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感度跌破0或超过100?
不给章子衿足够的时间思考,金发蓝眸的领主已大步走来,比他高出了整整一个头的身高随之带来了不小的压迫感,不过那双澄澈的蓝眸中盛满关心,淡化了威胁感。
或许是被环境影响,章子衿不可避免的走神联想到了西方骑士类的形象……等等这都是什么时候了,他还在想什么啊?
深吸一口气,不着痕迹的把想法打包抛之脑后,未等完全平静,一只大手盖在了他的额头上,陌生的气息扑面而来。
“你的脸色看上去不太好。”低沉磁性的声音在章子衿耳畔响起,灼热的气息随之喷洒在耳廓上,烫的他止不住的哆嗦了一下,一种被恐怖凶兽盯上的恐惧从心底不可抑制的蔓延,章子衿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再次对上了对方那双受伤又失落的蓝眸,恐惧又像被扎破的气球猛的散去,“对…对不起。”
“你永远不必对我道歉,”领主眼中满是温和的笑意,“我第一次见到女巫的时候也被吓得不清,现在带你回去休息好吗?”
要回去吗?章子衿有些踌躇不定的在心里想道。
仗着身高将人犹豫不决的小表情尽收眼底,被判处无妻徒刑千年有余的某人眼眸渐深。
可爱,想日。
念头一起,血红泛黑的衔尾蛇咒文在脖颈中显现,随着欲念的翻腾而不断收缩。
等章子衿决定还是早点回去收拾东西跑路的时候,一切早已恢复正常,浑然不知已经被盯上了根本跑不掉的事。
“可以吗?”章子衿小声的问道。
“当然。”
多玛城是标准的中世纪城镇,城内房屋大多以木质为主,屋顶上铺陈的也大多是茅草,在这样的邻居称托下,领主的石质城堡就显得格外巍峨气派。
医生的房间被安置在城堡以内,一个很靠近主卧的地方,对此章子衿觉得总有些不对劲,但城堡里的女佣男仆们却都是一副早已习惯的样子,这让他不由怀疑是不是自己多心了。
回房没多久后,女佣送上了煮好的安神茶,在茶盏旁边还留有一张纸条。
——好梦。
现在一闭上眼就满脑子都是被活活烧死的无辜少女,章子衿拿起茶杯想喝水时才发现自己的手还在不受控制的颤抖。
他想活下去。
想活着回去。
将安神茶一饮而尽后,章子衿恹恹的爬上了床,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一只蚕蛹,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子太有安全感了,他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几乎是同时,房门无声的打开又合上,刚洗漱好还带着一身水气的领主径直走到床边,他脚下的影子扭曲了一瞬后开始延展扩大,最终形成一个不规则的纯黑领域,将两人包裹其中。
与此同时,领主轻而易举的将自己的祭品从被子里剥离出来,而后一颗一颗解开纽扣,就像拆开期待已久的礼物一样,直到祭品再无一丝保留的展现在眼前,他仍感到意犹未尽。
少年的身体莹润白皙,就像一块无暇的美玉,骨骼纤细柔软,身形并不单薄,不过也只能归入健康的白斩鸡一类,只一眼便可知其二十年来从未受过生活之苦。性情既单纯又无知,而且心软又好骗,是生长于温室,被人Jing心呵护着长大的典型例子。
骨节分明的手指落在了少年的身上,从眉骨到脖颈,到胯骨,再到脚腕。
最后他吻住了自己的祭品。
舔舐他的嘴唇,撬开他的牙齿,吮吸他的舌头。
不够,还不够。
衔尾蛇咒文不知何时出现,可无论如何收紧,也无法阻止欲念汹涌。直到沉睡中的章子衿受不住的发出了一声小猫叫似的呜咽哭声。
未完的哭声在领主含住一颗ru珠的瞬间变了调,从未被亵玩过的部位分外的敏感。
舔过ru尖的时候,少年猛地挺起胸膛,像是受不住的想要避开,但却更多的把自己送到了别人的嘴里,这样稚嫩的反应充分取悦了作乱的人,领主发出一声轻笑,连带着粉色的ru晕一起吃进去吮吸起来。
“唔…唔!”
不忘捏住另一边被冷落的ru尖,用指腹摸索,揉捏,等ru珠完全挺立起来后,用指甲轻搔ru孔,然后他就如愿的听到了祭品带着哭腔的甜腻呻yin。
等把两颗ru珠都玩的一样红肿挺立泛着水光后,领主才握住了少年身下那秀气Jing致的小东西。
这根小东西实在被忽视了太久,以至于刚被圈住就迫不及待的吐出了一小股yInye来。
“真可爱。”
说完,领主坏心思的朝着那小东西吹了口气,看着它无助的颤了颤却得不到安慰只能挺立在那里的可怜样子,他低下头含住了……两只卵蛋。
“唔……”
陌生的欲望不停地堆叠累积,章子衿被折磨的几乎要哭出声来。
等舔弄到尽兴后,领主才安抚的亲了亲那根可怜的小东西,然后将其整个纳入口中。
小rou棒刚一被灼热shi润的口腔包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