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被关押了两天,标哥在收押的地方,高血压犯了。
提前保释去医院。
邱刚敖托关系,可以用一会儿手机。
里面有无数个未接电话。
荣斐的,荣斐妈妈的,婚礼策划师和其他乱七八糟的一大堆。
他挨个回复,最后才拨通了荣斐的电话。
“你在那边?是不是出差已经回来了?”
“我这几天有点事,婚礼那边可能你多费点心。”
你开车到警局门口,外面人来人往。
天色已经渐黑,雷雨交加。
车上的雨刷一刻不停地工作着。
透过车窗,你看到标哥举着一个牌子。
四处求助。
“我们是冤枉的啊……”
“我们只是为了完成任务……”
“我们真的,是冤枉的、”
“为乜不肯信我们?”
你找到一把伞,下车冲标哥走过去。
形形色色很多目光打在你身上。
他们全都看到了标哥,却没有一个人说些什么。
你面沉如水,耳机里阿sir已经挂下了电话。
你把伞打到标哥头上,拿起那张纸牌,仔细打量了两下。
周围的人越来越多。
却没有一个人敢停下来脚步。
哪怕是劝一下标哥。
你把那张纸牌扔到水泊里,扶起标哥。
“进去,慢慢说。”
进到警局里面,打量的目光更多。
不少人都在背后,指点着标哥,细细的低语。
标哥的肩膀更加佝偻。
你把伞合起来,递给标哥一块手帕。
提高了音量说道。
“有乜需要悄悄话的?!”
“大声点,让我也听一下!”
所有人都在一瞬间噤声,随后脚步更快。
你刚想去电梯,就被保安拦下。
“非工作人员,不登记不能进入。”
你指了指标哥,“怎么?这就不算工作人员了?”
他抱歉的看了眼标哥。
“抱歉,规定如此。”
“规定?”
你推开他的肩膀。
“去看看这块地皮,这栋楼,产权所有人。”
“再跟我过来谈规定。”
你走上楼,直奔毒品重案组。
张崇邦头发白了不少,隔着玻璃窗在和司徒杰争论着些什么。
剩下的人都在电脑前,不知道在忙些乜。
邱刚敖那组,一个人都不在。
你帮标哥接了杯热水,又对大白鲨招了招手。
“发生了乜事?”
“荣……荣先生,这些都是……”
“都是保密对不对!?”
你揉了揉眉心,“那就让司徒杰出来跟我说。”
“他……他和邦主正……”
慧思给标哥拿来一条毛巾,站在旁边左右为难。
你干脆问标哥,究竟发生了乜事。
标哥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你。
“邱刚敖打死人这件事,还有几多人知道?”
标哥摇了摇头,“不多,大家都只是以为我们暴力执法,只有几个人知道结果。”
你想抽烟,点上又掐灭。
司徒杰走了出来,笑容在看到旁边标哥时,瞬间消失。
“阿标啊,你不是血压不好,我们才特地允许你去医院的,你现在来警局……”
标哥被他说的很难堪。
你终于还是点上了那根烟。
“诶呀,荣先生,我们这里禁烟的。”
这个老混蛋,平常都是给你递烟。
现在劝你禁烟。
不知道又抱到了哪家大腿。
你磕了磕烟灰。
“邱刚敖呢?”
他左右看了看,笑道:“保密任务……荣先生……”
“我婚期在一个月以后,你告诉他去出任务!?”
“请柬我都已经发走,报纸也都打好招呼,你告诉我他去出任务!?”
“司徒杰,不如你先告诉我,你有找到了哪座金山?”
“跟我讲保密!?”
司徒杰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你也丝毫没有在他下属面前,给他面子。
只是坐在椅子上,等他回复。
“荣先生啊,这件事情太大,又涉及到的都是警务人员,大家都希望大事化小。”
你挑眉冷笑,“是吗!?”
“那你不如诚实点,告诉我上面的结果。”
“说不定我还能出把力。”
“小事化了啊。”
你冷心冷血的,得到阿sir出事的消息。
考虑不了太多。
只想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