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闻言震惊的看向儿子,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沈钰?”
夜承封又重复一遍:“白止就是沈钰。”
“白止的确与沈钰很相似。”皇后回想白止的容貌,然后又疑惑的问:“承儿怎么知道白止就是沈钰?”
“我与沈钰自小相识,她右手腕上有一只金色的铃铛,我看的很清楚,长的相似,连手链都一模一样,天下没那么巧的事。”
夜承封内心是极期待白止就是沈钰,他找了五年多的沈钰。
所以,巧合对于他来说就是证据。
“没想到啊没想到,居然是沈钰,可惜沈家落败了,不然你们联姻也是一桩美事。”皇后发出可惜的叹息声。
*
夜承封这几日心烦意乱,白止与沈钰之间查了几日也没结果,可不管如何,他就认定白止是沈钰,毋庸置疑。
护卫进来禀报:“主子,抓来一个小丫鬟。”
夜承封眸底连着几日的Yin霾,因为这个好消息而彻底消散了。
“人在哪里?”
护卫回道:“在柴房。”
夜承封有些急切的道:“带我去看看。”
在护卫的带领下一路来到柴房,门由护卫打开,就看见地上坐着一个身穿淡绿色衣裙的女人,双手被绑在身后,眼睛上蒙着一块黑布。
听见动静,吓的身体使劲的往草堆里缩,“你们,你们是谁?把我绑来想做什么?”
连嗓音都颤抖的厉害,那是害怕到极致的表现。
夜承封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地上的丫鬟,绑着黑布也瞧不出来模样,“把黑布扯了。”
“是,主子。”护卫弯腰一把扯下丫鬟眼睛上的黑布。
黑布扯下来,就看见面前的人是承王,丫鬟那双杏眼因为惊讶而瞪的很大。
夜承封瞧着丫鬟有些眼生,应该不是夜倾寒贴身的丫鬟。
“绑你来当然是有用处,只要你老老实实回答问题,就不会有事,听懂了吗?”
“听,听懂了。”丫鬟牙齿打着颤,明明是炎炎夏日,身体却像置身冰窖,抖的厉害。
夜承封很满意丫鬟的反应,他缓缓蹲下来,一字一句顿的问:“白止肚子里的孩子是倾王的,对不对?”
丫鬟摇摇头,“我不知道,我就是一个洗衣干粗活的丫鬟,我不知道倾王的事。”
“啪!”
丫鬟刚说完就被一巴掌扇倒在地,连疼都来不及喊出声,有血从嘴角溢出来。
夜承封冷眼看着,手从袖袋里取出一方丝帕,嫌弃的擦了擦刚才扇过人的手。
“是,还是,不是?”Yin狠的语气,让人头皮发麻。
丫鬟捂着脸,含泪拼命摇头,“我,我真的不知道,承王,我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夜承封的脸色蓦地Yin沉下来,他上下打量着丫鬟,约摸双八年华,身材倒是凹凸有致。
“长的不错,还未嫁人吧?我的属下可是粗人,下手可能会重一些。”
他冷声吩咐道:“你们两个,随便玩,只要不死就行。”
“是主子。”
两名护卫都是二十多岁的成年男子,闻言,眼眶立马热起来。
丫鬟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朝自己走来的两个男人。
夜承封站起身,冷冷看着下属撕开丫鬟的衣服,并没有离开的打算。
丫鬟的力气哪有两个男子大,更何况还是会功夫的,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双手双腿就被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眼看着衣服要被扒光了,吓的脸色惨白,眼眶通红,含泪喊出声:“我说,我说…”
只是两个护卫没有得到命令,且正在兴头上,哪里舍得放开?
夜承封露出一抹满意的笑,“让开。”
两名护卫这才松开丫鬟,退到一旁。
丫鬟拉拢着衣服前襟,却遮不住白皙的肌肤,以极其缓慢的速度从地上爬起来,脸颊上还挂着泪珠。
“白大夫和倾王关系很好,我亲眼看见倾王抱着白大夫回府,而且倾王对白大夫特别好,还牵过他的手。”
丫鬟断断续续的说着,每说一句夜承封的脸色便沉一分,“还有呢?”
“我还听说,倾王要王府里的人称呼白大夫为王妃。”丫鬟一边哭着一边说,身子颤抖到不行。
夜承封手握成拳,沈钰肚子里的果然是夜倾寒的种,不然怎么会让王府的人称呼沈钰为王妃?
八年都没能死在外面,还能回来和他争皇位。
连他看上的女人也抢!
*
夜深人静的时候
沈钰夜里坐在凉亭乘凉,不出意外的,江晏又带着好吃的偷溜进来。
“主子,我带了炒年糕。”江晏从怀里掏出一个油纸包,放在沈钰面前摊开,里面还冒着热气。
看见热乎的炒年糕,沈钰更惊讶了,“江晏,你居然带了炒年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