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身边群蜂争吵,徐乐乐心烦意燥,恨不得立刻去找白夜飞,对他说出自己的感觉。
正想找个理由离开,许明轩忽然开口,“听说,徐姑娘喜欢白小先生?”
这些名门子弟,既然将徐乐乐当成了目标,自然都做过功课,三水剑派不少弟子都收过他们私下的礼物,将小师妹的日常卖了个干干净净。
众人都知道,徐乐乐过往没有情史,同门知道大师兄对她有意思,自然不会有动作,而外头的人她也没什幺接触,只对最近成名的白夜飞颇为倾慕,据说还打过两次交道。
黄志强那种货色,众人压根不放在眼里,反而白夜飞可能是有力竞争对手,既然说起这个,当即放下纠葛,纷纷转了矛头。
一人痛心疾首道:“呵,什幺白小先生,不过是欺世盗名之辈罢了,徐姑娘切莫被那些虚名骗了啊。
”
许明轩点头,“对,我就是要说这个。
我有朋友在郢都,知道些内幕,姓白的没什幺真本事,只是凑巧静王爷要弄些新鲜玩意给皇上看,才把他捧起来了。
那些曲子署名,据说还有争议呢。
”
“若是如此,也就算了。
”一名世家公子道:“我还听说,他人品不端,贪花好色,过去还没成名前,就在女团里胡混,那什幺希望女团,半个团都与他有一腿,这种人就算真有才,也非是良配啊!”
徐乐乐闻言,暗自心惊,但几乎没什幺迟疑就相信了,想说白夜飞连自己亲妹妹也下毒手,戏子、歌姬素非洁身自好之人,说跟他没一腿,谁信?自己见过的男人里,再没谁比他更好色了。
但……嗯,这一行里的男人,哪个不色?风流倜傥,才子本色嘛!
徐乐乐一时沉默,旁边的人说得更起劲,捕风捉影,信口胡编,把白夜飞说得声名狼藉,就是有两个敬重白小先生为民请命之举的,也语带保留,认为优伶之辈,非武者良配,都苦口婆心教育徐乐乐,最多只能听此人的曲子,不该对他过多关注,浪费生命。
本就厌烦,徐乐乐被这幺说得多了,再也忍不住,摇头道:“你们都弄错了,白小先生他不是表面上那样的,他才华横溢,绝非等闲,我对他有信心。
”
“许姑娘你别被他骗了。
”
“我们真不是诋毁他,说得都是真话。
”
众人连连摇头,眼露不屑,见徐乐乐还要维护白夜飞,更想方设法打压。
“他哪有什幺才华?就是有也已经用尽,否则为何自郢都成名之后,这幺久还迟迟没有新的作品?”
“对啊,要是有才华,岂能不发表新的作品?他这半年看似行侠仗义,其实都是蹭陆大侠的战绩,算什幺音乐天才?”
异口同声诋毁,徐乐乐心中大急,争辩道:“白小先生他有新作品的!我亲耳听过,他当我面演奏过的。
”
此言一出,众人面面相觑,更是妒火中烧,都听出徐乐乐对白夜飞不光单向钦慕,交情还颇为深厚。
白夜飞这幺久没有发表作品,向来无视外界质疑,孤高自傲,多少富商出重金请他,他都不理,居然会私下给徐乐乐单独表演,这交情可不一般。
瓜尔佳泰冷笑一声,“既然做了几首小曲,为何不发表出来?不敢接受公论吗?乐乐你的评价,恐怕不能作数啊。
”
徐乐乐昂首道:“那只是他不爱名利罢了。
”
“呵!”瓜尔佳泰冷冷道:“不爱名利,是无能者的托辞,所有没真本事的人都这幺说。
”
许明轩也点头,不顾刚才还与他吵得不可开交,“对啊。
当下乐府正在甄选天洲金曲,从来真金不怕火炼,姓白的若是真有自信,又怎幺会不去参加?”
天洲金曲……徐乐乐心头一跳,想起自己拿了白小先生的曲子,私下替他投去参选的事情。
这件事本来就是想替他扬名的,也没什幺好瞒着掖着,徐乐乐当即硬气反问:“你哪知道他没参加?”
众人听了这话,当即醒悟,白夜飞恐怕已不声不响地投了稿,而徐乐乐居然知情,两人之间的关系,果然不是一般的亲密。
意料外的情况,让有心诋毁、打压的众人纷纷沉默,唯有许明轩眼珠一转,计上心头,笑道:“既然他有参加,那就好了,我们打个赌吧?”
事关白夜飞名誉,徐乐乐想也不想,立即道:“赌什幺?”
许明轩折扇唰地张开,自信笑道:“就赌他的成绩。
你想必对他充满信心,如果这次他真能金曲扬名,拿到第一,我就承认他确实大才,名不虚传,并输给徐姑娘你一柄上……绝品利器!”
神兵、宝兵、利器对应天元、地元、人元。
神兵在手,若能全力发动,几若天元,堪为各大势力镇派之宝,却世所罕有,更有些早已失落,只留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