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微微潮红。不知是刚才因高潮引起的潮红未完全褪去,还是牛导动情的舌吻和大手对乳房的抚摸。其实都不是,是另外还有原因。
沿着宁卉的身体向下看去,宁卉的两腿弯曲,分开。两腿之间埋着蔷薇的头。蔷薇温柔地用嘴和舌头刮舔着宁卉的阴部。时而还将舌头伸进宁卉的蜜穴,仿佛要把宁卉的阴道里里外外都清理干净。
房间里很安静,只能听到不同的咂嘴声。和宁卉的轻微呻吟声。过了一阵,牛导抬起头看了看我一下,说:“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再这样下去卉儿又要动情了,让人家小两口回家好好说说悄悄话吧。”
蔷薇恋恋不舍地把头抬起来,用纸巾擦拭了一下后说:“我不是在帮小南做清理和预热工作吗?你看你一不带套就撒欢一样,射的到处都是。我清理完,小南回家后马上就可以接班上岗了。”
宁卉有点不好意思了,说到:“程姐,你别笑话我了。不过我们是该回家了,这些天来,多谢你们的照顾。”
“那好吧,你们是该早点回去了。回去
好好谈谈心,以后别再闹别扭了。下次有空再来。”
宁卉的东西早就收拾好了,我拎着两个包,再三感谢牛导夫妇的照顾后,我们两口开车回家了。
一到家,宁卉想去洗澡,我一把抱住宁卉,三五下就剥光了宁卉衣服,将宁卉放倒在床上。从头到脚吻遍各处。宁卉阴部淡淡的精液气味更增加了我的欲望。我们一阵狂风暴雨,暴风骤雨,疾风骤雨,急风骤雨,暴雨狂风,疾风暴雨,急风暴雨,暴风疾雨,把我们压抑了十多天来的欲望,委屈,和屈辱一起宣泄出来。可能是我憋了太久,这一次很快就结束了。宁卉显然意犹未尽。在她用嘴再次把小宁煮夫搞挺立起来后,我们再次大战起来,这次持续很久,在我们同时高潮时,我们紧紧抱在一起大哭起来。我哽咽着说:“老婆,我错了,对不起,以后再也不会偷吃了。我想你。我永远离不开你。”
宁卉也含着泪说:“老公,我也想你,你受委屈了。我们以后好好过日子。”
“嗯。那你说你喜欢牛导的JJ还是老公的JJ?”
“讨厌。你们男人怎么就爱问这个问题?”
“我猜你更喜欢牛导的JJ。”
啪,宁卉在我屁股上拍了一下。“你这是想套我的话。”
“你不说就说明我猜的是对的。”
“你真想听吗?”宁卉开始认真起来。
“当然想听。”我是又渴望又怕受伤害。
“那我告诉你,其实你的JJ虽然没有那么长那么粗,但它是唯一一个可以插进我心里的。在你的JJ进入我身体后,我就觉得它像一条锁链,将我们两人的灵魂连在一起。这是其它JJ无法给我的感受。虽然别的JJ真的可以给我带来更强的快感,但那仅是身体上的。在心灵里我和牛导再亲密,也无法达到你在我心里的位置。你的JJ才是我心灵的常驻代表,别的男人的都是临时的。”
我听着热泪盈眶,激动地抱着宁卉的身体,使劲吻了起来。吻得宁卉快喘不过来气了。我们稍微平静一些后,我还在回味老婆的回答。
我说:“我明白了。我的地位就像是联合国安理会的常任理事国,还是唯一的常任理事国,有一票否决权。其他男人属于非常任理事国,属于临时的。对吧?”
“去去去,你们男人就喜欢谈论政治。再说我哪有那么多男人?还什么联合国?”
“噢,说起联合国,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赛纳托是谁?”
“讨厌,不理你了,我要睡觉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