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姬对王府侍妾这个身份适应得非常良好,如果说有哪里让她不满意的,那便是要早起被叫醒去服侍上早朝的肃王了。
原本按照规矩,侍妾侍寝后需要遣送回自己的院子,不能留在王爷房中过夜,就算留下来,伺候完了也得跪在王爷床边守夜。她挨完Caocao后居然舒舒服服躺在王爷的床上睡了个好觉,可是震惊了外屋候侍的一干人等。
看来今后,可不能小觑这位柔柔弱弱的柳夫人。
还在睡梦中的柳姬被人轻轻用蘸过冷水的毛巾敷面弄醒,迷迷糊糊睁开了眼:“谁啊艹……”
想要口吐芬芳的话还没说完,嘴就被捂住了,两个嬷嬷轻手轻脚地将她扯下王爷的床榻,一左一右架到外间屋子,那里已经摆好了一张春凳。
柳姬反应过来时,她已经被两个丫头一左一右压住了双手,小肚上垫了软枕,昨夜才受过摧残、还泛着绯红的屁股高高抬起。
“啪”!……“啪”!……“啪”!……
轻薄的长竹板缓慢又有规律地抽在她的红tun上 声音清脆响亮,像是在演奏一首旋律动听的乐曲。
柳姬的睡意被打没了,终于记起自己穿越到了规矩森严的大周朝,她现在只是一个地位卑下,只会伺候男人的侍妾。
大清早的把人拖起来,用竹板子责tun的方式伺候男人晨醒,这、这也太折磨人了。
柳姬不禁红了脸。
渐渐的,竹板子落下的频率快了起来,力道也越来越大。伴随着“王爷起床”的声音响起,板子开始一下一下,重重地狠抽到tunrou上。
伺候晨醒本是肃王身边贴身侍女的差事,但若是有姬妾留夜,那便由她们来负责。才承了欢受过雨露,却要被拉下床当着下人的面狠狠责tun,也意在提醒她们,不能因为主子宠爱就心生骄纵之意。
不过在柳姬看来,这力度比起昨日受的杖责来说,根本不值一提。
下人们鱼贯而入,伺候肃王起床。净面洗漱后,几个侍女服侍肃王穿戴Jing致繁琐的朝服,肃王平张开手,微眯起眼睛享受地听着责tun声。
柳姬虽受着板子,眼睛却时不时地往肃王那里看,观察着侍女们如何给王爷穿衣。
一个侍女不小心出了纰漏,将一枚纽扣系错,吓得跪地磕头求饶。
肃王不悦地皱了皱眉,大丫鬟涟月急忙示意旁人将侍女拖下去,自己上前,双手颤抖地将肃王的衣服重新扣好后,跪地请罚:
“爷,奴婢有罪,涟青是刚拨过来伺候的丫头,头一次侍奉爷穿衣,不免紧张了些,是奴婢管教不严,请爷责罚。”
肃王淡淡道:“按规矩罚。”
“遵命。”
涟月低垂着眼睛,膝行几步继续替肃王整理衣服下摆。
板子一直不停落下,柳姬没有细数,但起码是超过一百下了,昨日被打得惨兮兮软塌塌的小屁股恢复了红润光泽,好像又肿了一圈。
肃王终于穿戴整齐,他一身玄色蟒服,长发束起,发冠两侧的两条朱红色绥带垂下,愈加凸显出男人眉目威严,身姿挺拔,气势逼人了。
柳姬不禁咽了咽口水。
天啊,制服诱惑!
肃王朝柳姬这边走来,打板子的嬷嬷和押着她双手的丫头识趣地退到一边跪下,柳姬红着脸撅了撅tun:“贱妾给爷请安。”
肃王笑了笑,拿起手中的笏板,往柳姬红tun上不轻不重地抽了几下。
“谢王爷赏。”柳姬声音柔媚道。
肃王又用笏板拍了拍柳姬的大腿内侧,柳姬会意,双腿分开,下腰撅tun,把私处展示给主人观赏。
昨夜小逼凌虐太过,现在嫩rou还有些发红发紫,逼口还留有一指宽的小洞,没有合拢,还在可怜兮兮地往外吐些蜜水。
肃王不爽地眯了眯眼,取过一根蛇鞭,照着红肿的xue口就是三鞭。那张小口受到刺激,瞬间闭得紧紧的,再也不敢放出任何一滴可疑的ye体。
“果然,sao逼就是要狠狠用鞭子抽才懂规矩。”
“呜……sao逼谢爷教训……”
时辰不早了,肃王不舍地放下鞭子,见她后xue还含着玉势,悠悠道:“等晚上回来,本王开苞你的后xue。”
柳姬从那磨人的三鞭抽逼中缓了过来,把屁股抬得更高了:“saoxue等爷,求爷怜惜。”
肃王走后,柳姬才得被带下去清洗身子,嬷嬷粗暴地将她的双腿拉开,给花xue灌入药水,用勺子细细将王爷的Jingye弄出来,一滴都不留,丝毫不怜惜这朵娇花。
因着肃王母亲是一个卑微的宫女,从小便不得皇上重视喜欢,又因自小被派去戍边,没有家族愿意浪费嫡女嫁给一个不受宠爱、还要在西北吃沙子的皇子,肃王的亲事就耽搁了。直到肃王大胜柔然,被召京城封王,连太子都要避其锋芒,许多家族才蠢蠢欲动,盯上了这块肥rou。
柳姬,就是柳家派出的一个探路的棋子罢了。那群老狐狸要先观望观望,才确定要不要嫁出嫡女,上肃王这条船。
在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