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敲响,习伴晴知道萧准日理万机,时间按分钟计时,中途回来肯定是把工作推了。
萧准去工作前还回头看了一眼习伴晴。
习伴晴没看他,在他面前哭的,别扭劲上来了。
萧准走后,习伴晴在心头暗想。
其实——
萧准这个人也挺不错的。
她在屋子里面转了几圈,兜兜转转去了萧准的客房。
她转了好几圈,这个房间没有主卧大,有一个方方正正的桌子,上面摆放着萧准的电脑,干净整洁。
里面的东西一应俱全,只是没有主卧装饰的华丽而以及一些小物件。
这里连护手霜都没有。
这里的空调是不是不制冷?晚上睡觉会热吧?
这里的花洒形状没有主卧好看。
习伴晴挑挑捡捡,最后才把视线落到了床榻上的枕头。
她拿起枕头。
只是害怕他一个人睡在客房着凉。
习伴晴把他的枕头放回了主卧的床上,和她的枕头挨在一起。
——
由于工作中间有耽误,萧准那天晚上回来的很晚,回家后,还去客房办公了好一会儿。
直到他所有工作做完后,关闭电脑,正要去睡时,他才发现客房的枕头不见了。
?
去哪了?
他埋头找了床上和地上,都没有找到。
萧准想出门去拿一个新的枕头,就发现主卧的门虚掩着,其中没有灯光。
他缓缓推进去,自己的枕头正好放在习伴晴的身侧。
习伴晴晚上有戴眼罩睡觉的习惯,但是那天晚上她并没有戴眼罩。
萧准不敢吵醒她,轻手轻脚地爬上了床。
练舞的人身段都是软香软香的,腰肢不足盈盈一握,拥她入怀,犹如清香萦绕,落入温柔乡。
习伴晴察觉到了萧准的靠近,眼睫在轻颤。
她的脸颊落下一个温温热热又小心翼翼的吻。
晚安。
——
可能是晚上没活动的,两个人都起得早,萧准缓缓揉过习伴晴的软腰,体温的过渡,解开了腰际的细线。
轻摇伴着低yin,习伴晴不喜欢抱着萧准,她的手更多的是紧抓枕头和被单。
萧准握着她纤细的手腕,缓缓上移至十指紧扣。
他喜欢看到她眼中的水汽,染红了大片的眼角。
他懂得如何取悦她的身体。颤抖。
余韵还未散去,她还在喘息,萧准趴在她身上:“重。”
这次不是滚,是提醒。
萧准挪了挪身子,移动了位置,重心支撑起来,他刘海垂落在她额头,就连视线都很近。
他大了胆子,鬼使神差地问:“为什么不叫我的名字?”
叫名字?
习伴晴仔细想想,萧准好像每一次情至深处,都会不禁叫她的名字。
她就连一些不禁的轻yin都不想叫,更何况是叫名字。
她转移话题:“我要去练舞,起来。”
萧准又蜻蜓点水般亲了她一下才起身。
习伴晴的练舞时间已经迟了,萧准的上班时间也是,习伴晴起身将丝绸睡衣穿上,先一步进入洗手间。
她在里面洗漱时,就听见萧准接通了电话,他开始处理迟到的工作事宜,他的语速很快,似乎很着急。
习伴晴洗完澡,shi漉的手将门把手旋开一缝,就开始洗漱了。
浴室中,洗澡的热气还未消散,镜面雾蒙蒙的,萧准进洗手间,两人无言,燥热的雾气将两人包裹,视线在洗手间偌大的镜面中交锋。
萧准瞬间移开了目光。
习伴晴耳廓热了。
露水联姻夫妻之间似乎存在一种微妙的气氛。
——
习伴晴先一步下楼吃饭,没等萧准下楼吃饭就出门了。
她的演出换到了月阑剧场,实属事发突然,观众并不知情。
她在微博上通知公告了,将事情的原委解释清楚,并告知了在月阑剧院的演出,收益将全部捐赠出去。
习伴晴在国外学习演出,国内的粉丝不多,争议的事情一向能引发热议,更何况她还有将收益捐出去的壮举。
网友们纷纷开始谴责原剧院的言而无信。
习伴晴看着手机,司机一个刹车,她顿觉头晕目眩,就把手机关掉了。
司机打来电话告知:“习小姐,一位姓刘的先生说要找你。”
习伴晴听着电话就看到原剧院的刘总趴在车窗外,由于车窗是单面视玻璃,习伴晴可以请请清清楚楚看见刘总试图往里面探望的丑态。
她冰冷地拒绝:“不要搭理他,直接走。”
刘总看见车子要走,匆匆忙忙地拦在前面。
司机紧张地说:“习小姐,刘总他非要和你通话,他人站在车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