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有些“凤姐“就跟着又上了另一艘贼船。其实也并不是完全没有酬金,只是几个脑子实在不好的,镜头前宽衣解带,给人摆弄过来摆弄过去,操的透透的,还以为真的是为了艺术,能红,能当明星,拍摄完成以后,去个窄窄的隔间随便洗洗,谢过导演准备的几张皱巴巴钞票,又回去凤屋里做种。
“……“
心里好奇作祟,自那个混沌的夜晚以后,赵倾每逢午休便侧身躲在房间里的阴暗角落,望着那再没打开的窗帘,直至双眼干涩。
早在十余年前,色情录影便开始出现在街头大大小小的音像店中。这些影片大多数由正经电影演化而来。一些特定人群思索人性的本能和欲念,在没有任何故事情节可言的电影中夹杂女性赤裸的身体,以及种种人群床榻上的丑态。市场不能流通,人群的观念也还算保守死板,所谓导演,摄像,录音一干“肥油”“瘦猴”前往各个凤屋,掏了几个钱爽过逍遥以后,开始哔哔叭叭。
楼栋相隔不远,赵倾看得见他的木床靠墙摆放,西面墙壁上依序列挂着皮鞭,心脏没来由猛烈跳动一拍,下身肿胀,目光自他沾满汗湿的面颊游弋而下,来到双腿间,若隐若现的那处。
“……“
两个人面对面站着,他保持那个
“我是不是见过你?你是不是在石桥里上的中学?“老土一挂的。
校园里流通的大多就是这些,摄像和音效装神弄鬼,故事情节不知所云。演员的牺牲太过无畏彻底,身体的私密就这么赤裸的暴露在镜头前,像是菜市里铺成在桌案的猪肉,油腻污秽,带着腥膻味道。
随性扭转身体,他仍旧双手高吊,只是转过身正正面对对窗口,他有些羞赧,眉头紧皱,却仍旧照着客人摆弄,双脚踩踏身体两侧椅面,双腿弯曲向两边打开。
“你比电影明星还要好看。” 委婉一些的。
第一次见他双腿间那个多余的物件,距离和夜色更加装饰,美化。看不见一丝毛发,望着白白嫩嫩,中缝缝隙朦朦胧胧看不太清,光照下湿漉漉的水光倒是一清二楚。那客人也是看着痴迷,许久没有动作,只是像个追尾巴的蠢狗围绕他左右打转,视线固定在他双腿之间。等终于回神,也算是反应过来,已经有清透粘腻的湿液,自缝隙中缓缓流下。
“我喜欢你,我捧你当明星啊。“直入主题。
想起他的同行有关于他的辛辣点评,赵倾口干舌燥,初次清醒时勃起带来的酸涩和轻微刺痛,演化为下腹莫名的尿意,而对面小屋里,那客人痴痴笑笑,躬下身来,手指轻挑起甬道中渗漏的粘液,放入口中吮吸。看不明白成人的欢乐,他被告吊着双手,双腿半蹲在两把椅子的体态,像是那种嫌弃公厕马桶肮脏,进而半蹲踩踏在马桶圈的滑稽人群。而那个客人一反刚才鞭挞娼妓时的冷漠与自负,只刹那直挺着身子跪在他面前,看不见表情的面颊正对着他双腿之间的私密与晦涩,身体微微前倾慢慢挪动,却又像是失重摔倒那样,一张脸直直撞上他的双腿之间。后来便记不太清,赵倾只记得那人跪趴在他腿间摇头晃脑,仍是像条蠢狗那样。
体,手臂被高吊起来,有个像是公务人员那样衣冠整洁的男人,手里拿着皮鞭,正一下一下抽打他止不住颤栗摇晃的身体。
先锋电影艺术就是来的这么简单,固定受众,买卖消费固定,偶然几个大导突然间大彻大悟,终于知道那几个少得可怜的观众根本不在乎镜头,色彩,影像,只为了那些白花花的胸脯,恍惚扫过的私密性器官以后,疯的疯,傻的傻,原先疯的更疯,傻的更傻,再有几个,干脆就去拍些色情录影。
“我喜欢大卫科曼,他的镜头像是幻想成为现实一样。“文艺难掩一类。
卖点便是那里,阴茎给用黑色宽沿胶带沾粘遮掩,他在配合他的客人,皮鞭抽打身体时痉挛躲避,匆忙喘息几下以后,又摇晃着微微向前。他的客人十分满意他的配合,好心只将皮鞭只抽打在腰肚那侧。手肘挽起的白衬衫衣袖发皱,像是有用不完的力气,以及层出不穷的花样。那个平日间或许儒雅傲慢的男人多次高抬手臂,先是垂直而下,再是横挑,下挑,好让皮鞭一四面八方各个方位,以用不同的姿态抽打在他的身体之上。软肚那片皮肤终于给抽的通红,客人也终是疲累,一边点支香烟喘气平复,他一瞬间松懈下来,双腿弯曲无力,身体只倚靠缠绕手腕的粗绳维持一点点平衡。那件小屋里所有陈设和物件似乎都是为了淫乱准备,那个男人休息足够,再拖着摆放在墙角的两把椅子,怀中拿了绳子那类的东西再朝他走去。
心脏像是空缺一块,自那晚看过那副诡谲美妙的身体以后。录像不能止渴,无法缓解赵倾的欲念,于是赵倾打理了钱罐,敲开那人的房门。
“生来就是给人操的!打的越疼,说不定越爽!”
录像在校园中盛行,躁动的男生成群结队,赵倾不在其中,只偶然看过一次画面中杂乱污浊的体毛后,就完全失去了兴致。宽厚方正的录像没有成本,像是赵倾居住的老旧社区中,也许就隐藏着灌录拍摄影像的所谓先锋艺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