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嗯,嗯,我都给别的小朋友喂饭了!”
我连忙弯下腰,怀着十二分的敬意“瞻仰”了一下她的“大”红花,“哇,好棒的大红花啊,星雨真棒!”
小家伙这才得意的笑了。这儿的饭菜味道不赖,量也很足。
就是服务员上菜的时候你要多加小心。
因为他们上菜的时候一般都是把盘子扔在桌子上,偶尔会有些花生米,鸡蛋汤之类的蹦起来。只要眼疾手快,要么伸手抢住塞进嘴里,要么缩手闪电般躲开,通常不会造成浪费和烫伤。
吃饭间,摩的得意地对我说,“哥,我媳妇儿也是研究生了!我现在都睡上研究生了!我牛吧?”
小赵又掐了他一把,嗔道,“再胡说!”
小星雨又大叫起来,“伯伯,伯伯,我妈妈真是研究生!”
“哎呀,星雨的妈妈好厉害啊!”
小赵不好意思的笑了,“这么小就爱显摆。胡哥别笑话啊,我上的是‘研究生班’,比较容易过的那种,也不知道将来有用没有。”
“呵呵,那也很不得了啊!摩的好福气!”
摩的得意的一笑,“那是!不过,咱胡哥的媳妇儿也不得了,聪明着呢!”
然后,他把那晚单勃在急诊大厅出的鬼主意说了一遍。
没想到,小赵没笑。
用手转了转茶杯,她说道,“其实吧,现在骂人都骂成时髦了。都说‘白衣天使黑心肠,人民教师像蚂蟥’。我就有点不同意。
别的不说,老墨也跟我说过夏教授的事儿。你肯定不会认为夏教授也像蚂蟥吧?
教师里像夏教授这样的,应该是多数。
像蚂蟥的肯定早升官儿当校长去了,还能一直教书?
再说急诊室的事儿吧,有的医院让各科室都实行成本合算,赔了可不是国家的,得科室的人自己出钱掂上!
家家都有本儿难念的经。
更不用说碰上专门胡搅蛮缠的人了!”
说着,她狠狠瞪了摩的一眼。
摩的嘿嘿一笑,故意愁眉苦脸的说,“不管咋说,患者跟医院PK,啥时候患者都是弱势群体啊!宁愿医院亏,也不能让咱患者吃亏不是?”
看着摩的那幅“可怜”样子,小赵忍不住笑了,“你还算弱势群体?当初闹得医院赔钱不说,又害得我下了岗!要不然谁会嫁给你啊!”
摩的怪笑两声,“呵呵,谁让你敲我来着!”
小星雨吃了几口菜,已经又跑到外面玩去了。
我听了大笑,“你小子牛,不仅能让医院赔钱,还能让医院赔媳妇儿!”
小赵转头对我说,“胡哥,你不知道。他当初可赖了。我都被他害得下岗了,都跑到私人诊所上班了,他还天天来缠着我,老说什么被我一敲钟情。”
摩的摸着下巴,“我那可是去看病啊,我痔疮犯了。嘿嘿,这就叫‘有痔者事竟成’!”
吃完饭,她们母女两个先走了。
摩的继续跟我谈那个事情。
“哥,你准备个一、两千块钱,估计就差不多了。反正你不就想揍他一顿吗?”
犹豫了一会儿,我咬咬牙,“行!我这就回去准备!”
“联系上了我给你电话!”
“好!”
做了这个决定之后,我觉得心里舒畅极了!
晚上回到家,单勃忧心忡忡地看着我,“老虎,你,你喝酒了!”
“呵呵,我喝得是牛鞭酒!待会儿就开始第六套广播体Cao!”
单勃看我高兴的表情不像是装出来的,也松了口气,“和谁啊?”
“和本年度最佳青春无敌美少女——冼星雨小姐!”
她故意吃醋地说,“不行!我不准!”
“陪同的还有,她的妈眯——赵女士,她的爹第——冼摩的先生!”
“呵呵,你和摩的他们一起吃饭了。好啊好啊,你这人心思重,就得找摩的这样的散散心。”
嘻嘻,摩的可是真会让人散心啊!
夜里,连着和单勃体验了三套动作,还觉得兴致勃勃。
单勃终于顶不住,要求睡觉了。
她到底有伤。
我爱怜地把她抱上床,帮她盖好,亲了亲她的嘴唇,到卫生间洗漱去了。
再回到卧室,她已经睡踏实了。
我信步度到阳台,拉开塑钢玻璃窗,心里觉得很畅快。
nnd,非把老子逼成刁民才行?
死肥庄,这可是你自找的!
难道,只有靠着不正当的手段,我才能和老庄平等起来?
只有靠摩的的那个朋友我才能够在老庄的Yin影下挺直腰杆呼吸?才能够避免在璀璨的星空下虚弱地流泪?
真希望不需要这样!
真希望不用这样就能和他平等对话!
我只想当一只老实的笨绵羊,乖乖地吃草,如此而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