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情迷
灌肠的方案半途而废,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呼之欲出。
Jing灵刚泄过一次的性器微微抬头,他手脚并用扒着魔法师,shi漉漉的眼睛紧紧埋在魔法师的胸膛中。
费尔曼提切斯低头看着怀中淡金色的大脑袋,抬起左手,在一番犹豫后顺了顺脑袋上的毛,以示安抚。
到底还是个小孩子啊。
自然女神的眷顾使他们长生,也令他们晚熟。从外观上看,席昂像是一个稍显稚嫩的人类青年,他的实际年龄可能比看上去还要大不止一倍,但在费尔曼提切斯眼中,Jing灵与十岁出头的人类崽子相仿。
普通人类在面对Jing灵等长生种时,往往会感觉割裂,他们很难相信一只看上去正当青壮的Jing灵是Jing灵族里的幼崽,又或者一只面容苍老的树人是另一只看上去年轻貌美的树人的后代。先天力量悬殊,寿命也不可同日而语,人类疏远他们,将他们称作异类——带着恐惧、敬畏、排斥,或者另一些不可明言的心理。
而费尔曼提切斯可以理解长生种们,他与长生种为友,为其他种族考虑,鄙视愚钝短视的同族,行事也常凭喜好,所以索兰特·巴塔尔·费尔曼提切斯被视为人类中的异类,他对此欣然接受。
这也导致费尔曼提切斯出于同情将Jing灵划进了自己的保护范围、出于常识将Jing灵视作没有长大的幼崽、出于色欲将Jing灵视作床伴,三者是并列进行的。借用白魔法师阿贝尔的话:费尔曼提切斯可以同时持有多个矛盾观点还能逻辑自洽,就像只存在于假设中的涅柔斯之球。(注:涅柔斯之球,魔法流派们根据传说推算出的神器,一切相反的能量存在于球体中,维持着微妙的稳态。)
矛盾体黑魔法师一边感慨席昂还是个小孩子,一边在诚实地硬了起来。他将Jing灵压向地面,有些急切地除去了身上的衣物——在刚才的一番混乱中,他的衣服全shi了。
他调整了一下Jing灵的体位,掐着他的大腿根捅了进去。得益于先前灌肠的行为,Jing灵的后xue十分热情地欢迎了他。他没有急着做活塞运动,而是保持着这个yIn乱的姿势,兴致盎然地玩起了Jing灵的囊袋。
陷入情chao却没有迎来预想中抽插的Jing灵疑惑地抬头望向魔法师,他看到魔法师对着他笑了笑,亮晶晶的银色眸子里充斥着恶作剧得逞的欣喜。
“呃啊——”Jing灵的叫声只持续了短短数秒,他很快回过神来,咬着牙撇过脸去,坚决不让自己再发出什么羞耻的声音。
恶劣的魔法师在用质地轻柔类似羽毛的物体搔刮他的会Yin部,本就被改造的过于敏感的区域将快感递增放大,刺激得Jing灵的双腿无意识地乱蹬。
那双矫健的长腿在主人的坚持下堪堪停在空中不再乱动,因为绵绵不绝的快感而绷紧,如玉的脚趾时而蜷缩时而伸展,一时间成了这方空间中最yIn靡的焦点。
黑魔法师对此感到满意,他继续低着头把玩囊袋,似乎对这它们产生了无尽的兴趣。直到Jing灵的性器绷直胀大,尖端溢出亮晶晶的水ye——
黑魔法师猛然一扯,将Jing灵从极乐的巅峰扯回痛苦而酸爽的现实。
下体猛然吃痛,Jing灵张了张嘴,却连指责黑魔法师的力气都消失了。他只能恨恨地瞪着魔法师,但Jing灵的眼中除了不满,还有魔法师看不出的低下恳求。
魔法师只是按部就班地做了前戏,待Jing灵的身体对他打开,他抱着Jing灵在欲海中沉浮。今天的Jing灵似乎有些不同,黑魔法师在沉迷欢爱前仔细思考了一番,没能拽出来脑海里那转瞬即逝的念头,他索性将这股异样的直觉抛在脑后,身体力行地去为Jing灵“缓解yIn纹”。
在这轮不寻常的魔力chao汐中,黑魔法师压着Jing灵,以缓解发作为名将Jing灵cao到失去意识。
彻底清醒的黑魔法师扶着额头,面对自己搞出来的一片狼藉,深深地叹了口气。
他抱起昏过去的Jing灵,修长干净的手指在Jing灵身上转了一圈,将Jing灵清理干净后套上衣服。将Jing灵扶到一边后,他看着自己身上好不了多少的痕迹,再一次深深地叹气。他心情不佳地往自己身上丢了几个魔法,匆忙穿上衣服。最后,他召唤出几只灵界生物,命令它们清理干净这片区域的痕迹,不论是吸饱了水被丢弃的法师袍、沾到许多地方的Jingye、空气中散逸的细微魔力还是其他别的存在。
在灵界生物们任劳任怨地打扫战场的间隙,黑魔法师将自己的膝盖贡献给Jing灵当枕头,扮起了监工。他揉着有些胀痛的太阳xue,心想今天的事情真不好收场。
自己“魔化”的表现应该被Jing灵看到了,连带着真面目也被看去,这世界上又多了一个知晓这两个秘密的智慧生物。红眼睛状态下的自己对Jing灵做了什么事情,现在的自己是有印象的——隔着一层水幕观看实景的那种印象,真实却难以感同身受。那时候的“自己”可没对Jing灵留手,Jing灵手腕上的淤痕才刚刚被自己治愈,Jing灵会不会对此心存芥蒂。最后,这次性交是在Jing灵清醒的情况下发生的,这层窗户纸终究还是被自己捅破了。
爆发了战斗状态后又享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