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一闪,一声:“不要脸的畜生!纳命来!”
暴喝声中,人未到,凌厉的掌风已击向顾金标前胸,同时现出身形,赫然是“红花会”的十当家“驼子”章进。
他来得正是时候,没几招已打得顾金标怪叫连连,章进则是悠闲得不时觊空猛瞧义嫂诱人的胴体。骆冰已艰难的爬起来赶去摇醒心砚,等发现章进不规矩的目光时,便恨恨的瞪了他一眼之后,急忙将衣物穿好。
章进依依不舍地将目光收回,他早已将骆冰视为禁脔,怎能吞忍外人插足?
这下运足功力,招招杀手,直欲置顾金标于死地。整个客店都被惊动了,在“关东三魔”其余二人还不及过来救援时,顾金标已支撑不住,奋力将一张凳子踢向
章进后,顾不得赤身裸体,叫嚣着:“老大!老四!快来!救命啊!”便夺门而出,跳上屋顶落荒而逃。
章进哪吞他脱身,丢下一句“你们等我回来!”便紧追上去。身后滕一雷、哈合台等二魔也跟了上去。屋内一下又恢复平静,其余房中的客人知是武林人物打斗,都紧闭房门,不敢过问。
心砚像做错事的小孩,怯生生的立在屋角,垂着头不敢看骆冰。骆冰此时脸上红晕未退,呆呆的楞坐在床沿,好一阵子才如大梦初醒般一迭声的叫道:“心砚!快!快!将行李收拾一下!我们快走!”
“咦?姐!十爷不是叫我们等他吗?”
“他回来事情反而更糟!唉!你……”
“啊……我明白了!你是怕十爷对你……”
“小鬼!你还说!快走吧!”骆冰娇怒的白了心砚一眼,领先走了出去。
姐弟俩偏离官道,摸黑走了一阵子之后,骆冰感到左胯传来一阵阵的酸痛,走路也开始一拐一拐的,心砚看了不忍,抢上前扶着她的臂膀说道:“姐!休息一下吧!我看你痛得难受,不如找个地方先敷了药再说!”
骆冰抬眼看了看四周,月色朦胧下四周漆黑一片,除了眼前这条小黄土路隐约可见之外,可以说什幺也看不到,她颓然的叹了一口气后说道:“这里前不沾村、后不着店的,到哪里去找地方休息呐?”
“不怕的!姐,山上多有草棚、木屋之类的,让打猎或上山工作的人休息用,我去四周瞧瞧,你就先在那方石头上坐着,我很快回来!”说完了也不等骆冰回答,一头就钻进路旁的矮草丛里去。
也不过才一会儿,就见他从前方兴冲冲的蹦跳回来,笑嘻嘻的冲着骆冰道:“姐!我猜的没错!前面不远的山坡上就有一间草房,我扶你过去吧!”
这间小茅房看来是人家用来堆放柴草的地方,一落落劈好的木头整齐的堆放在一角,另一边则是一捆捆的干茅草,两边的木窗子钉得牢牢的,门一关就温暖无比,难得的是靠窗的木桌上还摆着一盏油灯。
姐弟俩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心砚摸出打火石将灯点着了,再将几捆稻草拆开铺在地上,舒服的往上一躺,对着仍站在门边发呆的骆冰叫道:“姐!快来!很舒服呢!”
骆冰脚下略一犹豫仍是走了过来,学着心砚往上一躺,果真柔软、舒适得让人不想起身。
就这样静静的过了一会儿之后,心砚开口说道:“姐!我帮你看看伤势吧!
你到底伤在哪里呢?”
骆冰的脸一下热了起来,转念一想:“自己身上有哪处地方他没看过?没摸过?”心下一释然,就默默的将下身的裙、裤都脱了,翻身趴了下来,反手轻摸着胯下受伤的部位,低声的说道:“就在这儿。现在火辣辣的,又酸又痛!”
心砚跪坐在骆冰大腿旁,对着高高隆起的肥臀和白嫩嫩的大腿,只感到心跳越来越快。他低下头仔细地审视了一下,发现伤处在左边臀瓣下的腿根处,已经高高肿起,有点泛青;眼睛微微往上一掠,触目门扉紧闭的蜜穴,四窜的阴毛有几根已倔强地从臀沟缝里冒出头来,淡淡的汗味和腥骚气息断续的刺激着他的鼻蕾,他难忍心头的激动,突然脱口说道:“太暗了!看不清楚。姐,我把灯拿过来!”
再回来时他将骆冰的两腿微微往外分开,然后跪坐到中间去,提起油灯张大眼睛看了起来——那淡褐的阴户已张开一条细缝,露出里面诱人的粉红肉壁,有点濡湿,在灯火照耀下闪闪发光。心砚将灯往旁边一摆,掏出怀里的跌打药酒,倒出一些在掌上,两手略一搓磨之后,便覆盖在伤处轻轻的按摩起来……
骆冰默默地将脸趴在手肘上,下身分开成这羞人的样子令她的脸颊发烧、发烫,而心砚一下轻、一下重的揉磨让患处产生一波波的酸、痛、麻混合的感觉,使得她不由自主地扭动双腿;细嫩的肌肤在稻草上来回磨擦,渐渐勾起肉欲上的渴望,更有甚者——那参差而立的茅草须儿,不时戳刺着蜜唇和敏感的小突起,让她激动得身体起了阵阵轻微的颤抖,小腹下彷佛起了柴火,快感、热浪开始游走全身,沉睡的子宫也发出了饥饿的讯号,渐渐的从那阴缝里流出了春蜜,湿了草儿、也动了心儿……
突然,她发觉心砚的双手起了变化,不由抬起头来,轻轻“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