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慕槿第一次完全不顾形象地出现在市政大街,时间紧迫,容不得他想太多,他必须立刻见到舒星阑。
舒星阑与阮和璧大概是两个极端,阮和璧从来不会为难自己,舒星阑却处处挑战自己的极限。
情趣被舒星阑弄成上刑,这不是慕槿第一次见,但这是他第一次被首相指责。
虽然首相是委婉地提醒舒星阑状态不对,但这话在慕槿耳中与呵斥无异,首相只差明说让他少折腾舒星阑。虽然从前他不是什么好脾气的雄主,但他这一次是真的无辜。
在与首相通信后,他转头去问舒星阑,得到的回复是舒星阑已经将按摩棒带入身体,他以为自己的意思是让他带整整一天……
慕槿想骂街的冲动抑制不住,舒星阑身体状况怎么样,自己心里没点数吗?这么折腾下去,就不怕把自己送进医院吗?
舒星阑折腾自己,比他下手更没轻没重。
淡蓝色透明ye体缓缓推入静脉,舒星阑紧锁的眉心展开几分,高浓度舒缓剂很快就会发挥作用,至少可以让他在五个小时内维持清醒。
今日的公务已经处理妥当,他很想提前回家,只是回去没什么用,雄虫说好的“晚上”不可能更改。
晚上这个时间很模糊,前后可能会有三四个小时的差别,但无论怎么算,都不是指现在。
突如其来的敲门声响起,舒星阑正欲让不识趣的下属躲远点,但没料到,下一瞬,熟悉的雄虫声音传来。
“——星阑,是我,我可以进来吗?”
“雄主……”舒星阑声音艰涩嘶哑,他咬了咬舌尖,让自己提起几分Jing神,而后艰难起身,打开办公室大门。
大门打开后,慕槿伸手去扶被情欲折磨的昏沉的雌虫,下一瞬却被雌虫身上滚烫的温度惊到:“你……发烧了?”
舒星阑抚上自己的额头,迟钝地回答:“不是发烧。”
不是发烧,而是发情,他提前发情了……
慕槿很快意识到舒星阑这话的意思,他迅速将门反锁,把对方带到房间中央。
舒星阑尚未反应过来,自己的右手就已经被慕槿按在了皮带扣上。
慕槿诱哄说:“星阑,把你的衣服脱下来。”
就差将“禁欲”两个字刻在脸上的内阁大臣听到这话后迟疑了一瞬,在艰难地解开皮带,让西装裤滑落到地面后,搭在内裤边缘的手,怎么也不肯挪动分毫。
慕槿在舒星阑tun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下:“别磨蹭,再磨蹭你今天晚上就在办公室睡吧。”
“是。”舒星阑咬咬牙,视死如归般地将下身衣物脱了个干净。
虽然雄虫的意思很明显,但舒星阑还是心存侥幸地问了句:“雄主,上衣也要脱吗?”
“你说呢?”慕槿含笑反问,“你是想穿褶皱的衬衣回家吗?如果你不怕被拍下来发到星网上,所有虫子都指责你在办公室白日宣yIn的话,你可以不脱。”
“不过你猜,他们到时候会怎么说你?”
舒星阑垂眸不语,任命地将自己脱了个干净。
衣服被扔在休息沙发上,舒星阑忍下想靠近雄虫的欲望,端正地跪在雄虫距离三步远的位置。
单纯看脸的话,舒星阑依旧是那副寡淡的样子,但不同以往的低喘出卖了他,他想被cao了……不是按摩棒,而是用雄虫的阳具。
处于发情期的雌虫,总是希望得到雄虫的安抚,意志力强悍如舒星阑也无法克制身体的本能。
慕槿用鞋尖点了点舒星阑胯下的贞Cao带:“不难受吗?”
“还好。”
慕槿云淡风轻说:“嗯,那你别摘了。”
残忍的话语吐出,舒星阑绝望地阖上眼:“是。”
其实他早就料到了这点,大多数雄虫都不喜欢雌虫用前端达到高chao,严格的雄主会掌控雌虫的排泄,就像慕槿几天前那样。
舒星阑不是没带过贞Cao带挨cao,但那至少不是在性器硬了将近一天之后,他害怕自己脆弱的部位会因为长期得不到释放而废掉。
慕槿俯下身,隔着金属笼子去碰舒星阑敏感的Yinjing,那里敏感地跳动一下,被笼子勒出的青紫色痕迹清晰可见。
受不住还爱逞强……慕槿的手距离指纹识别处只有不到一公分的距离,他郑重说:“星阑,我知道你总因为各种各样的顾虑没办法将实话说出口,但日后,你可以试着对我说实话,凡是你说的,我都能接受。”
舒星阑混沌的思维渐渐清晰起来,他大胆地笑了下:“我很难受,求您饶我这次。”
咔哒——贞Cao锁被解开,慕槿在舒星阑唇上落下炙热一吻。
“你真应该对自己有点自信,只要你一开口,就不会有我不想答应的事。”
舒星阑失声笑道:“我的荣幸。”
慕槿把舒星阑从地上捞起:“好了,自作主张的小雌虫,现在该让我们谈谈你的惩罚了。”
慕槿没错过舒星阑霎时间红透的耳垂,但这并不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