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地,假山简陋,终于是走到长椅,胡蓝照着叮嘱在长椅上坐下。内容忌讳虎头蛇尾,尤其是主打实感的凌辱虐待,叫人将胡蓝的双腿捆绑在长椅两侧,赵倾按下遥控,继续接下来的拍摄。
电流一开始还算平和轻缓,只是胡蓝早就倦怠,身下两处早就承受过连续整个小时的炮机抽插。嫩穴内里敏感至极,胡蓝身体抽搐,身下软绵无力的阴茎断断续续吐出几滴精液。双手没有桎梏,先是扭曲装捏在椅背,慢慢的又怀抱在潮红的胸口,拍摄重新有序行进时,赵倾也终于松懈一点,目光由拍摄显示器,转而落在胡蓝身上。
夜色是最好的保护,也是最好的照明,腰腹那里伤疤歪曲怪异,针连粗糙,以至于整个伤疤像是难看,可拍的蜈蚣一般。老鸟说一年前他跑来应征拍摄的时候已经怀孕,赵倾不懂双性人的生理知识,回想一年以前,他在镜头前赤裸着身体,表象的男性特征明显,只是稍微瘦削,更不用提他双腿之间的多余性器。老鸟说他有孕,可乳房没有发育肿胀,腰腹也是窄细。不知道怎么分辨,赵倾甚至觉得,只要这类人群有意隐瞒,旁人也无法看出他们身体的特别。
色情影像流传在暗处,哪怕会社开始网络销售传播,观众也只是一部分特定人群,然而世间万物皆是自然,灌录进碟片的赤裸身体也是自然,自然也就流传的越来越快,越来越广泛。一年一次,一次一年,曾经的出格拍摄在一年间化作平常,他再来,就是更加令人咂舌的露骨与凄迷。赵倾自顾自胡思乱想,想一年来胡蓝的变化,自己的变化,想象一年后胡蓝可能的变化,想象一年后自己可能的变化。然而无论如何,赵倾赚钱的目的已经达到,他作为导演的薪酬足够,甚至足够与会社里其他人一样“满脑肥肠”,逍遥自在。
身旁老鸟一开始短暂的烦闷与慌乱终散,又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赵倾将手中遥控器塞到老鸟手中,指示场工再往胡蓝口中喂水。夏夜静谧,呻吟与喘息混杂着树叶摇晃的沙沙声,阴茎中汹涌的尿液湿热,喷洒在地面,混杂嫩穴中粘腻的水液。老鸟的茫然与感慨短暂,更胜命数半夜的萤火,老鸟嬉笑注视着胡蓝禁锢在长椅上扭动抽搐,布满老茧的手指在遥控上胡按。胡蓝的苦痛与凄迷又变作香艳与淫乱,整个拍摄群体嘻嘻哈哈,各自相互打趣身下再而肿胀的性器。情色与欲念绵绵不休,往后还会有第二个胡蓝,双倍“努力”的胡蓝,赵倾抽出香烟点燃,衔在嘴里,一遍一遍怀念少年时候的混乱午后。
那天烈日将他的房间烘焙成焦糖颜色,他侧身躲藏在木门后,他的身体与双腿之间白嫩,嘴唇如果亲吻,应该是焦糖一样的甜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