰狞变形的。
贺澜不动声色的又往沙发上扫了一眼:“哟,庄老师走的那么急嘛,连围巾和外套都没穿?”
桌下的庄亦麟颤了一下,尽管他看不见此时的贺澜什么表情,但已经听出他口中调侃那味儿了,这人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