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又解开自己的衣襟,用肥短的手指揉搓挤弄起自己充血挺立的乳头。囚犯滴着酸臭口水和腥浓精液的大嘴一路向下,许久未剃的胡茬紮得吴亦凡健硕的胸肌又酥又痒,随着他兴奋的喘息上下起伏带得乳头也微微颤动。
囚犯咽了咽口水,怪嚎一声就凑上前去哼哧哼哧舔弄起来。像是要把这些日子在牢里积攒的慾望都发泄在吴亦凡身上,囚犯近乎野蛮地如同泄愤一般,一会儿用泛黄的牙关咬着吴亦凡的乳尖拉起又松开,一会儿用肥厚的双唇嘬着吴亦凡深色的乳晕,酸臭的肥舌不停挑拨撩磨他硬如石子的乳粒,从左乳到右乳来回不停地吮吻舔弄着,连壮硕的胸肌间挤出的乳沟都沾满了粘稠的口水和腥浓的白浊。
吴亦凡在囚犯唇舌并用的挑逗下难耐地扭动起身子,熟悉又强烈的快感让他忍不住悄悄挺起上身主动把乳头往囚犯的嘴里送。吴亦凡看着趴在自己胸前像吃奶一般狠狠吮吻着乳尖的囚犯,心中倏然被一种强烈的满足感所充盈,神思恍惚间他想起昔日被吴齐仁调教自己时说过的话,或许自己生来就是该被男人玩弄的骚母狗,只有让男人满足,自己的存在才有意义。
这样的念头让吴亦凡光滑白嫩的身子兴奋得如被电流通过一般打了个激灵,还没来得及思考,囚犯连绵不断的爱抚与玩弄就让吴亦凡再次沉浸在这样狂乱又荒唐的性爱中。
肮脏的牢房里只有一盏昏暗的灯泡,通过映射在墙上的身影勉强能看出一个痴肥丑陋的中年男人把一个英俊挺拔的青年死死压在床上,青年身上的橘色囚衣被撕扯得已经遮不住他白皙的肌肤,而肥丑男人穿着黄白斑驳的囚衣,通体散发着油腻的体味和酸浓的汗臭,两个看起来不该有任何交集的人此刻却紧紧缠绵在一起。
肥丑男人吮咬着吴亦凡的唇瓣与他啧啧有声地接着吻,肥厚的大嘴逸散出酸臭的热气燻在他的口鼻间反而叫他更加兴奋。吴亦凡情动难耐地伸出舌尖与肥丑男人的肥舌吮吻交缠,像是渴水一样迫不及待地吞咽下肥丑男人顺着粗粝大舌渡过来的酸臭口水,吻毕还犹嫌不够似地回抱住肥丑男人舔吻他泛黄的牙齿和肥大的厚唇。
黏腻的口水和浊白的精液从青年吞吃不下的嘴角缓缓滑下,肥丑男人追逐着这淫猥的水渍又流连在吴亦凡粉嫩硬挺的乳头,在肥丑男人的大嘴里被唇舌并用地舔舐吮咬着,一番粗野的玩弄後像两颗硬挺的小石子般泛着色情的水光。而吴亦凡深深看着肥丑男人的目光里好似饱含了无数爱恋,像是在凝视自己最珍贵的爱侣一般任由肥丑男人予取予求。
一时间昏暗的牢房内回响着肉体与衣料的摩擦声,唇舌交缠的水声,还有肥丑男人恶心的粗喘和吴亦凡性感低沉的呻吟,胖瘦各异俊丑有别的两个人如鸳鸯交颈般在散发着酸浓汗臭的床榻上交曡着身体,青年被肥丑如猪的男人那油腻臃肿的肚腩压得闷闷哼着,如此充斥着矛盾的画面却叫人忍不住想对这个吴亦凡做更多更不堪的龌龊之事。
吴亦凡此时全身几乎都被囚犯玩了个遍,然而久违的爱抚非但没有平息他的欲望,反而更叫他觉得後穴里越发空虚。於是吴亦凡伸手吃力地穿过囚犯压在自己身上肥厚的肚腩,探进他散发着尿骚和腥膻的泛黄裤裆掏弄起他早已勃起的粗硬鸡巴,拢起五指在茎身上揉搓了几把又暧昧地用指尖挑逗他肿胀的卵蛋,一边还扭动着身体低声喘息着向囚犯发出暗示和勾引:“嗯……都这麽硬了……不想插到我後面吗……快、要没时间了……”
担心狱卒随时会出现的吴亦凡忍不住催促,囚犯却突然被刺激到一样,气急败坏的翻起身子把吴亦凡当狗一样狠狠踹下床,又粗暴地拽着吴亦凡的头发逼他抬起头来,吐了口酸臭燻人的口水到吴亦凡的俊脸上,“欠操的婊子,你爸爸我时间多的是,够把你这条母狗的烂逼操开了。”
囚犯肥手比了个拖拽狗链的手势,吴亦凡想要鸡巴想要得快要发疯,竟然福至心灵地明白囚犯的意思,哪怕此刻并没有套在脖子上的狗链束缚,他还是无比顺从地晃着自己翘立饱满的双臀爬到囚犯身下,像条被豢养的母狗一般从鼻间发出讨好的喘息,一张发情的英俊面容深深伏在囚犯体味最为浓郁的酸臭裆下,伸出舌头就去隔着裤裆吮吸囚犯高高勃起的鸡巴:“啊……爸爸……嗯……我给爸爸舔鸡巴……舔爽了爸爸好好操我……啊……”
囚犯拽着吴亦凡的头发,看他那双风流多情的桃花眼泛着情动的潮红,一边痴痴凝视着自己一边用唇舌殷勤地服侍着连自己都觉得腥臭难闻的下体,本就丑陋的肥脸挤出一个狰狞的笑容让他更显猥琐可憎。囚犯肥短的手指色情地爱抚过吴亦凡棱的俊脸,把方才吐在他脸上的口水抹开,让吴亦凡连睫毛都糊上自己黏腻的体液,又故意晃动着下身如钓鱼一般引得吴亦凡来回摇着头追逐自己的鸡巴。
吴亦凡陶醉地嗅闻着囚犯酸臭的体味和裆部的腥臊,唇舌并用又舔又咬花了好一番功夫才脱下囚犯的亵裤。当终於见到囚犯那粗壮黑紫的鸡巴时,吴亦凡情难自禁地吞了吞口水,如朝圣一般把自己英俊的侧脸贴上囚犯那青筋虬结的丑陋茎身,从顶端渗出的腥臭前精让吴亦凡觉得好闻极了,他哆嗦着