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伸出来,我要打你的手了”丈夫从从祠堂里面找出了三样家法,作为我此次立规矩要挨的家法。
我的公公也来到了祠堂,就站在我的旁边观看我承受家法。
知道我的丈夫是一个不喜欢废话的人,我二话没说就伸出了双手,虽然平日里劳作也不少,但我的手仍旧白白嫩嫩,这是让我非常值得骄傲的一个部位。
“先左手,伸直”丈夫手里面已经拿好了一根漆黑不知道是用什么木头做成的戒尺,看光泽就知道应该是年代久远了,而且我应该非常沉重。
我收回右手,将左手努力伸平伸直,我的丈夫没有对我动作做出评价,而是直接一戒尺狠狠直接抽了上来。
粗重的戒尺狠狠的砸在我白嫩的掌心上,“啪”响亮的一声落入我的耳中。
掌心被压低了一寸,然后从掌心弥散开来火辣辣的疼痛,我赶忙用右手扶住右手,不然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在下一记戒尺抽上来时仍有勇气伸出手。
戒尺上下翻飞,一下胜过一下狠狠的砸在我的掌心上,就连纤细的手指也未能幸免于难。
我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手心由白变红,整个手掌如同被泼了热油般,要多疼有多疼。
戒尺狠狠的砸在我已经被抽打的鲜红肿起的掌心上,叠加的rou凛红中泛白,整只手疼的仿佛不是自己的了,脆弱的表皮又痛又涨,渗入骨髓的疼痛,不知不觉中,我已经疼的泪流满面。
“另一只手”我的丈夫用手点了点我已经被抽打的肿胀的左手手心。
脆弱的掌心里面好像含了一座活的火山,连这心脏都一抽一抽的疼,高肿的皮rou胀的跟不是自己的似的。
我丝毫不敢迟疑,迅速的将右手伸直举到和之前差不多的位置,因为我皮肤过于白皙的原因,右手离开时,攥的左手的手腕上出现一个紫红色的手印。
左手的掌心高肿熟烂,不碰尚且是剧痛,还要用左手紧紧握住右手,防止姿势坏掉,高肿的掌心被挤压的那一刻,我疼的又掉下了两滴眼泪。
“啪啪啪……”右手被如法炮制,戒尺狠狠的抽在我尚且还算完好的白嫩掌心上,疼的钻心。
最后,我眼睁睁的看着右手同样在我的眼皮子底下鼓起一道道发白的凛子,掌心由白嫩转向粉红,最后鲜红肿胀。
“接下来,我要用藤条抽你的屁股二十记,会打的比较重,你接下来的一个礼拜都坐不了凳子”我的丈夫手里已经拿好了一根家法藤条,青黑色的棍身闪烁着油亮的光泽感,看上去就重量颇重,挥舞时发出骇人的风声。
我点了点头,虽然恐惧,但是我相信自己能够坚持下去,而且能不能坐下对我影响不大,本来女人就是勤劳本分的象征,怎么能有坐下来休息的时候,而不去侍奉丈夫呢!
“趴在那个凳子上”丈夫指了指一个长条的刑凳,那张我从一开始就看到的凳子,漆黑暗红色的漆面不知道沾染了多少人的血脂,如今我也要在上面挨打了。
我战战兢兢的爬了上去,冰凉的凳面冲散了些许我的羞耻感,身下的这张刑凳其实颇大,而且设计很巧妙,屁股的位置是凸起的,可以将屁股顶到最高,应该是专门为惩罚屁股设计的。
我刚刚趴好,下一秒藤条就划破空气狠狠的抽了上来,藤条席卷着我的tunrou,切割着我娇嫩的肌肤,力度大到我以为我可怜的屁股已经被削下了一块rou去。
剧烈的疼痛直冲进脑海,几乎让我从刑凳上跌落下去,在即将落地的前一刻,理智重新占据了上风。
我刚刚从疼痛中勉强缓了过来,连惨叫都没有来的急发出来,下一记藤条又“啪”的一声抽上了我的屁股,即使理智上知道打屁股上rou厚不会打坏,可是这剧烈的疼痛还是让我疯狂的想要逃离。
“老公,……呜,老公,……啊,能不能把我绑起来”我艰难的提出了请求,回头看了眼我可怜的屁股,仅仅两下,那原本圆润挺翘的两团软rou上多了两条鲜红发紫的凛子,深深的横亘在两瓣屁股上,看起来十分凄惨。
我的丈夫拿来一捆麻绳将我捆好,不知道什么时候公公已经离开了,并且在完全没有注意到,我既羞愧又庆幸,能只在我的丈夫面前露出隐私部位还是一件非常值得庆幸的事。
捆好后,老公还贴心的为我的嘴里塞了一块毛巾,防止我喊坏嗓子,我为丈夫的贴心所感动,甚至连对接下来的家法也减少了些许恐惧。
藤条再次夹杂着巨大的力度狠狠抽落下来,鞭稍甚至要深陷进我可怜的屁股里,我疼的意识都有些不清,理智在如此7强烈的疼痛下都要闪到一遍去,此时麻绳深刻的发挥了作用,就连嘴里的毛巾也发挥了应有的作用。
压抑的惨叫声从被塞满了毛巾的嘴里溢出,口水都被吸走了,嘴里干涩又刺痛,但是和被藤条抽打的屁股相比十分不值得一提。
原本空荡荡的祠堂里回荡的是我挨着痛不欲生的藤条的声音,我听见自己的哭嚎的
嘶哑难听,每一声惨叫都是像是从胸腔里面直接发出的,陌声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