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钰好奇的看着狼吞虎咽的秦木问:“你怎么找来这里了?”
“我在山寨寻思很久,那个夜倾寒没留胡子,你不选我大概是嫌弃我有胡子,所以我就把胡子给刮了,再来找你,好在你名头挺大的,不然还不好找。”秦木回答的一脸认真。
沈钰想象了一下夜倾寒留胡子的模样,还是很帅,就算老了,也是一个帅老头。
秦木又急忙问:“那阿止还选我吗?”
“……”沈钰以为那件事随着她离开秦木就会忘了,谁知道秦木怎么这么死脑筋?不会转弯的吗?
哦,不对,他会转弯,转弯着把络腮胡给剃了。
“秦木,我选择夜倾寒和你是什么样的人,长的什么模样都没有关系。”
秦木追问:“那和什么有关系?”
“……”沈钰:“和喜不喜欢有关。”
秦木明亮的双眸瞬间的黯淡无光,他垂着脑袋想了想,又突然抬起头,那双好看的双眼又亮起来,“那我等你不喜欢他了,这样可以吧?”
沈钰:“……”这世上怎么有这么憨的人?
“那我一辈子不移情别恋呢?你怎么办?浪费大好青春吗?”
秦木却道:“我都单了28年了,不在乎多等28年。”
沈钰拍了拍秦木的肩膀,摇摇头,“你还是太年轻了。”
秦木赞同的点点头,“我才28,是挺年轻的,所以不怕等。”
“……”沈钰:“这人没救了。”
“大家快去看看,状元郎来了。”
医馆门口,锣鼓喧天,人声鼎沸。
状元郎?
沈钰突然站起身跑出去。
江晏带着疑惑跟上去。
热闹的街道两旁站满了人,大人小孩都很兴奋的看着街道另一头。
平时足不出户的姑娘家,也抛头露面,来看个热闹。
“今年的状元郎长的很俊啊。”
“可不是嘛?据说皇帝很喜欢这个状元郎,驸马没跑了。”
“看见没有,多读书是有好处的,不仅可以当官还可以当驸马,平步青云。”一个年纪大的男人对十几岁的少年说教。
沈钰见了,果然从古至今,父母都是这样对子女说教的。
随着锣鼓声越来越响亮,状元郎也离的近了。
“来了来了,大家快看,状元郎。”人群里有人大喊。
沈钰垫着脚尖,朝街道中间张望,便看见状元郎坐在高头大马上,身穿红色状元郎服,眉目俊朗,鼻梁高挺,立体的五官线条冷漠。
在这大喜的日子里,状元郎露出不符合他面容的浅笑。
沈钰眼眸转了转,转头看向江晏,凑近他耳边问:“你有办法让状元郎摔一跤吗?”
江晏点点头。
沈钰眉眼一弯,江晏什么也没问,只见他弯腰捡起地上的小石子,瞄准状元郎坐下的高头大马。
还没看清江晏做了什么,一声马儿痛苦的嘶鸣,状元郎从马背上摔下来。
四周的百姓见马儿惊了,怕下一个遭殃的是自己,便四处逃窜。
一时间,街道乱成了一团。
沈钰第一个冲到状元郎的身边,“状元郎,有没有哪里受伤?我是大夫,可以帮你看看。”
沈楠风抬头便看见一个长的极漂亮的少年郎,唇红齿白,眉眼如画,灵动又让人一眼惊艳。
沈钰疑惑的看着他,“状元郎?”
“我试试。”沈楠风反应过来,在沈钰的帮助试着站起来,突然右脚传来钻心的痛感,“我的脚,好痛。”
沈钰闻言便问:“那状元郎可愿意进医馆?我帮你治好。”
沈楠风点头同意:“那就麻烦大夫了。”
“不麻烦。”沈钰回头喊江晏,“来帮我把状元郎扶进医馆。”
一阵慌忙中,俩人扶着沈楠进了医馆。
沈钰让沈楠风坐在椅子上,她则是蹲在他面前,脱掉他的黑色马靴,古代人的袜子又长又大,扯了一会,终于扯下来。
她打量着脚踝那里,青了一块,“把跌打酒拿来。”
江晏闻言取来跌打酒,扭开瓶盖,倒在沈钰的手心里。
沈钰双手一边搓着药酒一边提醒:“状元郎,会有些疼,你忍忍,疼过就好了。”
沈楠风点点头,“嗯。”
当沈钰推拿时,沈楠风疼痛难忍,闷哼出声,他垂眸看着那双手,白皙如玉,细长好看,却十分有劲。
学中医的,手可轻拿银针,重可推拿,转换自如。
无论沈楠风如何叫痛,沈钰都没有放轻力道。
就在沈楠风快受不了时,沈钰收手了,江晏也提前准备好了温热水。
她一边清洗着双手一边提醒:“状元郎可以试试走几步看看。”
“好。”沈楠风扶着椅子扶手,缓缓站起身,走的时候一开始右脚不敢使力,等走了几步后他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