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京津搂着席祎嘉,头埋在她颈间,松软的头发总有几根不算听话闹得她痒痒,不耐烦的动了动,一巴掌拍在顾京津裸露在外的胳膊上。
顾京津把她鬓边的小碎发拢到耳后,轻轻拍了一下她红润的小脸蛋。
“待会要去研究所。”
“去吧去吧。”
她将顾京津推开,转过身继续进入梦乡,全然一副吃饱喝足的小白眼狼。
顾京津脸上露出无奈的笑,这是外人看不到的,他只对席祎嘉一人展露,他的欲望贪念。
“等我回家。”
“......”
席祎嘉不理他了,艰难的翻了个身,她只想睡觉。
听到微不可查地关门声,顾京津出门了。
刚要睡下又被手机铃声吵醒“窦笑,你最好有重要的事情,不然我把你头扭掉。”
“你先扭你自己的头,快来医院换班,坐了一晚急诊,累死算了。”
席祎嘉清醒了,昨天和窦笑换了晚班,陪顾京津过生日又被折磨到很晚才睡,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她经常干。
“等我,宝贝。”
“......”窦笑翻白眼。
_
医院里人很多,为了不让伤口加重的肩膀被撞到,白亓只好侧身缓慢的挪动步伐。
“坐。”窦笑伸手接过检查单。
“怎么伤口又撕裂了? ”
“不能说。” 白亓忍着伤口处传来的疼痛,咬牙答着。
席祎嘉穿着白大褂整个人都Jing神几分,看到座上的窦笑,讨好似的笑笑。“我来了宝贝。”
“交给你了。”
窦笑横了一眼,抻着懒腰缓缓起身离开。
席祎嘉这才看到眼前的人,颤抖地挑了一下眉,心里叹道缘分来了挡也挡不住。
她拿起病历,一字一句“右肩伤口处呈严重撕裂状。”怪不得那天拿枪的手发抖。
“好久不见...哥哥。”
席祎嘉眼波流转,暗暗的睨着白亓,如果她是机灵狡诈的猫,那白亓就是受伤喘息的猎物,只要一瞬的呼吸,她便冲上去咬住脖颈,给他致命一击。
白亓并没理她,她抬手覆盖住自己的右肩,柔媚又委屈的看着他“哥哥上次射的太厉害,现在人家还肿着。”
白亓看向她的肩膀皱起眉,作什么。
“空包弹。”
“哥哥不赔罪吗?”
“......”
“把衣服脱了吧。”
白亓冷脸看向她,眼里满是狠厉和防备,好似她再多说一个字触碰雷区,就会被炸成渣。
“你不脱衣服我怎么帮你清理伤口?”
白亓默默脱掉外套。
“继续。”
席祎嘉双手环胸倚在桌面上,毫不掩饰眼里的期待。
白亓掀开黑T下摆,露出Jing致的人鱼线,随着呼吸一张一弛,常年训练肌rou晒成了小麦色,诱人的很,往下贯穿地方被殷实的裤子挡着。
她还没尝过警察的滋味,白亓够野,也足够带劲儿。
席祎嘉咽了口口水,白亓全脱掉时顿了顿,肩膀处传来更强烈的痛楚,喧嚣着不适,他咬牙,终是忍着痛脱了下来。
可他无声的脆弱最是勾引人,隐忍的眸,火热的身体,席祎嘉水流成河,下意识夹紧了腿。
“哥哥怕疼吗?”
她自然知道白亓是不怕的,但她很喜欢白亓被撩拨时强撑着的样子。
席祎嘉夹着消毒棉球,一点一点的擦拭伤口,应该是昨天他举枪时间太长,缝合的伤口又崩开了,她突发奇想,眼里闪过一抹狡黠,试探的朝他耳朵轻轻吹气。
绵绵地吹,柔柔的风,把冷着的耳打的通红又滚烫。
白亓梗住身体,明明吹到耳边的是凉风,为什么身体像爆发的岩浆,热的难耐,他闭起眼睛,咬紧牙关。
“你做什么?”
白亓抓住她的手腕,侧过头看向她一脸无辜的神情。
“怕哥哥疼,吹吹就不痛了。”
故意的...明知面前的女人是故意的,他却一句伤人的话都说不出来。
“不必了。”
“好了,伤口不要沾水饮食注意清淡不要做大幅动作,不过欢迎你继续撕裂,来医院找我哦。”
席祎嘉朝他眨眨眼,递给他单子让他去取药。
“再见。”席祎嘉摆摆手笑的很甜。
白亓拿着单子匆匆出门,这屋里有个女变态。
席祎嘉心情非常雀跃,拿起手机搜索检查单上的电话号,看到黑色的头像,昵称如同他人一样,硬邦邦的一个“亓”。
不到两分钟弹出消息,顾京津说研究进度很快,下午会来接她下班。
顾京津办事跟他人一样固执,答应的事情一定要做到。
席祎嘉交接完工作,脱下白大褂挂起来,走到楼下,远远看到顾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