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
柏兔和宗狼泡在浴缸当中,蒸腾的雾气给宗狼的轮廓增添了几分柔和。柏兔偷偷看他,心里有很多疑问,却不敢开口问。
宗狼将碎发撩到后面,睫毛上挂着些许水珠。他察觉柏兔的视线,笑着看向他,“想问什么?”
柏兔猛地睁大眼睛,咽了咽口水,小声支支吾吾,“嗯……就……”
他不明白为何宗狼要在自己家里上演这样的戏码。
宗狼嘴角一抹苦涩,眼眸微阖染上几丝落寞,不知道在看什么地方,“小时候我捡到一只受伤的兔子,它很可爱也很可怜。我想办法救治它,把它当成朋友,我们很亲密,可是没过多久,它就死在了我的房间门口。”
柏兔的目光颤了颤,惊愕而困惑。
“后来……不管我交到任何弱小的朋友,他们总是会因为靠近我而出现各种意外,有的惨死,有的离开。我不懂为什么,直到我偷偷调查,才知道这一切都是父亲的作为。他希望我有狼的血性,而不是同情弱者,建立一些无用的爱心。”宗狼淡淡地说着,声音平静,却似乎藏着莫大的痛苦和无奈。
柏兔的眉头不由自主地抽了抽,神色凝重。
“那个时候我才察觉到我是一只狼,我的周围都是狼,我生性残暴,可我不想这样。”宗狼痛苦地皱紧眉,“我开始伪装成一只狼,一只嗜血嗜rou的牲畜……”
宗狼自嘲地勾了勾唇,“可能演的太过了吧,我的父亲和哥哥开始忌惮我……很可笑吧?”
柏兔认真地摇摇头,用力握住宗狼的手。不知为何,看到宗狼的表情,他很心疼。
宗狼垂眸看向两人握在一起的手,拇指轻轻拂过柏兔的手背——明明我也伤害过你,你却还心疼我,露出这样的表情,善良的小兔子……
柏兔不想看到宗狼露出这种神色,难过地瘪了瘪嘴,眉头紧紧皱在一起成了个倒八字。
宗狼抬起头,看到他可爱的表情,忍不住扑上前抱住他,轻柔地亲了亲他的耳朵,“我不能让你变成小时候那只兔子……”
柏兔耳尖发热,紧张地低下头,回抱住宗狼。
不知为何,他心里有些发酸——宗狼大人会保护我,是因为我跟那个人是同类,也是一只兔子吗?
宗狼眸光微转。
他受不住柏兔害羞的模样,一看到他脸红羞涩,他就心里发痒,欲望焚身。
“柏兔……刚刚……你是不是很舒服……”宗狼的手慢慢摸到柏兔的小腹,画着圈往下,越过小弟弟,抚上柔软敏感的小xue。
xue口的媚rou因为方才的激烈性爱,这会儿还稍稍肿胀着。宗狼的指腹在Yin唇上前后抚摸,温热的水流溢进缝隙当中,又被他的手指抠出来。
“嗯……大人……我刚刚……嗯……”蜜xue在他的手指中本能地收缩,阵阵热流涌上小腹,柏兔又开始一下下颤抖。
“你的这里好像,还没有尽兴……”宗狼咽了咽口水,手指滑进紧致的小xue当中,旋转着搅动,里里外外揉搓着让柏兔兴奋舒服的地方。
“大人……大,嗯……啊……”柏兔不由自主地岔开腿,腰肢在宗狼的玩弄下频频往前顶,开合的蜜xue似乎在咬着宗狼不放。
宗狼凑过去,将柏兔的手放到自己的rou棒上,“帮我也摸一下……”
“嗯,嗯啊……啊!”柏兔在快感的折磨下眼泪汪汪,一边享受宗狼的爱抚,一边用双手上上下下撸动宗狼的rou棒。
浴室里传来隐忍而细微的呻yin。
……
等两人再次出现在大厅时已经是傍晚,柏兔的脸上又多了几块“伤痕”。他按照宗狼的指示,唯唯诺诺地跟在他身后,脸上满是受虐和惧怕的神色。
狼王一眼看到柏兔的伤势,走到宗狼身边,怒其不争地训斥他,“就跟你说了不要这么暴力!要施暴也打在看不见的地方!”
“不是吧父亲,教训他还有这么多忌讳?”宗狼鄙夷地笑了笑,捏上柏兔脸颊,“都怪他不抗揍,皮肤这么白才容易留下淤青。”
“呜……呜……大人饶了我……”柏兔装作痛苦地哭泣。
宗狼推开柏兔,戏谑地看着狼王,“您要是不满意,可以给我换个强壮一些的配偶。”
狼王脸上顿时出现一丝不悦,“我给你找的配偶都是经过多方面斟酌的,你不要不识好歹。”
宗狼耐人寻味地笑了笑,“嗯……既然您为了我这么费心,那这些日子我说什么也会好好克制的。”
“行了行了,你能控制一下脾气我就谢天谢地了。”狼王摇了摇头,转身坐到沙发上,“桓鹰说今晚想出去玩玩,你们年轻人也好久没聚在一起了,去放松放松吧。”
青狼和冠狼没有推辞,宗狼自然也乐意。桓鹰一见宗狼点头,立刻走上前挽住他的胳膊,兴高采烈地拉着他往外走。
柏兔咽了咽口水,连忙抬脚跟在两人身后。
走着走着,他猛然感觉身边传来两股无形的压力。青狼和冠狼走上前,一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