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一直玩到凌晨一点多才散场,分道扬镳前,贺澜凑到季屿耳边,坏坏的低声道:“屿儿,哥只能帮你到这儿了,今晚就看你造化了,哥明天等你好消息。”
季屿笑笑,尾随庄亦麟上了出租车。
一路上他俩都没说话,坐在后座上随着车子颠簸转弯,身体时不时的摩擦触碰,纵使俩人脸上都是不痛不痒的表情,但他们都知道,对方跟自己一样,正酝酿着一场燎原的野火。
俩人一前一后走进家门,季屿跟在后面,关上门。庄亦麟貌似没有开灯的打算,只是边往前走边脱下羽绒服扔在沙发上,季屿窥着他有些摇晃的背影,舔舔干涩的嘴唇,两步上前直接从后面抱住庄亦麟。
他本来只是想抱抱,然后故作姿态的跟庄亦麟谈条件,毕竟他不止一次吃过这个人的闭门羹。就算今晚他俩在酒吧吻得激烈,但以庄亦麟翻脸不认人的前科,他觉得还是谨慎为妙。
可幻想始终是完美的,当季屿身体接触到庄亦麟,鼻尖嗅到庄亦麟身上的气味时,之前一切泰然自若的度量瞬间灰飞烟灭,除了身体蒸腾而来的冲动,他什么都不知道。他只知道此刻自己不要理性,只要原始兽性。
季屿的脸埋在庄亦麟颈间,隔开他的衣领轻咬着他的脖颈:“庄老师,我想做了……”
庄亦麟也没有反抗,反而在他反复亲吻啃咬下,呼吸也有点不稳了:“做什么?”
“别装了,我知道你也想要。”季屿从他脖颈舔舐而上,咬着他的耳垂嘬起来,他太享受庄亦麟身上那股独有的迷死人的味道。
“对,我是想要。”
庄亦麟在这方面难得的坦诚让季屿吃惊不小,他把庄亦麟转过身面对自己,哑声确定:“真的?”
“拜托,我是成年人,没必要羞于表达欲望。”庄亦麟看着他。
季屿更加心chao澎湃了,他眼中缠绕着数不清的欲壑,靠近庄亦麟:“我也不羞……”
季屿脱下外套,松开领带,一颗一颗的解开衬衫,现在的他反而没刚才那么猴急,就像在有意磨噌,他想看庄亦麟亟不可待的模样。
庄亦麟主动动手帮他解皮带,仅仅几秒钟就把他西裤和内裤全都拔干净,让季屿以一个全裸的姿态站在他面前,而他依旧穿戴整齐,寸衫未失。
季屿毫不吝啬让庄亦麟观摩自己的rou体,哪怕屋里黑漆漆,他还是通过窗外微光的映照看出来,庄亦麟此刻脸颊chao红,呼吸摇晃。
他伸手摘下庄亦麟的眼镜,庄亦麟那双眼睛就像迷茫的小鹿,毫无方向感的瞅着他,季屿就像亲手解除庄亦麟的封印一样,非常亢奋:“你说你,明明是个睫毛鲨,非要成天把自己打扮的跟个小老头似的,多浪费……”
庄亦麟眼中洇起厚厚的chao水,自己动手把运动外套脱了,继而是衬衫,然后是运动裤,直至内裤……除掉身上所有桎梏,两个人赤裸相呈,光亮的皮肤和健硕的肌rou,以及彼此横翘在空中的性器,无一不彰显着这两具年轻的身体此时在空中飘荡的强烈欲望。
庄亦麟拿季屿的手环在自己腰上,他也搂着季屿,轻声说:“我们来跳舞吧。”
就这样,俩人在悄无声息的凌晨时分,在没有音乐伴奏之下,半拥着对方缓缓的挪动起脚步,在偌大的客厅展开一场无人观看的人rou表演。表面看上去他们是在跳一曲雨中的华尔兹,浪漫又优雅,实际上内心强大的博弈只有他们自己清楚。
光着身子,手摸到哪儿都是灼烧的温度,感官的深刻回馈仿佛连汗毛的风吹草动都被无限放大。在舞步不断的进退中,他们挺起的性器或耻毛不止一次的交叠挤弄在一起,每一次看似无意的摩擦,都能掀起狂啸的生理反应,他们一边压抑自己的性欲,一边享受着压抑过程中油然而生的悖逆的快感。
突然,季屿停下脚步,两只手从庄亦麟腰间滑向tun部,在那浑圆厚实的屁股上捏了几下,双手用力一兜,托着庄亦麟tun部把人抱起来,放在旁边的钢琴上。
庄亦麟乖乖坐在钢琴上,他不着丝缕的肌肤光滑柔亮,像是蒙了一层薄霜,极具挑逗性。季屿这时才发现,原来庄亦麟跟钢琴的绝配,除了弹,还有坐。他像极了一座坐在钢琴上的Jing灵雕塑,性感中带着几分端庄,让人爱的咬牙切齿,只想破坏,庄亦麟就是纯欲天花板的代名词。
季屿掰开他垂下的双腿,把整个硬直的性器显露出来,开始舔他那套饱胀的rou馍馍。口中的温度和shi度都恰到好处的刺激着庄亦麟的生敏地带,才几秒钟就舒服的哼哼唧唧。庄亦麟双手支撑在钢琴上,脖颈拉直后仰,喉结上下滚动吞咽着不断分泌的唾ye,季屿的舌尖在他耻毛间穿插游走,舔的shi哒哒的,偶尔作恶的一吹气,翻上来的凉飕飕的感觉几乎让他放声尖叫。
季屿向来不算是个周到的性伴侣,但对于庄亦麟,他是心甘情愿想让对方舒服,想听见对方娇奢yIn喘,好像庄亦麟爽了对他来讲也是种嘉奖一样。
他偏着脸挤压着庄亦麟硬鼓的囊袋,舔舐着这个鼓胀起来也有模有样的器官,刺激他丛生的快感,耳边传来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