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亦麟叠在季屿身上,这人已是一身滚烫炎热,他的大宝剑硬邦邦顶在庄亦麟尾椎处,不时还亢奋的轻轻跳动,一副嗷嗷待哺的馋样。
他已经很小心翼翼的躺上去了,估计是季屿的大兄弟充血太严重,一被外力挤压,还是忍不住痛苦的低yin一声。
“Cao……”
“我压疼你了?”
“没事……”季屿嗓音就像被碾过的砂砾,透着凹凸不平的沧桑感,他一只手托着庄亦麟的tun瓣,抬出一点距离,往另一只手上吐了点唾沫——他暗自下定决心明天一定要去成人自助商店买一堆润滑剂回来。
搓搓手上的唾沫,一指插进庄亦麟的后xue,开始三百六十度翻转搅拌。
“我……我还没清理……”庄亦麟的呼吸就像在跷跷板上,东倒西歪的。
“我不介意,”季屿轻啃着他的后颈子,低语道:“你不知道自己里面有多干净……除了分泌的越来越多的肠ye,我什么都没抠到。”
“小狗崽子……”
介于昨晚才大干一场,庄亦麟的开拓工作做得很顺利,很快三指扩充完毕,季屿扶着自己的大屌,排除万难,挤进tun缝中滑腻的xue口。
由于是个自由落体的体位关系,季屿整根没入的毫不费力,这也是他喜欢背腹的原因,就算躺平不动,也能享受rou棒被完全吞没的快感,无时不刻都被含住。
“嚯……”
热烫的肠道紧紧咬住他的性器,像是一个加shi加热器,烘烤的他浑身起火,满身都是蚂蚁侵蚀的麻痹感,他双手扶着庄亦麟的髋骨摁向自己,迫不及待的开始在他体内蠕动。
这才是他想要的极致享受,每一次抽插贯穿,都像一波巨浪翻打在身上,一次一次洗礼着他不断攀爬没有尽头的欲望。他翻转着角度,换着不同的方位契入甬道,仿佛这紧密的通道中有无数的机关,每当他捅到一个点时,就像解锁了庄亦麟的通关密码,他兴奋的yin叫,季屿听在耳中就犹如一针强心剂,让他更加勇猛向前。
庄亦麟不得不承认季屿这小野狼真的很……很有力量,他每顶一次,都能把自己颠起来,在落下的那个过程,迎面击来的又是小野狼那刀削斧凿般锋利的大宝剑,戳的他每次都控制不住的惊叫,生怕他的大宝剑一不小心会把自己腹腔戳穿。
只是那一声声在他看来是惊叫的声音,在季屿听来却是漫无边际的呻yin和索要,没关系,他的核心肌rou群发达得很,有的是体力伺候这个小saosao。
“啊啊……啊……”两个身体无缝隙鼓掌的声音弥漫在房间里,啪啪作响,混合着两个男人参差不齐的急喘,就像两只在搏斗的雄狮,激烈生猛,互相破坏。
床都跟着发出不堪其受的疲软声,庄亦麟哭笑不得,这张床他才睡了一年,不想这么快就被季屿干垮。
“自己保持平衡哦……”
季屿说话都不利索了,一只手绕到庄亦麟胸膛上,熟练的摸到他的nai头,揉捻搓玩,一只手滑到他硬邦邦的小小庄上一手握住,单手开冲。
“啊……轻点大笨蛋!”庄亦麟皱眉骂道,不带他这么玩的,说冲就冲。
“哈?”季屿现在正在从事的是高体能协调性力量加有氧运动,他全身起码有三个部位在分别工作,脑子光顾着吞服灭顶的快感,早已混沌不堪,他张口咬着庄亦麟的耳朵,整只吸进口中,边轻轻咀嚼边问:“哪里轻?”说着他用力猛地朝庄亦麟洞里干了两下:“是这里吗?”
“啊!你他妈故意的是不是?坏人……”
其实庄亦麟也是欲意熏天一脑袋豆渣,他只觉得疼,也说不清是哪里疼,关键是,疼痛的同时,更多是酸麻酥痒的快感在攻击他,所以……就算他嘴上骂骂咧咧,身体却享受的云里雾里。
季屿的手把玩了一会儿ru头又回到髋部摁着庄亦麟,握着庄亦麟生殖器的手加快了速度,他想让身上这个人舒服,想让他腾云驾雾,就是这么简单。
“舒服吗,喜不喜欢被老公干?”季屿在没经过他人同意的情况下擅自给自己安插头衔,又无耻又不道德。
庄亦麟被他那粗粝的手掌伺候的太舒服了,五官疏散,失神的看着天花板,还不忘回怼道:“我没老公……”
这话让季屿非常非常不满意,他怀恨在心,当即就施展报复。放开庄亦麟站在边缘欲射非射的生殖器,说停就停。
“再说一遍?”他挑眉问。
正爽歪歪的庄亦麟突然被狠心一撂,前一秒的快感说没就没,气得他二话不说伸手就要抓住老二自己撸,谁知被季屿一把捉住他两只手,死死固定在床上,就这么干晾着那小家伙尴尬的支棱在半空中。
“你……你要干嘛?你不愿意撸,我自己来还不行吗?”庄亦麟可是被这种不温不火、半凉半热的感觉给折腾的难受极了。
季屿懒理他的抗议,退出一截性器,用力往他tun间砸了一下:“我都干你几次了,还不是你老公吗?”
庄亦麟的体重加上季屿往上冲的力量,无论对他xue口或肠道来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