灿灿在医院的这段日子,季清荣整个人都被秦慎完完全全地霸占了。他从前还早出晚归忙于工作,现下就跟他自己生了个孩子一般,陪着她休产假,整日黏在一起。
凉飕飕的十月里,她被他缠得硬是每日都在出汗。
好在灿灿争气,在医院里住满一个月后便被批准出院,终于让她从男人的魔爪里逃脱了出来。
是秦慎去接她回来的,季清荣望她的第一眼,甚至觉得陌生,不敢相信这样大的孩子是自己生出来的。
她已经睁眼了,黑葡萄一样的双眸盯着她,忽而“咯咯”地笑出声。
季清荣耳畔有些许红,被王妈推着上前,小心翼翼地碰了碰她圆圆的小脸,只觉软得不可思议。
她哪还有平日的趾高气扬,现如今五分温柔叁分小心,还有两分惊慌,没养过小娃娃的她只觉浑身都不对劲。
秦慎知晓她的无措,柔声说道:“你抱一抱她。”
季清荣万分小心地接过来,模仿着他的姿势将灿灿抱在怀里,见她咧开小嘴,自己也忍不住弯了弯嘴角。
好乖的宝宝!一点也没大哭大闹。
不愧是她生的!УūzнāīШū.pШ(yuzhaiwu.pw)
她一时又有些自骄,得意地瞟了一眼秦慎,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
秦慎哪能不晓得她什么心思,顺了顺她滑溜溜的长发,夸赞:“真厉害。”
季清荣靠过去,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然而她高兴得太早了些,灿灿虽是个乖宝宝,但到底还处于幼崽时期,饿了尿了都是哭,吵得她脑子突突的。
更别提她母性上头想要给灿灿喂nai,却被她咬住ru头,痛得差点叁魂都要丢了七魄,还没稀罕两天便受不了了。
秦慎早有准备,将专门育婴的保姆聘请上门,基本替代了季清荣的任务。
她有些沮丧:“我是不是很差劲啊?当妈妈都当不好……”
他亲着她的脸侧,柔声安慰:“怎么会,灿灿一见你就笑,你这个母亲当得很好。”
她叹了口气,面容忧愁:“我连喂nai也喂不好……”
小娃娃明明没有牙齿,为何吃nai的时候那样痛呢?难道世上所有的妈妈都要“享受”这痛么?
秦慎搂着她,抽出一本书,翻到母ru那一部分,耐心道:“即使不母ru喂养也没什么大不了,而且如果你要喂她,不止是痛,后期有可能ru头皲裂,堵nai还会发烧发炎,等她习惯了你,半夜叁更也要起来给她喂nai。”
季清荣看不懂上面的字,却看明白了旁边的插图,又听他这样说,忽而想到了自己日后的惨状。
她怕得一时缩了缩肩膀,立马道:“那还是算了,我看保姆带她也很好。”
男人轻轻一笑,怕她继续多想,贴着她的耳边道:“只喂给我一个人就好。”
她立时便被他转移了注意力,鼓着嘴用拳头轻捶了他几下,埋在他怀里嘟囔:“哪有你这样的……”
他夜夜都吸自己的ru汁,撩得人身上起火,却因情况特殊无法灭火,让她摸得着吃不着,比孕期时还可怜。
秦慎心里却思量,让她一直涨nai也不好,还是要寻个机会让她断nai,免得对身体不好。
这样一来,餐桌上那些有助下nai的鲫鱼汤一类,都被悄悄地撤走了。再过了几日,季清荣便发觉nai水越来越少,渐渐的又回到原来的样子。
nai水没了,随之而来的,一同长大的ru儿也缩水回了原来的尺寸。
季清荣心里十八道弯,又不痛快了,眼巴巴地望他:“没nai了你还怎么吃啊。”
秦慎失笑,她还真将自己也考虑进去了,他哪是贪她的nai喝,不过是夫妻间的情趣罢了。
只是女人心情不愉,他便仍旧日日含着nai头入睡,睡前还要戏耍一番,表明自己对她同往日一模一样,这才让她开怀起来。
没过几日,抢戒指的劫匪也找到了,是从北边逃过来的亡命之徒,身上背了好几条人命,那日见她是个孕妇,罕见的不忍,这才只抢了东西就跑。
秦慎心里头后怕不已,对那劫匪亦是没有手下留情,照他原本的罪名,又有他找巡捕房打点了一通,那人径直被判了枪毙。
粉钻拿回来了,却变得四分五裂。那劫匪生怕被查到,便将钻石用锤子锤碎,分个卖给了珠宝行。
秦慎倒是不心疼这钻戒,却是在忧心她所说的只要这一枚,若真这样,她岂不是又不嫁了?
他将碎片摆在她面前,果然惹得季清荣心疼不已。这戒指她一日也未曾戴在过手上,总是藏在衣服下面,现下变成这样,实在可惜。
男人垂着浓密的睫毛:“你真的只要这一枚么?”
季清荣晓得他的意思,见他少见的失落,一时有些心疼。本来么,无论有没有戒指,她都决定要嫁给他的。
毕竟灿灿都回家了,她还要顶着秦家太太的名号和他一起养孩子不成?况且她如今心里都是他,当然做定了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