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元的最后一道城门破了,这个暴虐当道的国家即将迎来新的主人
都南候的部下清点着大元皇宫的漏网之鱼。
元安帝的临终发言被司泱一剑中止了,随着元安帝的倒下,司泱也看见了元安帝身后的龙床.....
以及龙床上的人
沈书礼的身上布满了元安帝暴虐的痕迹。红肿流血的下体在纱质外衫下若隐若现。
Jing瘦的身体轻伏在龙床上喘息,左臂无力的垂在床侧。
司泱的眼睛瞬间红了,戾气的驱使下,司泱拿起剑冲着元安帝的尸身再次捅了下去。
一下,两下...
都南候转过了身向殿外走去,把这里留给了这对分别已久的恋人。
“阿泱....是你吗?”床上的人努力睁开自己的双眼。
他实在是没有力气了,模模糊糊的影子逐渐清晰。
他好像看见司泱了。
这三个月来,他时常梦到阿泱来接他了,这次也是梦吧。
司泱再也忍不住,扔下了手上粘着元安帝血ye的剑,快步走向龙床,跪在了床侧。
“对不起....”
司泱牵起沈书礼的左手,贴在了自己的脸上,另一只手轻轻擦去沈书礼眼尾的泪。
“不....是梦么?”
“书礼....是我。”
“阿泱...阿泱...我..脏了..好脏..”
“书礼不脏...”司泱脱下外袍覆在沈书礼的身上,蹲下身,让沈书礼趴在自己的背上。“书礼...我们回家。”
沈书礼还在重复着那句话。
三个月的时间,让司泱已经可以轻松的背起他。司泱难受极了,都是她来的太晚....
出宫的路上,沈书礼一遍遍的喊着阿泱的名字,司泱也不厌其烦的一遍遍应着。
沈书礼Jing神高度紧绷了三个月在此刻终于放松,呢喃的声音越来越小,最终陷入了昏迷。
到了将军府后,御风想上前禀报,却被司泱躲了过去,直到宫中太医进来,司泱才离开沈书礼,跟御风出了屋子,轻轻将门带上。
“准备沐浴,所有事明天再说。”御风刚张开嘴,就被司泱的话堵了回去。
“是。”
............
司泱刚出浴,就听到沈书礼的房间传来争吵。司泱胡乱的擦干了身上的水分,快速套上衣服就赶了过去。
太医已经退下了,沈书礼身上也被处理了一遍。
御风夺过沈书礼手中剪刀,地上躺着几缕青丝。
“将军...”御风将剪刀放在桌子上,识相的退了出去。
“书礼,怎么了?”司泱坐在了沈书礼的身边。
沈书礼抱住了司泱,将头埋进了司泱的颈窝。“头发都是....都是他的.....都沾到他的.....”
司泱回抱住沈书礼,“我们洗洗就好了。”
“洗不掉的...”
“我来洗....”司泱安抚的顺了顺沈书礼的后背。但沈书礼还是机械的重复着。
司泱拗不过沈书礼,她一向也不在意那些繁文缛节,但她不愿看到沈书礼这样,沈书礼的如今的每一个举动,都深深扎在她心里,刺着她的心脏。
司泱妥协了。
青丝过腰垂到了tun部,三个月的折磨让沈书礼消瘦了一圈,但头发却依旧柔顺光滑,与消瘦的身体对比看来,像是寄生于沈书礼一般,将沈书礼的身体当做养分。
司泱坐在沈书礼背后,顺着沈书礼的耳廓,将发丝全部束起。用红绳打了个结。
剪刀沿着绳圈一张一合,脱离了身体的头发似是离开了供养它的的宿主,瞬间就黯淡了下去。
及tun的青丝一下子就只及嘴角,红绳圈住的最后一缕在开合下也与上段分离了。
及嘴的头发全部散开,泪珠顺着沈书礼殷红的眼尾滑了下来。
司泱将剪下的二尺多长的头发收进了木匣子。从后面搂住沈书礼的腰,吻去了脸颊旁的泪珠。“好了。”
“继续剪。”沈书礼推开了司泱环在身前的双臂。
“再剪就....”沈书礼转头看着司泱,堵住了司泱未出口的话。
司泱捻起沈书礼鬓角的发“我...真的剪了。”
“嗯”
一个开合,鬓发被贴着头皮齐根剪下。剪刀所过之处,只剩下短短的发茬。
先是左侧,再是后脑,然后就只剩头顶,大团大团的青丝散在地上。
前额的头发,司泱坐在后面并不好剪,她转了个身,双膝跪在沈书礼的面前。
周围的发茬坑坑洼洼,只留着前额,司泱看着沈书礼滑稽的发型,想到了村口的幼童。
司泱迟迟没有动作,沈书礼以为自己现在的模样让司泱厌恶,他红着眼望着司泱“阿泱,我现在是不是好丑?”
司泱用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