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启明到城郊来是办铺子的事情,走出铺子则是因为想给你买胡二狗家的糖葫芦。
因为胡二狗常摆摊的地方离铺子不远,宋启明对这条街又极熟悉,他便没有乘车,稍走两步权当散心。
他走过一条小巷,脑子中还在盘算着一些账目上的事情,并不分很多注意给熟悉的周遭,因此没觉察暗地里伸出几双手,一双捂住他的嘴、一双圈住他的腰、两双架着他的胳膊,几乎只是在一刹那,连他自己都没反应过来更没来得及发出什么声音的时候,就被掳走了。
宋启明一阵天旋地转,被身后一个人捉着双手按跪在地上,肩膀贴着地面挣扎不起来,愤怒大过恐惧地抬起头来想要呵斥:“你们——”
他看清了面前人的容貌,那尚算镇静的冷淡的愤怒突然gui裂了,转而变成孩子似的惊慌与无措:“你们不是死了吗?”
“死了?”老大抱臂靠着破败的门槛冷笑着看他,压着宋启明的老三猛地收紧宋启明的手腕,旁边老四一脚踹在宋启明的腰窝上:“贱人!”
宋启明疼得倒抽一口气,然而比殴打的疼痛更可怕的是原以为早就消散的噩梦重新出现:“不可能,你们死了的……在监狱里,大火……薇薇带我去看过的……”
想起你,宋启明就像想起了希望,原本恐慌的面容也重新被希望点亮:“你们敢动我?薇薇很快就会来找我的,薇薇会——”
然而他的话被老大毫不留情地打断,对方嘬了一下牙花,作势用小拇指掏掏耳朵:“薇薇?谁?”
宋启明是见过这些地痞有多么怕你的,此时他们竟然如此泰然无畏倒是超出他的预料之外:“张春薇……”
“噗——”老大猝然大笑起来,其他地痞也跟着一起发出雷鸣般的笑声,“噗哈哈哈哈哈哈,张春薇?那个张记商行的少当家张春薇?”
老大蹲下来一把抓住宋启明的长发往后一拽,头皮的疼痛使宋启明不得不顺着这力气仰起头来,他这才发现自己所在的房间居然是那个噩梦般的破庙的正堂:“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张春薇管你一个小乞丐去死?”
宋启明的心像被泡进了冰水,他虽然被死死按住但还是拼命挣扎,奇怪的是身上你帮他挑了样子画了纹样裁成的衣服此时却变成了褴褛的布条,居然没有一样事物可以证明他曾与你相遇、还有这过往数年来的生活。
老大下流地摸了一把宋启明的脸,调笑道:“贱人,你是不是太久没有被哥哥们cao,想rou棒想出幻觉了?居然意yIn起这春城的老大来了。”
他扬了扬下巴示意其他兄弟,老四便绕到宋启明身后一把扯掉他的裤子,老五则递来绳子让老三把宋启明绑上:“哎哟哟,你可真是个婊子,这么喜欢被粗暴对待?shi的这么快,没用的蠢货!”
宋启明跪在地上,被老三死死压住捆紧手腕,老大一巴掌打在他暴露在空气中的tun丘发出“啪”的一声脆响,白皙的皮肤上迅速出现红色的巴掌印。宋启明猝不及防下发出半声藏在喉咙里的呜咽,没有人比他更熟悉自己的身体,因此对那种从身体内部泛上来的热chao更感到绝望:他的发情期到了。
“不要,不要碰我,薇薇,薇薇——!”宋启明像困兽那样发出绝望的尖叫,他乱踢乱蹬企图挣脱钳制,然而或许老三一时没有按住,但是被五个地痞围着,他根本没有任何逃跑的机会。
宋启明很快被地痞们制服了,为了防止他再挣脱,他们把他的腿折起来,用绳子分别将他的小腿和大腿绑在了一起。
现在宋启明被剥了个Jing光,双手紧紧缚在身后,大腿和小腿绑在一起,被压着跪趴在地上,双腿摆成大大分开的姿势,tun撅得高高的,shi润的小xue蠕动着一览无遗。他的着力点只有膝盖和肩膀,侧脸贴着粗糙的泥地,完全任人摆布,没有丝毫反抗的能力。
情热的发作是不看时间的,纵然宋启明绝望得眩晕又恶心得想吐,身体上的热度还是只升不降,生殖腔里翻江倒海,yIn水不顾意愿地自顾自分泌着止也止不住。
“不要碰我,滚开,滚开!”宋启明拼命在压制下扭动挣扎,身后的大手还是侵进来,粗糙肥硕的手指在shi热的密地里乱捅,布满老茧的大手揉着雪白的tun丘:“爽不爽?是不是很久没人干你了?不管怎么玩都还是细皮嫩rou,你真是个天生的yIn魔!”
宋启明发着抖,睫毛也剧烈的颤抖着,拼命的压抑着受到刺激想要呻yin的欲望,声音几乎是从肺里挤出来的恐惧与恶心与绝望:“薇薇、薇薇、薇薇——”
老三要负责压住宋启明,但是看到他的模样也欲火中烧,便摩挲揉捏着宋启明细嫩的腰窝聊以解馋。老二蹲在一边,手探下去摸宋启明的胸ru,惊讶道:“大哥,这贱种的胸是不是变大了?”
“哦?让我看看?”在身后乱弄乱搅的手指抽了出来,宋启明不再被压跪在地上,而是被老二老三一人托着一边腋下直起身勉强跪在了地上。他忍受着地痞们腐臭的呼吸和发黄的牙齿,因为屈辱,紧咬的牙关发出打颤声,因为被玩弄而分泌得越来越多的yInye淌shi了他的腿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