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砚在后面看到骆冰急躁的样子,怕她轻易涉险,便加快脚步并且伸手向前打算拉住她,这时候,从屋子前方的竹林里突然传出一声马嘶,让骆冰心生警惕立刻顿住身形,这使得在身后的心砚一个收脚不及已撞上骆冰软绵绵的娇躯,不由两臂一紧,顺势圈住骆冰的纤腰,同时低声说道:“姐,不要慌!先看清楚状况再说。”
骆冰点头表示会意,姐弟俩屏息悄悄的摸到窗牖下,透过隙缝往内窥视:只见骆玉芳已被剥光衣物像只白羊似的躺在方桌上,脚正朝着窗户这边,她的两侧各站着一个下身赤裸的大汉,正强拉着她不断挣扎的玉手去握住他们挺翘的阳物;两只因怀孕而格外肿胀的ru房也被无情的捏挤着,白皙丰满的双腿则随着胯下另一个男人的抽送而不停的抖动。从这个角度看不见那个男子的样貌,但是从背后的身形可以看出是个身躯逾丈的粗壮大汉,他正毫不怜惜地在蹂躏着这个怀有身孕的少妇,小腹重重的撞击着那特别饱满的roubi……
骆冰心中暗忖道:“乖乖!这汉子魁梧得像头大猩猩,那东西怕不有一尺多长,怪不得芳妹刚才叫得那幺凄惨。啊……呸!我这是想到哪儿去了?还不快想办法救人!咦……”
原来在她思量间,紧贴在她身后的心砚,胯下的rou棍已在不知不觉间硬了起来,正有一下没一下的在她腿股间轻轻的戳着,手也不老实的摸上她的ru房。骆冰又羞又气,伸指往他手背一掐,回过头狠狠的瞪了一眼,恰好瞥到山坡上那间小柴房,便转身朝上努了努嘴,比了个“上去”的手势,两人正想离开,这时屋内却又起了变化。
只听到一个有点熟悉的男声说道:“老大,你好了没有?怎幺对这种大肚婆也有兴趣?我们还是快点找那娘们去吧!我怕她们跑远了。”
几乎在同时间,骆玉芳也发出yIn浪的哼叫声:“喔……喔……爷你……好厉害插……死浪……xue了啊……我要死……死了……用力!用……力……亲……汉子你……插死我吧……嗯……嗯……啊……”
然后一个宏钟似的声音立时接口道:“嘿嘿!小sao货,还是我的厉害吧!啧啧!这幺久没cao你……你这个浪xue又变紧了!……那王八蛋不行吧?他cao得你爽吗?……嗄!说!说!是谁cao得你爽?嗄!嗄!……”
“啊……啊!哎唷!爷!……爷……你……轻点!我说!我说!是你……你cao得……我最爽了!我想死……你了……抱……我……我要你抱……抱……”
“咄!你们两个放开她!……他nainai的!你这屁股蛋变大了!嗯……够肥、真滑手!”
“哦!对了!顾老二你别急,先过来摸摸这sao娘们解解火,她就是我跟你说的“会喷尿的小玉儿”,咱们先爽了再说!你想找的那娘们,放心!我保证她逃不了!哈哈……”
骆冰和心砚对看一眼,不约而同的回过身,将眼睛再度凑向窗缝,这时屋里又是另外一番景像:骆玉芳像吊钟似的挂在一个须发戟张、额头长满怪瘤的紫膛脸大汉身上,两手紧紧的抓住那人手臂,上身极力的往外弓起,不让凸起的小腹受到压迫;这大汉正一手捧着骆玉芳白嫩嫩的屁股上下抛动着,让肥bi吞吐着尚未射Jing的rou棍,另一只手则不停地在揉捏玩弄她的ru房;另外那两个汉子围在他身旁,就像两头正等着分享虎豹余食的豺狼般,四只眼睛贪婪的瞪着骆玉芳赤裸的胴体不放,还一边在撸着各自的rou棍。
紫脸汉子正对着窗子这边说完话,便看到一个人从窗下的椅子上站了起来,骆冰姐弟俩差点惊呼出声,这不是二魔顾金标还有谁?此时心砚一扯骆冰衣袖,率先轻巧的向柴房奔去。
“糟了!姐,那个恶贼也在,他们那幺多人,我们肯定打不过!要怎幺救芳姐?”心砚焦急的对着刚进来的骆冰低声说道。
骆冰这时秀眉深锁,一颗芳心乱糟糟的,闻言忧心忡忡的应道:“唉!我也不知道该怎幺办好,真是冤家路窄,那yIn贼怎幺会在这里出现呢?另外那三个人又不知是什幺来路?唉!真急死人了!”
“要是七爷在这里,我们就不用这幺烦了!”心砚接口说道。
“对啊!我们可以赶紧通知他们……可是……唉!这怎幺来得及呢!”骆冰说完略一思索之后断然的对心砚道:“砚弟,没有时间了!现在我进去和他们周旋,你到竹林去将马给赶跑,然后发支“千里传”通知四哥他们,唉!希望他们离得并不远。”
“不!不!姐,我不能让你单独去涉险!要去就一起去!我死也要和你在一起!再说……芳姐和那些人好像认识,她后来不是挺舒服的样子?”
骆冰脑中立刻浮现刚刚看到的景像,虽然一直没能看到骆玉芳的表情,但是看她冶荡、主动的样子,还有那令人心跳的浪叫声,心里不由开始怀疑其中是否真的另有内情。
心砚本来紧紧的抱住义姐不让她离开,现在看骆冰似乎是被他的话打动了,便打铁趁热的怂恿道:“我们和芳姐认识的日子不长,或许她别有隐衷,如果冒冒失失的闯进去,说不定她更不喜欢。再说那恶人在里面,看到你一定不会放过的,真和他打又无异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